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一阵酸涩,她再也端不起违心的假笑,转身狼狈地离开。上了车,回楚家的路上。楚清瓷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裴封宴的那些话,每一个字,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向她的心。心脏痛到极致,她忍不住,紧紧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:“咳咳咳……”鲜血从喉头涌出,溅在纯白的裙子上,像雪中绽开的朵朵梅花,红得扎眼!坐在副驾驶的吴婶回过头,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:“小姐,您怎么样?快,我们回医院!”后半句,是对司机说的。楚清瓷连忙摆手,强忍住再次翻涌上来的腥甜,说:“别去,我没事。”
这句话像一把大锤,猛地砸在楚清瓷的心上,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。
明明已经五月底,可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。
她艰涩地开口:“可是……明明是我先认识你,我们这么多年……”
话没说完,裴封宴淡声打断:“感情的事,从来就没有先来后到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这么多年,我一直拿你当晚辈,而她不一样,从见到她的那一刻,我就认定了。”
这还是楚清瓷第一次听他这样表明自己的心意,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。
妒火仿佛将她的心反复炙烤,痛到极致,连手指都在发疼。
眼眶一阵酸涩,她再也端不起违心的假笑,转身狼狈地离开。
上了车,回楚家的路上。
楚清瓷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裴封宴的那些话,每一个字,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向她的心。
心脏痛到极致,她忍不住,紧紧捂着心口剧烈咳嗽起来:“咳咳咳……”
鲜血从喉头涌出,溅在纯白的裙子上,像雪中绽开的朵朵梅花,红得扎眼!
坐在副驾驶的吴婶回过头,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:“小姐,您怎么样?快,我们回医院!”
后半句,是对司机说的。
楚清瓷连忙摆手,强忍住再次翻涌上来的腥甜,说:“别去,我没事。”
吴婶焦急得不行,还想再劝。
楚清瓷缓过气淡声说:“再说……我这个病,本来就治不好。”
吴婶红了眼眶,哽咽安慰:“怎么会?裴总一直在为您寻找合适的心脏,一定……”
触及楚清瓷眼中的痛色,她默默咽下了后面的话。
小姐现在这副模样,不都是为了裴总闹的吗……
楚清瓷安慰地朝她笑了笑,擦去唇边的殷红,套了件风衣遮住身上的血迹,回了家。
阳光正好,微风徐徐。
这样好的天气,楚清瓷却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。
几天后,江市慈善晚宴。
楚清瓷跟在楚父身边,在各个上流人士面前应酬寒暄。
宴会的嘈杂让她心烦,干脆找了个理由就想离开。
刚走没几步,就听见身后楚父的声音响起:“封宴的确是该成家了,我看这江市那么多千金,还是你们池家的舒舒跟他最般配。”
“封宴,舒舒对你也有意,你愿不愿意和她订婚?”
这话一出,周围都安静了。
楚清瓷脚步一顿,下意识回过头看向裴封宴,就见他正温柔地看着他对面的池舒。
她瞬间被刺痛,连忙回过头,匆匆离开。
即使已经明白裴封宴对池舒的感情,她也仍然不想听见他亲口答应。
她不想让自己更狼狈了……
宴会厅里。
裴封宴看着楚清瓷落荒而逃的背影,沉默了许久,才收回目光礼貌点头:“我知道大哥一片好意,但我暂时,没有成家的打算。”
可这个答案,楚清瓷并不知道。
这天之后,楚清瓷没再联系过裴封宴,只偶尔会从吴婶和楚父的口中知道他的动向。
日子一天天过,离婚期越来越近。
楚清瓷消瘦了一大圈,婚纱已经不合身了,只能送去改。
这天,改好的婚纱被再次送过来。
她抚摸着上面精致的蝴蝶,心头一动,又拿起裴封宴送她的那只蝴蝶木雕。
都是那样栩栩如生……
从前的种种袭上心头。
一片死寂的心忽然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痛。
楚清瓷握紧木雕,转身出了楚家,去了楚氏集团。
最后一次,她决定再问最后一次。
万一裴封宴能心软,她或许就不用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了……
一小时后,楚氏集团。
此时已经是下班的点,大楼空了大半。
楚清瓷直奔总裁办公室,刚到门口,就听到他在和别人交谈着什么。
担心是商业机密,她本想回避。
却在听到“架空”、“车祸”、“慢性毒药”这几个词之后,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。
透过门缝,楚清瓷看见裴封宴的神情,是她从没见过的阴鸷骇人。
而男人接下来的话,更是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来。
“计划照常进行,楚清瓷结婚那天,就是楚彦鸿的死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