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冰模样一如既往地楚楚可怜,裴清宴眸中却闪过一抹意味难明。和沈冰搭档这么久,裴清宴也慢慢发觉她好像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。眼看记者们的采访接近尾声,裴清宴也不想在这里干看着。他抛下沈冰,径直往体育馆走去。……入夜,燕兴佳园。时虞抬起发沉的手推开家门,时父时母就迎了上来。时母将她拉到身边,上上下下的打量:“小时,你没事吧?那群记者有没有为难你?”送陆奕洲去医院的时候,那群记者也和苍蝇一样跟了过来。时虞怕父母被卷进来,就发短信叫他们先回家。
时虞刚走近,记者们就蜂拥而上。
镁光灯闪个不听,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抛出——
“时小姐,请问对于陆奕洲服用兴奋剂参加比赛这件事,你是否知情?”
“国家赛不战而败,你之后会考虑更换搭档吗?”
“这次之后,你是否会回到帝都省队?”
时虞直视着摄影机,语调是从所未有过的严肃。
“陆奕洲赛前仅服用了赛事后援组送来的水,除此之外再没有接触过其余的东西,这一点体育馆所有的监控都能作证。”
“至于更换搭档……”
时虞眸光愈发坚定:“在我退役之前,都不可能更换。”
此话一出,人群里一片哗然。
而站在不远处的裴清宴眼神复杂。
他看着被记者团团围住的时虞,心像是被什么撕扯着,一顿一顿的痛。
身侧沈冰见他这副模样,故作惋惜的开口:“时师姐和陆奕洲的感情真好,都要赔上前程了,她还不肯归队。”
裴清宴听到这句话,眉头蹙得更紧。
他眸光晦涩:“沈冰,这次兴奋剂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
沈冰心头一颤,没想到裴清宴会这么快怀疑到她身上来。
她强做冷静:“兴奋剂这种事情一旦被查出,是要负刑事责任的。”
“师兄,我怎么敢做这种事?”
话落,裴清宴转眸看向她。
沈冰模样一如既往地楚楚可怜,裴清宴眸中却闪过一抹意味难明。
和沈冰搭档这么久,裴清宴也慢慢发觉她好像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。
眼看记者们的采访接近尾声,裴清宴也不想在这里干看着。
他抛下沈冰,径直往体育馆走去。
……
入夜,燕兴佳园。
时虞抬起发沉的手推开家门,时父时母就迎了上来。
时母将她拉到身边,上上下下的打量:“小时,你没事吧?那群记者有没有为难你?”
送陆奕洲去医院的时候,那群记者也和苍蝇一样跟了过来。
时虞怕父母被卷进来,就发短信叫他们先回家。
她朝时母露出个安慰的笑:“照例问几个问题而已,我没什么事。”
见她确实没什么大碍,时母才放下心来。
只是免不了有些后怕:“那就好,当时可把爸妈吓坏了,怎么体育比赛还会有这种事?”
时虞倒是见怪不怪。
日复一日枯燥的训练,而奖杯只有一座。
总有人遵守不了体育精神,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。
时虞倒是不太在意,只是心里还有些遗憾。
她目光落在时父身上,带着几分歉意:“还以为能让你们看我闯进世界赛,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。”
“又要等一年才有机会让你们看我表演冰滑了。”
这场比赛,不仅仅是她准备了三年。
她的父母也期待了三年。
时父闻言,神情有些动容。
他张了张唇瓣:“爸爸妈妈等得起,明年再陪你去参加比赛!”
“只是陆奕洲那孩子……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听到这话,时虞心里也松快了不少。
她正想回答时父,敲门声陡然响起。
时母在旁嘟囔了句:“这么晚了,还有谁会来?”
时虞心底也涌起一阵不安的感觉。
她故作镇定,走去开门:“应该是有急事,我看看。”
话落,家门打开。
时虞一抬眸,就看见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裴清宴站在门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