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的好怜儿,你知道欺君的下场吧?”姜木慌忙侧头,与原越的距离就更近,她却浑然未觉。“陛下这两日未找奴婢!奴婢以为陛下厌倦了奴婢,恐慌无比!奴婢情急之下,忘记午夜时分的约定,只知道早点来南殿等候陛下!却被焦急冲昏了头脑,又中途遇见禁军巡视,唯恐被人发现奴婢与陛下的关系,堕了陛下的声名,慌不择路之下,奴婢就发现自己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!若不是路上遇见几位大人,奴婢还不知道怎么回来!”也许是暴露的后果姜木承受不起,姜木滔滔不绝,只想赶紧打消原越的疑心。
“奴……奴婢……”
下巴生疼,原越又增了几分力道,“少给朕耍花样!说!”
姜木能怎么说?
说她要逃跑?
说她三更半夜要从守卫森严的皇宫逃跑?还是说她知道一个连皇帝都不知道的暗道,她要从暗道逃跑?
还是说她之所以逃跑是因为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?
不!姜木什么都不能说!
原越的凤眸已经越来越冰冷,看着姜木如同看着死人。
姜木敢肯定,要是她再给不出一个交代的话,等待她的下场就会和欢悦一模一样!
姜木此时嗅到空气里浓郁的血腥味,哆嗦了一下。
她恐慌的看着原越,那双漂亮的眼眸明亮极了,倒映出原越的面孔,好像满心满眼只有原越一个人,他就是她的全世界一样。
“奴婢迷路了!”
“哈。”
原越只是一声笑,靠近姜木耳边,像毒蛇一样在姜木耳边吐息。
“朕的好怜儿,你知道欺君的下场吧?”
姜木慌忙侧头,与原越的距离就更近,她却浑然未觉。
“陛下这两日未找奴婢!奴婢以为陛下厌倦了奴婢,恐慌无比!奴婢情急之下,忘记午夜时分的约定,只知道早点来南殿等候陛下!却被焦急冲昏了头脑,又中途遇见禁军巡视,唯恐被人发现奴婢与陛下的关系,堕了陛下的声名,慌不择路之下,奴婢就发现自己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!若不是路上遇见几位大人,奴婢还不知道怎么回来!”
也许是暴露的后果姜木承受不起,姜木滔滔不绝,只想赶紧打消原越的疑心。
她只觉自己的谎言低劣至极,原越却退了一下,凤眸紧紧盯着姜木。就像野外想要寻找敌人弱点的野兽,一旦捕捉就会狠狠扑上去撕咬。
姜木死死掐住掌心,不敢挪开目光,因为求生欲,明亮的目光内依赖至极,倒映着原越的身影里,原越竟然还能捕捉到几分情深不悔。
就好像真的如同姜木所说的那样。
姜木的眼睛太美,内里带上深情,更是美得不可思议。
原越低笑着退开,凤眸暼向头都不敢抬的禁军身上。
也就只有姜木才会忽略屋里的威压,还能说那么多话了。
整座屋子,就好像只有原越和姜木两个活人一样。
若是姜木当真卑贱,如何会待他如平常。
明明也不是没有敬畏,但是就是和他们不同。
原越漫不经心开口,“是像tຊ她说的那样吗?”
禁军连忙将一切托盘而出。
“属下夜间巡逻,看见有个宫女要将这位……这位姑娘推进塘里……”
说完还有禁军将那个昏迷的宫女弄进来。
“让她醒过来。”
屋外宫女被蒙着嘴逼问,姜木终于知道欢悦如何变成这副样子了。
禁军的拷问是吊着人一条命却让人痛苦不已。
姜木险些瘫坐在地上,勉强继续跪着。
血腥味更加浓郁。
禁军进来在原越耳边说了一些话。
原越唇边溢出一抹笑。
然后狠狠一踹欢悦,硬是把欢悦弄醒,仿佛回光返照一样喃喃求饶。
“把她们带下去,朕要她们生不如死!”
