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传来时母的询问:“小时,是谁啊?”“我……我冰滑队里的朋友!”时虞匆忙回答。她不想惊扰父母,更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和裴清宴还有往来。于是她赶忙将裴清宴推出门去,只给父母留下句:“我出去一趟,马上回来!”话落,她就拽着裴清宴下了楼。小区楼下只有一盏昏黄路灯,光线晦涩。裴清宴显然还没有好全,一阵咳嗽后才缓过来。时虞见他这副模样,冷着脸问:“你今天又来找我说什么?”他是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体,还是觉得时家待见他?
时虞瞳孔一缩。
她下意识就想关门,一只还绑着留置针头的手就抓住了门框。
裴清宴声音低哑:“我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时虞动作滞了一瞬。
身后传来时母的询问:“小时,是谁啊?”
“我……我冰滑队里的朋友!”时虞匆忙回答。
她不想惊扰父母,更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和裴清宴还有往来。
于是她赶忙将裴清宴推出门去,只给父母留下句:“我出去一趟,马上回来!”
话落,她就拽着裴清宴下了楼。
小区楼下只有一盏昏黄路灯,光线晦涩。
裴清宴显然还没有好全,一阵咳嗽后才缓过来。
时虞见他这副模样,冷着脸问:“你今天又来找我说什么?”
他是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体,还是觉得时家待见他?
八年恋爱长跑没有结果,趁她白血病还抛弃她。
时父知道裴清宴当初做过的这些事情后,险些从桐市回帝都去找他麻烦。
还是时虞几番阻拦,说不愿再和他有牵扯才作罢。
裴清宴闻言垂眸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片刻后,他才沉声开口:“我去了一趟体育馆,陆奕洲服用兴奋剂的事情恐怕洗不清了。”
时虞心头一紧。
她蹙眉问: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
“现场的的监控确实显示陆奕洲只喝了那一杯水。”裴清宴解释。
“但是在喝水之前,陆奕洲离开场馆很久,去了外边的监控盲区。”
“从那里回来后他的脸色就有些奇怪,但是这一段没人能帮他证明去做了什么。”
提到这件事,时虞才突然想起来。
比赛刚开始的时候陆奕洲说过场馆里很吵,想要出去透口气。
但时虞还没有意识到这点的严重性,她脱口而出:“可陆奕洲根本不会做服用兴奋剂这种事情!”
见她如此笃定,裴清宴眼底闪过一瞬悲痛。
他并未表露出来,只是告知时虞:“你相信他……不足以证明他的清白,大家想要的是证据。”
而证据已经封锁在体育馆内,只能等调查人员去找。
时虞张了张唇瓣,但是又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当莫须有的罪名降下,他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。
她心底逐渐烦闷,带着几分不耐反问裴清宴:“所以你大半夜跑过来找我,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噩耗?”
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善,裴清宴眸光微沉。
片刻后,他还是从喉间挤出句:“如果可以,我更希望你回到帝都队来。”
就算不做他的搭档。
陆奕洲的罪名一旦被证实,那就是终身禁赛。
作为他搭档的时虞也必然会受到影响。
就算不至于禁赛,但只要有和陆奕洲搭配的前科在,就没有赞助商再敢投资他们队。
而时虞之后寻找新搭档,别人也会有所顾虑。
资金链断裂加上没人搭档,时虞剩下的职业生涯一眼就能望到头。
裴清宴紧盯着时虞,却见她脸上出了不加掩饰的厌恶。
她拧眉看向裴清宴,一字一句格外坚定:“陆奕洲被定罪一次,我就替他上诉一次,直到还给他公正。”
“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抛弃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