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红鲤想要装的正常一点,努力挤出一丝微笑,开口想叫老公,却只是张开嘴,一时竟发不出声音。我就如同见了陌生人一样,微微点点头,让过了这个美妇,径直走进了书房。这完全违背了陈亦鹏的行为习惯,让萧红鲤一时接受不了。“他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萧红鲤有些委屈,心里面一阵绞痛,脚下不自觉地调整方向。刚刚走到书房门口,她又莫名感到一阵心虚,她也说不清害怕什么。“我没有做对不起陈亦鹏的事情,我又没有跟别人上床,我只是崇拜偶像。
陈父担心我会做出傻事,拉着奸夫和萧红鲤同归于尽。
换成之前的陈亦鹏说不定还真能干得出来,会咬人的狗不叫,老实人发火才要人命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那么傻的,叫你们过来也是想着把大家聚在一起。
把我跟萧红鲤的事情摊开了说一说,毕竟离婚是两家的事情,我们之间还有倩倩做牵挂。
而且我也有理由怀疑,我跟萧红鲤是受到萧家的牵连。
要不然根本没有办法解释,人家花了这么大的功夫算计我这个老百姓?
萧红鲤就算再漂亮,还能漂亮几年?她都是孩子的妈了。”
我缓缓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,有理有据,容不得老两口反对。
“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,这件事你自己决定。
你们当时谈恋爱我就感觉不好,萧家的大户人家,咱们小门小户的本来就是高攀。
离婚了也好,咱们一家人在一起,也省的我牵肠挂肚的。”
荣欣的立场转变的十分快,虽然舍不得儿媳妇,但是眼看着自家儿子有自杀倾向,就算再舍不得也要断了。
事情比我想象中要顺利,出轨离婚这种事情,陈亦鹏的父母也没有记忆那么顽固。
现实就是,出轨离婚这种事情,发现了之后,不管是离婚还是复合,都要尽快通知双方父母。
绝对不能有一点耽误。
主动出轨的女人心里的想法无从揣测,有一点可以肯定是,她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,甚至把你看做是爱情路上的绊脚石。
这种女人做出什么都不奇怪,趁着婚姻关系存续朝男方父母亲戚借钱,抵押房产,非法借贷。
过激些的直接害死丈夫都不在话下,想想武大郎和潘金莲,你就能够收起多余的同情心了。
同时,也不要想着父母接受不了,或者面子上下不来。
父母比你自己想象中要坚强,面子这东西别想靠着隐瞒能捡起来,自己过得比奸夫淫妇好,就是最大的报复。
一家人说好明天早上十点半集合,我就离开了酒店回家,最后一晚上我必须好好盯着,别忘萧红鲤玩出什么花样。
同一时间,别墅区,刘星晨家。
刘星晨一个人躺在床上,不停地发出惨叫,他的下身已经完全糜烂,大量的紫色脓包慢慢扩散至腿上。
先是奇痒无比,然后就是钻心的疼痛。
现在的刘星晨恨不得自己拿刀把东西切下来,他在床上痛苦地来回翻滚,希望能够减轻疼痛。
一个黑影如同幽灵一般走了进来,正是朱贵德的保镖。
他靠着刘星晨的下半身,眉头紧皱,冷冷地说道:“还能动吗?”
“能!我能动!我没有问题的!”刘星晨赶紧说道。
对方手里面捏着能毁了自己的证据,如果自己没有表现出价值,恐怕马上就会被彻底抛弃。
“好,老板决定给你个机会,你自己珍惜吧。”
保镖给了刘星晨一个针筒,里面装着药水,说道:“强力止疼的,用了之后,你三天都没事。
事情完成后,老板会给你钱和机票,让你回到英吉利。”
刘星晨虽然名不副实,但也是在上流社会出入过的,认得针筒里的东西。
这玩意儿具有很强的成瘾性,注射一次就永远摆脱不掉了。
可是刘星晨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,咬牙坚持地进行了注射。хĺ
随着药水的推入,刘星晨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愉悦,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,然后缓缓睡着了。
保镖拿起手机,说道:“老板,人看起来已经废了,不知道怎么染了脏病。
他说自己明天有信心把萧红鲤带走,我是否要跟着?”
“不用,就算他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影响。”电话那边传来了朱贵德威严苍老的声音。
“老板,让这么个人渣靠近小姐的话,我总有些不放心。”保镖说道。
“哼!她叫我一声叔叔,我就要把她当亲侄女了?要不是有大人物看上她,我早就把她吃了!
这件事不用太上心,把事情做漂亮,就算失败了也没事。”朱贵德的声音异常冷酷。
“是,老板。”保镖挂断电话,转身就离开了。
……
我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,客厅的灯是打开的,浴室里面能听到淅沥沥的水声。
岳母和萧锦艳都走了,洗澡的就只能是妻子萧红鲤。
我面无表情地脱了鞋子,穿好拖鞋就朝着书房走去。
这时候,浴室的门打开了。
萧红鲤裹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,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上,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,高耸挺拔将浴巾撑起一个巨大的弧形。
这简直是一种能让人犯罪的诱惑。
哪怕是我也不免小腹微微发热,这是无法避免的,毕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。
萧红鲤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出现,自从那天酒吧事件发生后,我们已经几天都没有说过正经话。
甚至在电话中都无法避免的提起“刘星晨”这个名字,好像这个贱人无时无刻都充斥在我们的身边。
萧红鲤想要装的正常一点,努力挤出一丝微笑,开口想叫老公,却只是张开嘴,一时竟发不出声音。
我就如同见了陌生人一样,微微点点头,让过了这个美妇,径直走进了书房。
这完全违背了陈亦鹏的行为习惯,让萧红鲤一时接受不了。
“他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萧红鲤有些委屈,心里面一阵绞痛,脚下不自觉地调整方向。
刚刚走到书房门口,她又莫名感到一阵心虚,她也说不清害怕什么。
“我没有做对不起陈亦鹏的事情,我又没有跟别人上床,我只是崇拜偶像。
我明天就跟刘星晨断了联系,他马上就要离开了。对!我没有错!”
萧红鲤喃喃自语道,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,转动的瞬间,所有的勇气又都全部消失。
人可以骗别人,却骗不了自己。
萧红鲤自己清楚自己做过什么,社会最朴素的价值观和道德观时时刻刻在鞭挞着她的良心。
过去她就如同鸵鸟一般将脑袋塞进沙子,当做什么也不知道。
但是随着身边发现不对劲的人越来越多,她心灵上的肮脏和踩红线的动作就再也瞒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