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妤欢收拾好厨房,拦住起身准备回房的景栩。“慢着。”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,“把手伸出来。”景栩弯着的嘴角几不可闻地冷了几分,却听话地将手伸出来。景跷在旁紧张地小手握紧成拳,那模样似乎只要沈妤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,他就会立马扑上来。沈妤欢看着眼前洁白如玉,修长纤细的手指,有一瞬间的恍惚。一双男子的手未免太过好看了。她收回思绪,将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景栩的脉搏上,沉下心来仔细诊断起来。
罢了,随他去吧,总比一口一个娘子好得多。
沈妤欢不再纠结,埋头对着饭碗苦干。
景跷见她吃了几口饭菜都没事,这才端起碗筷跟着吃起来。
一顿饭在沉默中用完。
沈妤欢收拾好厨房,拦住起身准备回房的景栩。
“慢着。”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,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景栩弯着的嘴角几不可闻地冷了几分,却听话地将手伸出来。
景跷在旁紧张地小手握紧成拳,那模样似乎只要沈妤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,他就会立马扑上来。
沈妤欢看着眼前洁白如玉,修长纤细的手指,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一双男子的手未免太过好看了。
她收回思绪,将食指与中指轻轻搭在景栩的脉搏上,沉下心来仔细诊断起来。
景栩颇为意外地挑了下眉,抿了下薄薄的唇,蒙着黑布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景跷却似乎看懂了她的动作,颇为嫌弃地皱起眉头。
待在一个屋说长不长了,难不成这女人还会医术不成?惯会装模作样。
须臾,沈妤欢收回手,可眉头却皱得更紧。
她盯着景栩,斟酌着开口道,“你身上的毒时日不短,虽然一直用药物压制着,可毕竟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,长久下去,不止眼睛,你的其余五感也会受到影响。”
她顿了顿又道,“等毒侵入五脏六腑,就没救了。”
景跷闻言先是一愣,随即气呼呼地吼道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哥怎么可能有事?是不是你故意诅咒我哥?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,你……”
“阿跷。”景栩轻轻唤了一声,又摇头,“不可对你嫂嫂无礼。”
景跷别开眼,冷冰冰地嗤道,“我没有这么恶毒的嫂嫂。”
说罢,不等景栩开口便飞快跑开了。
“欢欢,阿跷还小。”景栩状似愧疚地说道,只是沈妤欢听不出他的语气有丝毫内疚之情。
他柔柔一笑,“没想到欢欢还懂医术。”
不知为何,沈妤欢忽然感到一丝凉意爬上后背。
她还没弄懂为何,就见景栩微微垂头,无奈地解释道,“我幼年时不小心中了蛇毒,家中没有银钱请郎中,于是这毒便残留至今。”
“蛇毒?”沈妤欢神情古怪地睨了他一眼,“你体内的毒可不像什么蛇毒。”
景栩脸上的笑容不变,可是周身的气息却冷了几分。
“娘子,你瞧错了。”他收回手,蒙着黑布的脸对着沈妤欢的方向柔声道。
不知为何,沈妤欢从他脸上竟然看出一丝萧杀之气。
她下意识闭上嘴,不过本着医者仁心不能撒谎的原则,沈妤欢放低音量,“你是怎么中的毒我不关心,不过既然被我遇上了,我就没有不管的道理。”
不等景栩回答,沈妤欢便不由分说地抓过他的手,手指掐住他无名指的穴位,用找来的银针一扎,稍作用力,几滴黑色的血珠便顺着指尖低落在碗中。
景栩的脸色骤然变白,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渗透出来,看着十分痛苦的模样。
沈妤欢心中越发肯定了几分,景栩身上的毒肯定不是蛇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