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硶“嘁”一声,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。殷明月还未走远,褚文渊忽然出声叫住她。“公主。”殷明月头也没回:“解除婚约一事,本宫已向父皇提及,还请少将军放心,绝不会误了你的婚契。”她真的不愿再与褚文渊有任何牵扯。只要见到褚文渊的那张脸,那些梦魇般的过往便桩桩件件涌入脑海,折磨着她。殷明月恨他,也怕他,更不想成为像褚文渊那样罔顾人性之人。她只想要保护好身边重要的人,便够了。几息过后,才听见褚文渊声音。“那便劳烦公主。”
过去的屈辱记忆又涌上脑海。
殷明月脸色白了几分。
她神色一冷,此时的她应是还不认识周子硶。
“你是谁?”
周子硶也不觉碰壁,笑道:“在下周家三少,周子硶,可否与公主同游一二?”
美人自是都有些傲气,更何况是最受宠的长公主。
“不可。”殷明月转身便走。
周子硶却不死心,又拦在前方:“公主,莫要如此冷漠,在下是真心想与你结识!”
“好狗不挡道!”
殷明月摸了摸腰间,发觉今日她没有带鞭子。
时隔三年,她的习性都改变了,完全忘记了此事。
也忘记了当初高傲不可一世的感受。
殷明月冷声喝道:“滚开!”
这时,忽地有一人缓缓走来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殷明月身子一僵,是褚文渊的声音。
当真是冤家路窄。
周子硶见有人来了,便拉开了一步距离,招呼道:“褚少将军,许久未见,别来无恙。”
褚文渊漠然看他一眼:“周少爷,此处乃是宫中,注意言行。”
周子硶不满:“还请少将军明说,我有何不妥?”
对于这两个人,殷明月谁也不想多说一句,转身便走。
在殷明月看不到的地方,褚文渊眸光冰冷得可怕,吓了周子硶一跳。
“你该听闻过,公主曾向陛下赐婚罢。”
周子硶皱眉,冷哼:“那又如何,你不是家中有位美娇娘?莫非你都想要?”
三年前的褚文渊还未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首辅,不过是位少将军。
所以即便是周子硶,也敢与他碰一碰。
褚文渊闻言,眼神阴郁了几分。
他冷声警告:“不该碰的人,不要肖想。”
语落,褚文渊甩袖而去。
周子硶“嘁”一声,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殷明月还未走远,褚文渊忽然出声叫住她。
“公主。”
殷明月头也没回:“解除婚约一事,本宫已向父皇提及,还请少将军放心,绝不会误了你的婚契。”
她真的不愿再与褚文渊有任何牵扯。
只要见到褚文渊的那张脸,那些梦魇般的过往便桩桩件件涌入脑海,折磨着她。
殷明月恨他,也怕他,更不想成为像褚文渊那样罔顾人性之人。
她只想要保护好身边重要的人,便够了。
几息过后,才听见褚文渊声音。
“那便劳烦公主。”
“小事。”殷明月漠然回应,继续往前走。
她看见喻臣正朝这边过来,便迎了过去。
喻臣疑惑:“公主怎么离去了?”
“叫人饶了雅兴,回宫罢。”
殷明月熟稔地抓住他的手,就像曾经在苦役时一样。
喻臣有些愣神,眼神却亮了亮。
回到宫中。
殷明月深深吐出一口气,绷紧的身体才松懈下来。
她再装作若无其事,面对褚文渊时,还是会被满腔的情绪压得紧张。
若是一无所有的殷明月,她定会一剑杀了他。
理智却告知她,不能。
不能再因自己的任性,让一切分崩离析。
喻臣感知到她的情绪,问道:“公主,可是有心事?”
殷明月摇头,这些荒谬之事,她不会告诉任何人。
沉痛的记忆,只需她一人承担,便够了。
她的心早已经死了,不会再痛的。
殷明月看着身边之人,回想起前世,喻臣直到死,都是孤身一人。
她想要尽力补偿他,便问。
“喻臣,你可有心仪之人?本宫可帮你提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