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退下之后的定王揉了揉紧锁的眉头,心中盘算:父皇已至暮年,太子之争越来越激烈,瑾王虽然母妃早逝,养母却是宫里除了皇后外位份最尊贵的人,是自己登上太子之位最大的竞争对手,不除去实在寝食难安,这次良机错过,下次又要等到什么时候。,真是该死,如果不是眼下手底下人手不够,今天怎会轻易饶了他们。然而定王不明白的是帝位之争不在瑾王,而在于自己和帝心。同样此时的瑾王府里,瑾王正打发走了前来探望的王妃,审问完犯人的苏公公就前来汇报。
定王府里,前院书房是一片狼藉,底下跪着一片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人。一个与瑾王有着六分像的男人正在对着底下的人咆哮:“我养你们有什么用,这么点事都办不好,如此好的机会错过了,下次还要等到什么时候。收尾工作做好没有,别让瑾王调查到与我们定王府有什么关系,否则这里的每一个都是死罪。”
领头的人回禀道,“王爷放心,我们的人混在土匪之中,事败之后全被处理干净,瑾王是绝不会查到我们身上。瑾王府的卧底已服毒,死人是问不出来话的。而且今天我们本来是要得手的,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行人,把瑾王主仆二人带走,驾车的人似乎有功夫在身,上了官道我们的人就不敢追了。”领头的人上前回禀。
“全部退下,这次就饶过你们,如若下次再失手,提头来见。此外,调查一下今天救下瑾王的人是谁,坏了本王的事,本王定不饶他。”
定王不耐烦的挥手让跪着的一行人出去,看着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是烦。
所有人退下之后的定王揉了揉紧锁的眉头,心中盘算:父皇已至暮年,太子之争越来越激烈,瑾王虽然母妃早逝,养母却是宫里除了皇后外位份最尊贵的人,是自己登上太子之位最大的竞争对手,不除去实在寝食难安,这次良机错过,下次又要等到什么时候。,真是该死,如果不是眼下手底下人手不够,今天怎会轻易饶了他们。
然而定王不明白的是帝位之争不在瑾王,而在于自己和帝心。
同样此时的瑾王府里,瑾王正打发走了前来探望的王妃,审问完犯人的苏公公就前来汇报。
“问出什么来了没?”
“卧底招了,不出王爷所料,此次的刺杀人群不全是土匪,其中半数是定王府的人,只是在数月前就混在了土匪之中,借此次机会来个浑水摸鱼。下药之人是两年前进府的,因是定王李庶妃的远房亲戚,当初才没有被调查到。庆幸的是定王有所顾忌不敢让人下剧毒,只敢下一点蒙汗药,借此让王爷死在所谓的土匪的刀剑下,好让皇上无从查起。是奴才识人不清,害得王爷险些丧命,请王爷责罚。”
“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,但是经此教训,务必把府中所有人在清理一遍,发现有异心的及时处理掉。卧底也要保护好,他还活着的消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
紧接着瑾王又问,“派去保护谢小姐的人去了吗?稍微离远一点,她身边那个王春是有武功的,别被发现了。同时派人去打探一下她在谢家的处境,有什么异常及时禀报。”
苏公公领命退了出去,到门口时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,这是王爷第一次主动关心一个姑娘,想必不久府中要进新人了吧,就是不知道这三小姐是以怎样的身份进这王府。
屋里的瑾王望着腰间新带的玉佩,想到今天送出去的那块,嘴角不自觉的勾起。今天情况如此危急,遇到其他人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,她居然可以冷静地吩咐侍从救人逃跑,安全后对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好奇,聪明、胆大、心细,不像是个从六品文官家养出的女儿。
但要说是她事先就知道,那倒不可能。上半年他奉命带兵去剿匪,虽然劫匪大部分已经灭了,但还有少数漏网之鱼。最近听说明安城附近又有村庄民众深受其扰,皇上才命令他带兵围剿。这次任务皇帝只有口谕,并无圣旨,除了离皇上最近的几个人知道,就连兵部尚书都不知晓,更不要说谢晚父亲那个从六品官了。
只是不知道得到玉佩的三姑娘会有什么愿望,会与自己想的一样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