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拿碗避子汤来。”他走进屋里,见床上的明喻歌正还是刚刚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躺着,双目无神,两条纤长的腿也大字型敞着。“小荡妇。”他使劲捏了捏,“她伺候得你舒服吗?”明喻歌忙用尽力气抬头看她,“不是的,我是被人骗去的……”“她吃你的时候,你也是被骗的?”明喻歌忙要说话,却被姜宴州用嘴巴堵上了。姜宴州自然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无理取闹,明喻歌不会武功又怎么可能逃脱那个女人的钳制。
“给我。”
姜宴州声音愈发冰冷,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来抢。
女人手一松,下一秒明喻歌就被抱在了姜宴州怀里。
“只此一次。”
他眼神阴冷,恨不得把女人撕碎了。
“带着你的狗腿子滚,别在我这里发疯。”
——
回去的路上,姜宴州脸色冰冷,揽着她的胳膊也十分用力,似乎要把她拦腰掐断一样。
明喻歌忍着腰间传来的疼痛,不敢出声。
姜宴州一路不停,直接回了他的院里。
“郑焕,热水。”
说着一把拉开她身上湿透的衣服,拽了下来。
等看到明喻歌皮肤被捏的红肿时,他的表情更加阴冷,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一般。
明喻歌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意思,挣扎着想要跑掉,可手腕还被束缚着,她连起身都困难。
姜宴州一把抓住她手腕见的红绳,另一只手撩开衣袍,一下子久将她占有。
“啊!”
他没有温柔,明喻歌疼的想哭。
姜宴州却像是发疯一般,丝毫不顾及,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脱落,而他除了身下狼狈,其余依旧如往常一般。
他眼神冰冷,明喻歌甚至在里面看不到她自己。
渐渐的,明喻歌也开始主动接纳,姜宴州却没有任何反应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似乎在看一团死物。
随着他一阵情动,姜宴州离开她的身子,任由那些痕迹弄脏了她身下的衣服。
郑焕已经敲了两次门了,刚想再敲,门被人从里面打开。
“送进去。”
明喻歌正迷蒙着,脚尖绷得笔直,忍不住抽动着,手又被绑起来,实在没力气翻身把自己藏起来,可姜宴州却好像不再管她,直接让郑焕进了门。
郑焕指挥人将木桶抬进去,眼见下人就要过来,明喻歌连忙挣扎,几乎要急的哭出来。
“不!”
“出来。”
姜宴州和她的声音同时响起,郑焕一下子愣在原地,刚刚那一撇他显然也看到了里面的那人,自然明白过来。
连忙放下木桶后退,一下子跪在地上,“主子,属下知错。”
姜宴州紧紧皱着眉头,明明只是个小寡妇,只是个奶娘,为何刚刚郑焕就要进去时,他内心那般急迫……蛊虫的力量便这么强大吗?
他按了按眉心,突然有些疲惫。
“去拿碗避子汤来。”
他走进屋里,见床上的明喻歌正还是刚刚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躺着,双目无神,两条纤长的腿也大字型敞着。
“小荡妇。”
他使劲捏了捏,“她伺候得你舒服吗?”
明喻歌忙用尽力气抬头看她,“不是的,我是被人骗去的……”
“她吃你的时候,你也是被骗的?”
明喻歌忙要说话,却被姜宴州用嘴巴堵上了。
姜宴州自然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无理取闹,明喻歌不会武功又怎么可能逃脱那个女人的钳制。
可他不甘心,从小时候开始他的一切都被那女人抢走了,先是母亲,然后是父亲,他院子里的下人,他养的猫……甚至他健康的身体,等他及冠,好不容易从府里出来,却也因为她不得不住在附近,近到温泉都是共用一个泉眼。
现在,那女人又来抢明喻歌了。
凭什么,凭什么……
明喻歌本被亲的发懵,口鼻中的氧气几乎都被对方掠夺干净,姜宴州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想法。
她睁开眼睛,看着身上的男人,男人也睁着眼睛,只是那双眸子里一片血红,显然被魇住了。
明喻歌用尽全身的气力,才把一时不查的姜宴州掀翻过去,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。
“少爷,少爷!”
姜宴州却没有丝毫反应,眼看男人不管不顾就要再吻上她,明喻歌连忙将人压住,甘甜的蜜汁送入他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