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被拒绝了的,还被狠狠教训了一顿。“你把我们一族的颜面往哪搁”之类的。可我真的不能留下。看着戚冥那张脸,我怎么能放下季苍槊……而戚冥又讨厌我将他当做季苍槊,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。我只是一个脆弱的凡人,哪里经得住反复折腾。昨夜那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。于是,当晚我连夜跑路。留下了一张纸条自床头。“爹,我要出门游历,司承邑跟我一起,五年后回来再讨论谈婚论嫁之事!”我带着圣女的令牌,无人会拦我,我走的很顺利。
早说啊!
“他究竟看上我什么了?我改还不行吗?”
我欲哭无泪。
再次苏醒后,我心中压抑不散的沉重消散了些。
想来,是因为在将季苍槊一点点从心中抹去,不再执着于情爱,也渐渐看淡了生死。
活着,就该让自己快乐才是。
可总被人强迫并不快乐。
我问:“爹,你能拒绝他吗?”
爹一脸的不赞同。
“我觉得戚冥这小子挺好的,长得俊,修为高,与你又门当户对。”
“这魔族之中无人比他更优秀了,你有何不喜他的地方?”
我不喜欢他长得像季苍槊,这是可以说的吗?
当然不可以,恐怕戚冥真的会杀了我。
于是我说:“他整日戴着面具,面具之下肯定长得很丑!”
此话一出,就连爹也陷入了沉默。
半晌,他才开口。
“可是爹已经收了聘礼,加上你与他本身就有婚约,这件事恐难以推托。”
我小声说:“爹,我能逃婚吗?”
自然是被拒绝了的,还被狠狠教训了一顿。
“你把我们一族的颜面往哪搁”之类的。
可我真的不能留下。
看着戚冥那张脸,我怎么能放下季苍槊……
而戚冥又讨厌我将他当做季苍槊,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。
我只是一个脆弱的凡人,哪里经得住反复折腾。
昨夜那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。
于是,当晚我连夜跑路。
留下了一张纸条自床头。
“爹,我要出门游历,司承邑跟我一起,五年后回来再讨论谈婚论嫁之事!”
我带着圣女的令牌,无人会拦我,我走的很顺利。
司承邑是被我胁迫着与我一起的。
“檀儿,你当真要偷偷走?这才刚刚苏醒不久,身子受得住吗?”
“你想去哪?何处才能躲开戚冥的搜寻?”
我这个问题我自是想过了。
戚冥既要纠缠我,必定会想着法子寻我,爹也会来抓我回去。
留在魔界肯定是不行的,一转眼就被抓回去了。
以我凡人的躯体,藏匿于凡间,混入人群之中也是一个办法。
可司承邑与我一起,我便不能藏匿,我还是在意自己的安危的,不能一个人便到处跑。
于是,思来想去,我想到了一个地方。
“走吧,我们去昆仑山下,魔修寻不到的地方。”
司承邑一惊。
“檀儿,你该不会还是放不下季苍槊吧?”
我摇头。
“想什么呢,我已经不是那个江檀儿了,我只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我就是想着,再昆仑山待了许多年,还从来没有在山下的城镇中看过。”
司承邑将信将疑地看我。
我摆摆手道:“没事的,相信我。”
“更何况,季苍槊忙着修炼呢,哪有空来管我们这件凡人的小事。”
“见不到的,哪有那么巧啊。”
话是这么说了,想也是这么想的。
可是事情总是出乎我的意料。
司承邑在整理物什时,我在客栈楼下点菜。
就在我转身欲离开时,我方才还趴着的木桌一瞬便炸了。
我惊恐地看着那破碎的木渣,心说幸好我命大。
一柄剑将一只鼠妖钉在地上。
想来方才便是这只鼠妖在逃窜时从桌下钻过,便害得那桌子死无全尸。
“抱歉,惊到姑娘了。”
剑的主人走上前来,葱白的手,声音清冷。
我一看,果真是——
沈蓉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