白瑾安闻言,松开了君白芷的手腕,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,缓缓开口:“那日,我进入厢房……”君白芷用尽全身力气开口对白瑾安说:“告诉他……我祝他……”话还未说完,君白芷的手便垂了下去。当时,白瑾安以为君白芷病逝,控制不住的大哭。结果在收拾她的尸体时,却发现君白芷其实还有脉搏。随着大口的淤血吐出,君白芷的脉搏竟比之前更加强健。白瑾安顿时欣喜万分,连夜将医馆中所有上好的药材拿出给君白芷续命。经过一夜的折腾,君白芷的病情竟有些好转。
话音刚落,一名婆子便带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上来。
许柔被墨玄知甩开倒在了地上,还没反应过来,婆子便用力地掰开了许柔的嘴,将汤药灌进她的嘴里。
许柔拼命挣扎,嘴里发出‘呜呜’的声音。
但她一向是养尊处优,哪里能比得上婆子那干粗活的手劲。
没过多久,一碗汤药便被婆子灌下去。
她躬下身子,想要将喉间的汤药吐出,可却森*晚*整*理怎么都吐出不了。
汤药被灌下去后,药效瞬间发作。
许柔的肚子的剧痛袭来,她的脸色一瞬变得惨白,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。
“孩子……我的孩子!”
她大喊出声,声音犀利凄惨。
而全程,墨玄知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。
直到许柔身下流出暗红色血液时。
墨玄知这才看向侍卫,冷声道:“还愣在那做什么?还不快将她拖下去!”
侍卫闻言,一刻也不敢耽搁,连忙许柔拖走。
在最后一刻,许柔红着眼睛看墨玄知,面容狰狞如恶鬼:“墨玄知,你害死了我孩子,你个魔鬼,你终究不得好死!”
随着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墨玄知视线内,许柔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直到消失不见。
与此同时,郊外马车上。
夜煞在前面赶车。
君白芷倚靠在马车椅子上,白瑾安和墨无忧则是坐在她的两旁,紧张的看着君白芷。
“她怎么还没醒?”
墨无忧担忧的声音传来。
白瑾安闻言,伸手给君白芷把了脉:“不应该啊,我做的假死药能瞒过这世上所有人,但却对身体并无伤害,按道理这时,君白芷该醒了才对。”
墨无忧闻言,垂眸看向怀中的君白芷,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疼。
良久,他再次开口询问:“我不在的这些日子,到底发生了什么?君白芷究竟为何变成了这样你一五一十跟我道来。”
白瑾安闻言,松开了君白芷的手腕,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,缓缓开口:“那日,我进入厢房……”
君白芷用尽全身力气开口对白瑾安说:“告诉他……我祝他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君白芷的手便垂了下去。
当时,白瑾安以为君白芷病逝,控制不住的大哭。
结果在收拾她的尸体时,却发现君白芷其实还有脉搏。
随着大口的淤血吐出,君白芷的脉搏竟比之前更加强健。
白瑾安顿时欣喜万分,连夜将医馆中所有上好的药材拿出给君白芷续命。
经过一夜的折腾,君白芷的病情竟有些好转。
他想,也许是老天也不想君白芷就这般死去吧。
等君白芷脉象平稳,他连忙叫了守在外面的夜煞商量。
“晚芷还没死,我刚已经用所有上好药材给晚芷续命,现在,以她的身子还能撑过半月时间。”
“这半月里,只需找到西域的那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太岁,晚芷的病便可痊愈。”
夜煞闻言,也是满心欢喜:“那还等什么?我们今夜就动身!”
他话刚说完,便被白瑾安拉住:“墨玄知对晚芷的态度不明,若是贸然带着晚芷走,万一墨玄知那个疯子再找晚芷纠缠,这可如何是好?”
他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更何况,晚芷这样爱墨玄知,而他如此对待她,你当真就愿意这样放过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