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电图的警报声响彻在整个手术室里,气氛顿时又沉重了一分。严辞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微弱的心跳让心电图近乎快要成一条直线。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几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慌了手脚,递东西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。严辞邺的双眼紧闭,面上毫无血色,已然十分危急。医生面色凝重地开口:“患者失去求生意识!快!通知家属!”严辞邺不想活着了。手术室内的情况迫在眉睫,秘书在手术室外焦急地来回踱步,额上冒出不少汗。
严辞邺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痛不已。
他感觉到四周都是漆黑一片,不禁紧张起来。
一束光落在严辞邺面前,亮得他睁不开眼,缓了好一会儿后他才适应。
白光消散后,露出的是柳晚棠的身影。
严辞邺张了张嘴,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柳晚棠就站在他面前,沉默不语,脸上也没有笑容。
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:“小棠。”
柳晚棠的眼睛就像是一潭死水,严辞邺叫她,她却毫无反应。
严辞邺心中不解,抬手晃了晃,柳晚棠眼都没眨,甚至眼睫都不曾动过。
她就像一个天线木偶一般直视着严辞邺。
他上前扣住她的肩膀:“你怎么了?”
柳晚棠这才有所反应,一把将严辞邺推开,面上的表情松动。
“别碰我!”
严辞邺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有些难以置信,受伤地看向柳晚棠。
她的脸上是未干的泪痕,身体颤抖着。
他还想要上前,柳晚棠却猛然退后:“别过来!”
“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!”
严辞邺不太明白她在说些什么,面前的人有些癫狂。
柳晚棠的脸上滑落一行清泪:“严辞邺,你放过我。”
严辞邺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的小棠,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,也深深伤害了你,我是想弥补你的。”
柳晚棠的啜泣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出:“弥补?我死了你想起来这出了,我活着的时候呢?你在哪里?”
“你甚至连小云的生日也不回来,你还是个人吗!”
严辞邺听着柳晚棠的一通控诉,不觉也红了眼,可他无力反驳,只能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跟柳晚棠说对不起,恳求她的原谅。
柳晚棠一字一句道:“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,严辞邺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,严辞邺伸出手想抓住她,可迈不出一步,只能再一次看着柳晚棠从自己面前消失。
而她刚才的话在耳边一次次回荡,震得严辞邺的心快要裂开了,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。
心电图的警报声响彻在整个手术室里,气氛顿时又沉重了一分。
严辞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微弱的心跳让心电图近乎快要成一条直线。
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几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慌了手脚,递东西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。
严辞邺的双眼紧闭,面上毫无血色,已然十分危急。
医生面色凝重地开口:“患者失去求生意识!快!通知家属!”
严辞邺不想活着了。
手术室内的情况迫在眉睫,秘书在手术室外焦急地来回踱步,额上冒出不少汗。
一听严辞邺没有求生意识瞬间石化在原地。
随即立刻掏出手机给柳鹤熵的助理打电话,想要见小云小蕊。
柳鹤熵毫无疑问地断然拒绝,直到秘书说严辞邺在手术并且丧失求生意识后犹豫了许久才答应。
手术室上的灯久久都没有熄灭,里面的医生正在试图与严辞邺争夺意识的主动权,可什么办法都快要用尽了,他还是没有一点求生的想法。
就在这时,走廊响起脚步声。
小云牵着小蕊急匆匆地跑过来,柳鹤熵的助理跟在身后。
两个孩子冲到门口,高声大喊。
“爸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