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让我们一直忍着吗?”周氏气得不行。“先忍忍,等我过段时间得空了,我就想法子让他们母子二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到时候薛佳的一切不就是我们的了,我们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。”林筠山嘴角划过一丝杀意。“你的意思是杀了她?”周氏有些被吓到。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,还从来都没有想过杀人的事情。林筠山点了点头:“她既然容不下我们,我们也只能先动手为强,娘,总不能等到她把我们赶出去让我们等死强吧。”
“薛萱萱呢?”林筠山出声问道。
“都这么晚了,应该已经睡了吧。”周氏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这世上哪有这么懒的媳妇,每日不伺候婆婆也就算了,每日起的比谁都晚,睡得比谁都早。”
“实在不行咱把她给休了吧,我现在看她很不顺眼,而且她也不给我们花银子了,整日气我,今日更是把你弄成这副样子,再这样下去,我怕我们一家三口的命都得交代在这。”
周氏的担心林筠山又怎么会不知道呢?
可现在休了薛萱萱,他们一家三口去哪儿啊?
这的房子是薛家的,以前他们家的房子就是个破旧小茅房,现在怕是住人都不方便了。
更不用说他要科举,周氏母女俩也要花销。
三个人没有一个人是赚钱的,这样坐吃山空,早晚会不行的。
林筠山将自己的算计说给了周氏听,向她分析现在不是休薛萱萱的最好时机。
“那就让我们一直忍着吗?”周氏气得不行。
“先忍忍,等我过段时间得空了,我就想法子让他们母子二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到时候薛佳的一切不就是我们的了,我们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。”林筠山嘴角划过一丝杀意。
“你的意思是杀了她?”周氏有些被吓到。
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,还从来都没有想过杀人的事情。
林筠山点了点头:“她既然容不下我们,我们也只能先动手为强,娘,总不能等到她把我们赶出去让我们等死强吧。”
周氏本来还有些害怕,但一想到会被赶出去再过那种寄人篱下的日子,那股害怕就被她压制了下来。
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冷意,握紧拳头,下定决心道:“对,死道友不死贫道,要是非要有人要死的话,当然得是他们母子俩。”
“我儿子将来可是要当大官的,我会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林筠山满意的笑了笑,然后接着说道:“薛家夫妇在临死之前给薛萱萱留下了傍身的钱财,只是一直被她藏着,不管我怎么哄她,她都不愿意拿出来,只要我知道了钱财的下落,我们便动手。”
“在这乡下想要一个人不知不觉的没了,可是件很容易的事,尤其还是个众人眼里的淫娃荡妇。”
林筠山冷笑着,到时候把人杀了,谎称她跟野男人跑了。
他相信村里人都会相信的,毕竟薛萱萱在所有人眼里就是那样的人。
“好,我们就干这一票大的。”周氏也露出了笑意。
她想活着,就只能让别人死了。
“娘,最近你好好的讨好一下他们母子俩,别让他们两个对我们有所防备,最好是能弄出点钱来,我买考题的钱还没有凑齐。”林筠山小声抱怨道:“在那笔钱到手之前,我们必须得委屈自己一下。”
“儿子,我听你的。”周氏一拍手掌。
黑暗中,母子二人定下了这个决定。
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,窗户外面薛萱萱拿着手机冷冷的盯着他们。
【我的天哪,这家人简直是坏到了骨子里,居然还想着吃绝户,这也太恶心人了。】
【原来古地球的人这么坏的吗?好在我们这里已经进化了,不会再有那种劣等的基因了。】
【楼上的,你是在放屁吗?谁告诉你咱们这块儿没有劣等基因了?你是看不见新闻上那些杀妻骗保的人吗?他们那里最可怕的就是杀了人之后很难找到凶手,而不是有人干出了这样的事。】
【就是,这种事情古往今来哪里没有。】
【主播可得小心啊,可千万别被这对恶心的母子俩害到,我们这边还有好些防人的东西,主播好好的卖美食来买呀。】
瞧这弹幕上的话,薛萱萱的心情都好了许多。
低声说道:“放心,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嘴的。”
【那就谢谢主播了,上次主播送给我的包子就特别的好吃,我们也不求别的,比那包子好吃就行。】
【羡慕楼上,居然能够抢到包子,我们也只能在直播间里闻一闻了。】
【大家都乐观点,这都只是暂时的,我相信等以后了主播一定能让我们所有人都吃上美食。】
薛萱萱看着弹幕上的话语,顿时失笑不已。
忙出声道:“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,你们就拿着星币等着我吧。”
她的视线冷冷的在屋内母子二人的身上一扫而过,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弧度。
没关系,她可以慢慢陪着这些人玩。
与此同时,一对人马默默的借着黑夜到了益州,住进了当地的客栈。
“让你们搜查全州所有三岁的孩子,可有查出什么来?”坐在最上方的人神色凝重,冷冷的视线在跪着的几人身上扫过。
冷哼一声,接着说道:“你们已经来京城这么久了,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吗?”
“大人,是我等失职,望大人降罪。”
“降罪给你们有什么用?人不还是没有找到?”那人冷笑一声:“继续找。”
根据密报,人就是在益州城内丢失的。
这些年从益州出去的三岁左右的孩子也都调查过了,肯定不是。
益州城还是蛮大的,想要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他们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吧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。”男人挥了挥手,让人都退下了。
等人都走了之后,他从桌子上拿过一张画像,是一对相互依偎在桃花树下的夫妻, 神色越发凝重。
食指打在桌面上,黑暗中一声长长的叹息传来。
第二天薛萱萱一推开门,便瞧见林筠山跪在门外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薛萱萱一瞧便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还是快步走过去。
出声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昨日我太生气了,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,今日是来负荆请罪的。”林筠山一脸愧疚的低着头。
薛萱萱看过去,正好瞧见他身后还绑着两根荆条。
失声问道:“是因为昨天你想要掐死我的事情吗?”
心下不屑,这又是演得哪一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