还有人进来清洗血液,放下熏香,动作麻利而快速。
很快屋子里只剩下姜木和原越。
原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一身龙袍尘埃不染,转身对着姜木缓缓一笑。
姜木狠狠打了个哆嗦。
原越坐在床榻上,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说道,“过来。”
姜木第一下没爬起来摔在地上,原越漠然看着。
姜木挣扎着爬起来,一瘸一拐的走向原越,竭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尖叫,想要逃离的冲动。
原越瞥了一眼姜木的左脚,往后靠在枕头上,长腿支起,漫不经心道,“伺候朕。”
姜木猛的抬头。
原越笑了,“你倒是有意思。哪怕怕极了朕,听到朕要睡你,你还是会抗拒。”
他的笑容毫无预兆的落下,凤眸一弯,“所以,你要不要照做呢?”
香薰的香气萦绕,姜木却还记得方才的血腥味。
这是背德!
她做不到!
可是帝王的目光如狼如虎,让人无法抵抗。
这是属于帝王的威势!
姜木第一次体会到!
因为她的父皇从未如此对待她!
在帝王的目光中,姜木无法说不!
姜木哆嗦着去解帝王的腰带,原越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。
没一会儿,姜木就控制不住身体,往后猛的后退,摇头呜咽,“不……我不能……”
她根本做不到!
原越强迫是一回事,她主动是另外一回事!
这刻姜木宁愿死!
她不断后退,却被原越握住脚腕,将她压在身下。
衣衫落地,原越在姜木的呜咽中沉下身子,餍足的叹息一声,凑近姜木喃喃说道,“朕满口谎言的好怜儿,你真的要庆幸你有这样一副身子……”
姜木瞪大眼眸还来不及恐慌,就被拉进漩涡之中,挣脱不得。
天明,姜木是在脸上发痒的时候警觉的醒来。
是原越在用她的发尖描摹她的脸庞。
姜木惊住。
“嘘,别动。”清晨的原越攻击性极强的五官带上一丝孩子气,就像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。
“朕突然发现,不看你的皮相的话,你的骨相长得真不错。”
这一刻姜木有一种感觉,好像她被原越从头到尾看穿了一样,就连她隐瞒最深的身世似乎都无法留存。
不!如果是这样,原越不可能像昨夜那样对待她!
“陛下……陛下……”
“别这样惊慌,你表现得柔软一些不好吗?”
姜木却怎么都做不出来,原越“啧”了一声,松开她的头发翻身坐了起来。
“无趣!”
他似乎烦了她,连穿衣都没让她帮忙,穿完就走了。
苏奴送来早膳,姜木却惦记着昨夜。
“苏公公……”姜木小心翼翼,“昨夜那个宫女为什么要这样对奴婢?”
她很怕这事有后患。
若是下一次她再筹谋出宫,又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?
她必须掌握情况。
苏奴复杂的看眼姜木。
明明长得这样平凡,他却从初见那时就忍不住照顾她几分。
“你没发现自己的钱被偷了吗?”
姜木一愣。
苏奴见此就明白了。
“伤你的宫女偷了你不少钱,另外一个名叫欢悦的宫女为了让你到不了南殿,欢悦就骗她你发现了,要去找人抓她,所以那个宫女就想让你意外而死。这样欢悦就能顶替你,那个宫女也能得到你的银钱。”
“而你只是没了一条命。”
姜木还未从这信息量中醒过神来,就听苏奴意味深长道,“小主既是被叔叔卖进宫里的,身上又如何有那么多银钱呢?”
在苏奴的眯眼下,姜木看到他的怀疑与猜忌。
不光是原越,就连苏奴也怀疑她的身份!
姜木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被帝王和御前总管怀疑她的身份,她又能隐瞒多久?
甚至有可能……他们已经知道了!
最后苏奴缓缓道,“姑娘,这是从那个宫女身上搜来的银钱,总共十两,你拿回去吧。”
“你如此不在意银钱,想来不止这一个人偷了这钱呢?”
“是以奴才劝你,你最好回去查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