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皇上可还记着妾呢?”“又怎么会忘了谢美人呢?”秦恒弈叹了口气,轻轻抱住了谢轻宵,“不过是怕惹得谢美人伤心,这几日朝政繁多,实在没什么机会同谢美人好好说道罢了。”“几日未见,看陛下也是消瘦了不少,周公公先前也曾和妾说陛下因为派兵的事情忙了好久。”谢轻宵的声音里又带着些微的责怪起来,“妾还没说呢,怎么陛下见妾的第一句便怪妾穿得素净了?难道陛下现在还嫌弃了妾不成?”“谢美人天生丽质,自然是不管穿什么怎么打扮都好看了,又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,脸更是格外的白净细腻。”
“谢美人今日穿得怎么如此寡淡了?可是像是先前一般穿了件衣裙?”秦恒弈起身走近,抚了抚谢轻宵的肩头。
谢轻宵今日来甘露殿穿了件山岚睡莲高腰襦裙,脸上只略微施了些粉黛,听了秦恒弈这句话轻飘飘横了一眼,说道:“妾哪有那么无聊,徐德妃先前同妾说阿耶不幸被山贼所害,又岂能穿艳丽的衣裙?”
“那皇上可还记着妾呢?”
“又怎么会忘了谢美人呢?”秦恒弈叹了口气,轻轻抱住了谢轻宵,“不过是怕惹得谢美人伤心,这几日朝政繁多,实在没什么机会同谢美人好好说道罢了。”
“几日未见,看陛下也是消瘦了不少,周公公先前也曾和妾说陛下因为派兵的事情忙了好久。”
谢轻宵的声音里又带着些微的责怪起来,“妾还没说呢,怎么陛下见妾的第一句便怪妾穿得素净了?难道陛下现在还嫌弃了妾不成?”
“谢美人天生丽质,自然是不管穿什么怎么打扮都好看了,又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,脸更是格外的白净细腻。”
这么说着,秦恒弈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,轻轻摩挲着谢轻宵的脸,语气不明,“谢美人是怎么保养的呢?朕瞧着后宫里的那些妃子也没同谢美人一般,怪不得谢美人格外惹人喜爱呢。”
谢轻宵凑近了些,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,眉头微微皱起,嘴边含着一点笑意说道:“这可是谁的醋坛子翻了?连妾都闻着味了。”
“谢美人知道翻了还不赶紧封上,怎么只等着闻着了味后才后知后觉呢?”
“好了,好了,妾以后定会小心着些,不过陛下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些东西了?”谢轻宵疑惑道:“难道陛下也开始注重保养了?”
“哼,不过是被某个不懂事的臣子讽刺了番而已。”
“妾是要时刻注意,万一哪日面色不好怕陛下不悦,以后便再也不愿见妾了,陛下温润如玉,也是大好的年纪,本不该为这事过分担心,陛下为国事操劳,劳心伤神,皮肤多少粗糙些也是不可避免的,宽下心来就是,若陛下真如妾一般,那朝廷上的大臣恐怕就要不安了。”
“话又说回来,”谢轻宵盈盈笑道:“那臣子陛下不是还流放他了吗?哪儿还能这么生气?”
“那些确实不过是些气话罢了,不是还要让他走到宫门便召回来,朕又哪能真的流放了那个办事还算得力的谢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秦恒弈反应过来,气笑一般说道:
“好啊,朕可不知谢美人何时竟也这般大胆了,都敢来套朕的话了。”
谢轻宵满脸无辜,“陛下这又是什么话,妾可是一向最擅长恃宠而骄,而且妾可没故意套陛下的话,陛下可是自己全都说给妾听了。”
“陛下看来是真的被某个谢姓的大臣气狠了,要不然怎么会这般不小心呢?”
秦恒弈掌下用力,咬牙说道:“朕确实拿那个姓谢的大臣没什么办法,不过……这位谢美人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甘露殿里。”
“……这可是在威胁妾吗?”
…………
“嘶……”谢轻宵轻声痛呼,朝外面喊道:“画茗,快过来扶着我些。”
画茗看着谢轻宵面色痛苦便急忙赶了过来,有些埋怨说道:“陛下昨日怎么都不知道怜惜些主子?”
“可能昨日真的气狠了些?不过今日这请安怕是去不成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