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冉冉的话听的乔安宁心惊胆战。她没想到真相居然是如此,原来她以为的意外全部都是这女人的筹谋。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小念还是个孩子,哪里得罪你了,你下这样的死手?”乔安宁冷的瑟瑟发抖却仍旧大声指控问道。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莫冉冉对小念一个孩子痛下死手。莫冉冉咯咯笑起来,声音可怖:“为什么?当然是你鸠占鹊巢付出的代价!”莫冉冉的眼里迸发出癫狂的神色:“如果小念死了,时伯母怎么会阻止我和时宴哥在一起,时夫人这个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的!我的!”
莫冉冉的话听的乔安宁心惊胆战。
她没想到真相居然是如此,原来她以为的意外全部都是这女人的筹谋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小念还是个孩子,哪里得罪你了,你下这样的死手?”
乔安宁冷的瑟瑟发抖却仍旧大声指控问道。
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莫冉冉对小念一个孩子痛下死手。
莫冉冉咯咯笑起来,声音可怖:
“为什么?当然是你鸠占鹊巢付出的代价!”
莫冉冉的眼里迸发出癫狂的神色:
“如果小念死了,时伯母怎么会阻止我和时宴哥在一起,时夫人这个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我的!我的!”
乔安宁被莫冉冉骤然加重的力道勒的喘不过气:“你……你错了!时宴他根本就不喜欢你!”
“你撒谎!你撒谎!你撒谎!”
莫冉冉状若癫狂。
在她的挟持下,乔安宁的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。
她的长发在寒风中肆意飞舞,洒在脸上凌乱不堪。
“和我一起下地狱吧,乔安宁!”
莫冉冉说着往窗外探身的更厉害。
就在这时,病房外闯进来一个人。
“住手!莫冉冉!”
莫冉冉回头,正是时宴。
她咧开嘴:“时宴,你凭什么不爱我,我会让你痛苦后悔一生!”
说着,她抓着乔安宁一起跳了下去。
时宴一个箭步冲上去,拼尽全力拉住了乔安宁的手。
而莫冉冉也死死抓住乔安宁的胳膊,没有掉下去。
疯狂的笑声响彻天际:“时宴,你想救她?哈哈哈哈,我不会让你如愿!”
说着,她不要命似的疯狂晃荡着身子,增加着时宴胳膊的承受力。
“时宴……”
乔安宁虚弱的唤道,她知道时宴的胳膊承受力怎样的压迫力,她感觉每一秒自己都在被带着往下滑。
“你身边有个按钮,按下去就是报警器。”
时宴努力够到她床尾的报警器。
不一会,护士们纷纷赶来。
报警电话此起彼伏,力气大的帮着时宴一点点把乔安宁和莫冉冉一起拉了上来。
乔安宁惊魂未定,在外面被冷风吹的浑身都僵了。
时宴用被子紧紧将她裹着:“别害怕……没关系了,没关系了……”
等身上恢复知觉后,乔安宁颤抖着双唇凑到时宴耳边:
“莫冉冉亲口承认,小念手上是她指使她的两个儿子做的,她本想让他们杀了小念,可是小念福大命大没有死……”
听到这个消息,时宴浑身僵在原地。
他扭头看向已经被控制起来的莫冉冉,发现莫冉冉一双嗜血的眼正盯着他。
看他看过来,莫冉冉勾出一个残忍的笑。
她嘴唇动了动,轻声说道:“我会把你一起带入地狱。”
时宴猛地皱起眉,忽觉背后一阵凉意。
如果不彻底解决掉莫冉冉,那么恐怕这个疯女人会千方百计的迫害和自己有关的一切。
第二天,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宴请了本市最好的律师,对莫冉冉提出起诉。
乔安宁的师兄看着时宴要起诉的材料,有些奇怪:“时总,你之前不是说让我不要帮乔安宁起诉莫冉冉吗?为什么现在你要起诉莫冉冉?”
时宴神色冷峻:“今时不同往日。按照莫冉冉的这些罪行,死刑立即执行可以判下来吗?”
师兄点点头:“只要莫冉冉的律师没办法为她开具精神类疾病的证明。但是看这几起案件,莫冉冉极有可能有严重的心理疾病,若是她在法庭上提及,法官很有可能同意莫冉冉去做精神疾病鉴定。”
时宴点燃一支烟,袅袅烟雾在空气中一点点弥散:“这些,就不劳方律师操心了。方律师只要做好该做的,其他的,我自有办法。”
方律师看着时宴坚定的眼神,明白他已经下定了决心,不再多言,答应全力以赴。他仔细研读了时宴提供的所有证据和资料,制定了严密的诉讼策略,目标就是要让莫冉冉为其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