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,我想要另外的方式。”程岁宁抬起头,眸眼间有一瞬的不理解。“什么意思?”突然,一个吻落下来,陈敬怀笑着说道:“我要你吻我以示感谢。”程岁宁的手掌撑在陈敬怀胸膛上,抬眼愤怒地看着陈敬怀。“你松开我!”“不松,别忘了,现在你正要感谢我。”程岁宁涨红着脸:“我现在不想感谢你了行不行?”“感谢就感谢完,哪有抱到中途而废的。”陈敬怀扬扬眉。程岁宁震惊得张大嘴,她从未想过,能从古板冷肃的陈敬怀嘴里听到这么不正经的话。
第二天早上,程岁宁很早就醒了过来,
可当她睁开眼时,身侧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。
她摸了摸被窝,就连余温也没有了。
陈敬怀走了很久了。
程岁宁神色滞愣,一时失神。
瞬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就好昨晚种种,都只是做梦一场。
可很快,程岁宁听到外头传来细细碎碎的响动。
好像有什么人正在厨房里忙活。
心头咯噔一下。
程岁宁匆忙下床推开门一看!
是陈敬怀。
他如同之前一样,正在做早饭。
香气四溢。
这让程岁宁沉寂的心再次雀跃起来。
这时,陈敬怀也发现,程岁宁正光着脚。
瞬间,他的脸色阴沉下来,带着淡淡的心疼。
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,走到程岁宁的身边。
突然伸手,将她的双腿牢牢抱了起来。
程岁宁一惊,尖叫一下。
陈敬怀却将她抗在肩膀上,随后小心翼翼放在了沙发上。
程岁宁惊魂未定,问他:“你做什么?”
陈敬怀脸上却只是带着淡淡笑意。
他伸手,拿起一旁的拖鞋,温柔而又认真地替她穿上。
再抬眼,那双深邃如深海的眸眼里,洋溢着万般柔情。
好像要将程岁宁,彻彻底底包裹融化一般。
给他穿好拖鞋后,陈敬怀什么都没说。
再度起身来,又走进了厨房。
而程岁宁看着脚上,他亲自为自己穿上的女士拖鞋。
心里暖意徜徉。
好像心里久久阴霾,却突然出了艳阳天一样喜悦。
早餐很快做好,两人相对而坐,偶尔目光相对,一切都像回到了从前。
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。
吃过早饭后,程岁宁便去了医院看望程父。
他的精神头好了很多,程岁宁坐在病床边,拿了一个苹果开始削了起来。
边削苹果,便和程父劝说起国外治疗的事。
然而程父却固执非常。
不管程岁宁如何说,程父都坚持不去。
他声称:“都是浪费钱,去国外,人生地不熟,谁给你治?”
程岁宁将削好的苹果递给程父,开口说道:“爸,你不用担心,如果你同意,敬怀会安排好这一切的。”
“爸,你才五十来岁,难道就真的甘心吗?”
这一句话出口,程父默不作声了。
是啊,他还不到六十,怎么甘心就这样死去。
终于,程岁宁说动了程父,终于让他同意,过段时间就出国治疗。
晚上,程岁宁回了家,说起今天的事。
陈敬怀也松了一口气。
“医院的事,你不要担心,我会联系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
程岁宁轻轻点了点头,然后笑声说道:“谢谢。”
陈敬怀突然欺身过来。
“谢谢,我想要另外的方式。”
程岁宁抬起头,眸眼间有一瞬的不理解。
“什么意思?”
突然,一个吻落下来,陈敬怀笑着说道:“我要你吻我以示感谢。”
程岁宁的手掌撑在陈敬怀胸膛上,抬眼愤怒地看着陈敬怀。
“你松开我!”
“不松,别忘了,现在你正要感谢我。”
程岁宁涨红着脸:“我现在不想感谢你了行不行?”
“感谢就感谢完,哪有抱到中途而废的。”陈敬怀扬扬眉。
程岁宁震惊得张大嘴,她从未想过,能从古板冷肃的陈敬怀嘴里听到这么不正经的话。
明明他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冽,可整个人就像换了一副脸孔,换了一个人一般。
陈敬怀低下头,对上她漂亮潋滟的眸眼。
“你害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