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的是迁徙之路的困难重重。冰面上,卢愿用尽全力,身体却越来越沉重。她抬脚转体,跳了一个三周,落冰的时候,昨日扭到的脚踝又一次发出哀鸣。卢愿心下一惊,越发拼尽全力,在冰上旋转。但就像曲子里那只想要起飞的鹤——飞向太阳,最终重重陨落。卢愿在下一个跳跃时重心扭曲,直直就摔在了冰上!她踉跄着爬起来,却再一次狠狠摔倒。这一次,她挣扎着,却怎么爬不起来了。全场寂静一片,裁判席响起哨声,医生前来抬着卢愿下场。担架上,卢愿蜷缩着,痛得不停的抖。
于炀一愣,眼里思绪翻涌。
良久,他沙哑着声音说:“她才20岁。”
说着,他又看着卢愿一眼,语气轻柔:“她现在还小,我以后会好好管教她。”
卢愿不敢相信她刚刚听见的话。
这一刹那,她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倾覆了过来。
身上仅存的温度消失的一干二净,卢愿推开于炀继续给自己包扎的手。
她压着眼眶的酸涩,冷冷地说:“我3岁就知道不能害人,莫新月20岁了,她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。”
“你一定要追究到底?”于炀收回手,站了起来。
逆着光,卢愿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听见他冰冷无情的声音。
“莫新月现在才是俱乐部的希望,就算你去检举了也没有用。”说完,于炀转身便走。
卢愿愣在了原地。
一抹悲愤夹杂着委屈涌入心口,快要让她透不过气。
是了,有他护着的莫新月,自己的检举能有什么用呢?
可是不甘心,真的好不甘心。
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卢愿回过神,她深吸一口气,拿起药自己给自己包扎。
现在,她只有自己了。
第二天,是初选赛自由滑比赛。
冰场预备席。
卢愿正艰难的热身,昨晚,她又流了鼻血,好半天才止住。
按昨天的成绩,今天莫新月先上场。
临上冰前,莫新月不怀好意的走向卢愿,挑衅开口:“脚没事吧,林姐,你可要看着我踩着你上领奖台呀。”
卢愿没有回话,只是攥紧了手。
她抬起头,于炀正看着这边,两人目光交错,他的目光冷得像冰。
卢愿一言不发,又低下头继续舒缓脚踝。
她心里压着一口气,想要爆发。
可实际上,现在的她浑身都痛,就连额头都渗出了细汗。
莫新月得意的离开。
她上了场,冰场上响起的音乐正是《春之祭》。
卢愿面无表情,听着解说员感慨。
“卢愿和莫新月师门情深,让师妹使用了自己的成名节目!”
卢愿无心在意,她只看着冰场,眼里满是祈求。
——上天啊,求求你,让我坚持下去吧,至少坚持到世锦赛……
最后上场的是卢愿,她的自由滑曲目是《迁徙的鸟》。
飞鸟南迁,辗转应如。
表达的是迁徙之路的困难重重。
冰面上,卢愿用尽全力,身体却越来越沉重。
她抬脚转体,跳了一个三周,落冰的时候,昨日扭到的脚踝又一次发出哀鸣。
卢愿心下一惊,越发拼尽全力,在冰上旋转。
但就像曲子里那只想要起飞的鹤——飞向太阳,最终重重陨落。
卢愿在下一个跳跃时重心扭曲,直直就摔在了冰上!
她踉跄着爬起来,却再一次狠狠摔倒。
这一次,她挣扎着,却怎么爬不起来了。
全场寂静一片,裁判席响起哨声,医生前来抬着卢愿下场。
担架上,卢愿蜷缩着,痛得不停的抖。
可比身体更痛的,却是她的心——她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世锦赛的机会了。
于炀就站在护栏后,看着卢愿被抬下场。
担架从他身边经过,卢愿听到他不带感情的说道:“退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