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。都是我不对,夜里我去公主府找你,给你赔罪可好?”“顺便试一试你说的新花样。”素心公主被哄的破涕而笑,接着是衣裳窸窸窣窣的摩擦声,伴着水啧声。很快响起素心告饶般的“好夫君”的声音。谢文则十分配合她的调情,一声声“爱妻,心肝”的回应着。顾眉只觉耳边嗡嗡声更甚,逐渐好似麻木的失聪般。因为谢文的天阉,她担了七年的坏名声,不能下蛋的母鸡,却还阻着丈夫纳妾的毒妇。为了帮他
偏僻的假山洞内,光线幽暗。
顾眉听到脚步声,大脑有短暂的空白,待回过神,她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衫。
若是不仔细看,并无不妥之处。
无论外头是何人都能应付过去。
心下微松,抬眸间,对上男人带着嘲弄的清冷目光。
他什么都没说,可那眼神又说了许多。
顾眉脸上有些心虚的发烫。
她掐了掐掌心,保持镇定。
如果今日下药之事,是贺兰宴对她的报复,那她已经偿还。
“谢文清,你走那么快做什么。我差点追不上。”带着娇嗔的女声,顾眉一个激灵,惊呼差点冲口而出。
她连忙捂住嘴。
顾眉认得这声音,宫中最受宠的素心公主,她口中的文清,则是她夫君谢文,字文清。
明明两个明面看起来没有半点交集的人,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?
而素心公主称呼夫君时,那样的柔情。
顾眉想不通,又有点怕。她下意识地躲进阴影里,脊背靠在冰凉的石壁上,一阵阵发冷。
“公主。臣以为我们早有共识。在外头要撇清关系。”
是谢文的声音。
是与她生活在一起五年的夫君。
顾眉有一瞬间忘记呼吸,有什么在耳旁煽动翅膀,嗡嗡作响。
洞外,传来素心公主不善的声音。
“这里没有其他闲杂人等。你怕什么。”
“我不管。你我这么久不见,难道就一点也想我么?为了和你在一起,我堂堂公主甘愿和你躲在人后偷偷摸摸,甘愿看你娶了顾眉那个贱人……”
素心公主带着不满和嫉妒,咄咄逼人地质问谢文。
“素心,当初你同意我娶顾眉,为的不过是看昔日京都明珠落入泥地,作践她罢了。”谢文带着些不耐烦。
素心公主闻言,突然笑起来,接着就颤抖着哭起来。
“谢郎,你好狠的心。我对你一心一意,你却如此揣测我?你还不曾说过,娶她是为了给我们做幌子吗?”
素心公主哭闹声渐大,谢文柔情的安慰:
“别哭了。都是我不对,夜里我去公主府找你,给你赔罪可好?”
“顺便试一试你说的新花样。”
素心公主被哄的破涕而笑,接着是衣裳窸窸窣窣的摩擦声,伴着水啧声。
很快响起素心告饶般的“好夫君”的声音。谢文则十分配合她的调情,一声声“爱妻,心肝”的回应着。
顾眉只觉耳边嗡嗡声更甚,逐渐好似麻木的失聪般。
因为谢文的天阉,她担了七年的坏名声,不能下蛋的母鸡,却还阻着丈夫纳妾的毒妇。
为了帮他遮掩,也为了侯府的声誉,被婆母靖安侯夫人盯着吃了多少调理身子的苦药。
明明那药不该她吃的。
出门宴会时,旁人指指点点的目光,让她时常觉着喘不过气来。
顾眉头一回知道原来谢文娶她背后带着那样的目的。
他们不敢选别的世家女郎,就看中了风雨飘摇中的她。
她不过是个遮掩丑事的器物。
还有她的死……婆子强行掰开她的嘴,把药灌了下去。腹中剧痛,拼命挣扎时,听到的那句话,又是什么意思
原来这一切,不过是遮掩丑陋邪恶的画皮。
贺兰宴盯着跟前的妇人,褪去当初的朝气。她眼眶红红的,就好似花瓣被捣碎流出来的花汁,让人想要攀折。
手指捏住她的下颌:他声音低低,带着嘲讽:“顾眉,这就是你背叛孤,也要嫁的人。可真是好得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