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躺椅上的许以默,齐子瑞直接飞扑过去:“漂亮姐姐!”许以默接住飞奔而来的团子,将他头上的汗珠擦掉,顺便喂给他一小口沙冰:“你怎么来了?”齐子瑞压下嘴里的沙冰后道:“我来谢谢漂亮姐姐昨天照顾我呀。”说完,他拱手,有模有样地给许以默鞠了一躬,奶声奶气地道谢。许以默被他一本正经的动作逗笑,但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,回了一礼。道过谢后,齐子瑞指着桌上五颜六色的沙冰问道
午后,阳光不那么刺眼时,忠义侯带着孙子齐子瑞上门道谢。
看到躺椅上的许以默,齐子瑞直接飞扑过去:“漂亮姐姐!”
许以默接住飞奔而来的团子,将他头上的汗珠擦掉,顺便喂给他一小口沙冰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齐子瑞压下嘴里的沙冰后道:“我来谢谢漂亮姐姐昨天照顾我呀。”
说完,他拱手,有模有样地给许以默鞠了一躬,奶声奶气地道谢。
许以默被他一本正经的动作逗笑,但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,回了一礼。
道过谢后,齐子瑞指着桌上五颜六色的沙冰问道:“姐姐,这是什么呀?酸酸甜甜的,子瑞还想吃。”
许以默又喂了齐子瑞一小口沙冰:“这是沙冰,用来消暑的,不过小孩子不能吃太多哦。”
为了避免馋到齐子瑞,许以默将碗里所剩不多的沙冰大口吃下:“嘶...好冰好冰.”
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底,齐子瑞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可怜。
这可怜兮兮的模样,成功逗笑了许以默:“哎呀,你怎么这么可爱呀?”
魔爪伸向齐子瑞,许以默沉迷于吸娃。
“布可以里脸呀!”齐子瑞试图阻挡许以默作恶的手,玩得不亦乐乎。
远远冲齐远行了一礼,许以默一把提溜起齐子瑞夹住:“走。姐姐带你去玩好玩的!”
齐子瑞将脑袋扭向齐远,见后者笑着点头,他眼里满是喜悦。
活跃气氛的一大一小离开后,亭子里留下的几人大眼瞪小眼。
“属下去泡茶!”
寻了个借口,司南便溜了,独留慕远书和齐远看着石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。
“齐老将军请坐。”慕远书只好自己招待齐远。
“慕小将军客气,”齐远顺从地坐下:“老夫今日前来,除了替孙子道谢慕夫人昨日在宫宴上的照顾外,还想和小将军切磋切磋棋艺。”
话一出口,两人都愣住了。
“品、品茶也行。”齐远急忙找补。
就算不能说出真实意图,也可以顺便扯个其他谎啊。
和瞎子切磋棋艺?
亏他说得出口!
“好...好的,慕某的荣幸。”慕远书迟疑了一瞬,还是笑着回道。
来者是客,加上许以默又将人孙子拐走,他总不能将人赶走吧?
齐远端起桌上的茶,囫囵喝了一口:“好茶好茶!”
慕远书感受着杯壁传来的热度,还是没能下嘴喝上一口跟着附和。
这么烫的茶水,齐老将军还挺...爱茶的。
齐远:“......”
这边两人相顾唯有尴尬,另外一边的两人可玩得开心了。
或许有小孩子参与,系统玩心大发,免费提供了不少它收藏的现代玩具。
两人一统,一大两小......或许是三小,玩得不亦可乎。
宋府,宋云恬坐着窗边,手里拿着一本诗集,却迟迟没有翻动。
她还在想昨天的事,尤其是杨羽晴对她的态度。
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!
可惜昨天宴会结束后,杨羽晴便领着府里的女眷匆匆离去,丝毫不顾虑她在身后的呼喊。
偏偏北泽川也不知道怎么了,竟也没有送她出宫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,不得不让她多想几分。
“小姐?”
见她没有反应,一旁伺候的丫鬟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心里有事的宋云恬,没有心思在下人面前维持自己人美心善的人设,冷冷地看了眼打断她思绪的丫鬟。
丫鬟被这样一双看死人的眼神吓到,急忙跪下:“小姐,奴婢见您走神了,想、想......”
这样的事,之前她也遇到过。但每次宋云恬都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,再道一声谢谢。
怎么这次就完全不一样了呢?
见丫鬟支吾着说不出一个所以然,宋云恬眼里的冷意更甚。
丫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宋云恬,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。
一时间,屋内只能听见丫鬟磕头求饶的声音。
良久,宋云恬站了起来,将手里的书砸到桌上:“夫人在哪?”
“回小姐,夫人早上说要和王夫人逛街,算算时辰,现在应该回来了。”
得到回答的宋云恬径直朝外走去,不待丫鬟松口气,她转身面无表情地说:“张嘴二十!”
明知她心情不好,还要凑上来,正好给她用来出气。
说完,她便朝听风院走去,屋内只剩下顾嬷嬷狠狠掌掴丫鬟的巴掌声。
“恬儿过来了?”听风院里,阮潇正拆着一套又一套的头面:“你替娘看看,这套头面怎么样?”
阮潇笑吟吟地举起手,将手里捧着的头面送到宋云恬的面前。
宋云恬脸上没有平时乐意维持的笑,冷冰冰的目光看向阮潇,阮潇嘴角的笑渐渐敛下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阮潇放下手里的东西,坐到宋云恬身旁。
“昨日舅母对我那个态度,娘还有心思逛街挑首饰。”阴阳怪气的话语从宋云恬嘴里说出,听得阮潇一愣。
宋云恬何时用过这样尖酸刻薄的语气和她说话?
看到阮潇眼里的诧异,宋云恬反应过来,立刻放软了语气:“娘,昨日舅母太过分啦!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恬儿难堪。”
说完,她眼里蓄满了泪水:“还害得陛下呵斥恬儿,就是因为这件事,昨日太子哥哥都没有送恬儿出宫。”
委委屈屈的话语传来,再看到宋云恬我见犹怜的小模样,阮潇心里疑惑瞬间消散。
她怜爱地将宋云恬搂在怀里:“你舅母就是那样,分不清楚场合。待你舅舅回来,娘亲定给你出这口气!”
阮归接替慕远书的位置,手握兵权镇守边疆。
但每年年末都要回汴都述职,顺带和家人团聚一段日子。
到时候,她非要好好告告杨羽晴的状!
听到阮潇这宛若没说的话,宋云恬心里一阵怄气。
要是能等到阮归年底回来,她不能自己告状吗?
“娘,是不是舅母对我有什么误会呀?不然,怎么突然为难起我来?”宋云恬将话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。
“能有什么误会?”阮潇脸上浮现出困惑,随后恍然大悟道:“前几日听说你表哥受伤了,我虽派人送去补品,但这两日府里事多,倒还没亲自登门探望。”
“表哥受伤了?”宋云恬惊讶,这些日子,她不是在忙七轮扇,就是抓紧时间练才艺,还真不知道阮景星受伤了。
要真是这样,那杨羽晴生气也在情理之中。
“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不跟我说呢?”宋云恬推开阮潇,不赞同地说。
阮归手握兵权,阮景星又是他唯一的儿子。将来不管她选择谁,都势必要坐上那最尊贵的位置。
现在不拉拢阮府,将来阮归凭什么帮她?
这样想到,宋云恬看阮潇的眼神更加失望。
还真是除了买买买,什么正经事都做不了!
对上宋云恬失望的眼神,阮潇有心想辩解几句,但这事的确是她理亏。
“娘,让人备上份重礼,咱们去阮府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