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了一杯送到唐景渊面前,默默运起内力,燕琼霜刚刚下药的动作没避着人,她就是想看这唐景渊是喝还是不喝?哪知还不等她说完,一只手直接抢过桌上的酒壶,唐景渊一仰头便喝了一半,这般迅速,她竟是连阻止都来不及!这可如何是好?救,不仅耗损内力,而且断腕导致失血过多,若是再运功给他逼毒,少说十天半个月都将如同废人一般手无缚鸡之力;可若是不救,这个傻子就……算了!她向来不罔杀人命,本就是她的错,想来
“娘说了,要脱衣服,要洞房!”
断腕的刺痛令燕琼霜收回思绪,却正对上一双温柔的眼睛。
和那日师兄望向她的眼神如出一辙,令她的心再次隐隐抽痛起来......
眉眼莫名看着熟悉,还来不及思量,男人的手已摸向她的腰带,他的动作一如他的言语一般与面容年纪相违和,
“等、等一下”燕琼霜连忙抓住他的手制止,男人却顺势搂住她的腰,靠在她的怀里。
他像只小猫一样蹭她,“娘子好香。”
见她不说话,他抬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,“我叫唐景渊,娘子以后得叫我夫君。”
双目相对之间,她终于想起了那抹熟悉感来自何处。
这个男人,有一双和鬼面人一模一样的眼睛!
心中惊惧乍起,她再次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,逃也似的坐到床的另一侧,
看着好不容易被哄好的丈夫这会又瘪了嘴,她定神打量,
不对,眼神不一样,
鬼面人的眼神正如江湖传闻般阴冷诡谲,阴晴不明。
而唐景渊......可以说是清澈而愚蠢。
怎么会将他两联系在一起......
可笑,太可笑了,以至于燕琼霜真的轻笑一声。
长得如此好看,却是个傻子,也是可惜。
她的夫君疑惑地盯了她一会儿,少顷也跟着傻笑起来。
燕琼霜看着他,只觉得和鬼面人的差距实在太大,会是伪装吗?
她招手示意仆人们退下,开始打量起房内装饰。
青花瓷白瓶、雕花梁柱、红色绸幔......没有可疑的地方。
“娘子,你在找什么?”
男人的脸忽然贴上面颊,似是想透过她的视线看她在看什么,
温热的触感带着微微的汗意粘过来,惊得燕琼霜猛地站了起来,
忽地才想起自己坐在床边,想象之中碰撞床栏的感觉却没有发生,
她回身看去,才发现唐景渊不知何时抬起手掌,护住了床边。
燕琼霜被这一系列动作激得不免有些脸红心跳,她盯着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,感觉心中的疑虑逐渐确定下来。
这个男人,一定是装的!
不如......试他一试。
思虑片刻,她行至桌边,当着唐景渊的面端起酒盏,将一点白色粉末落入酒中。
“这是七星海棠,无色无臭,为天下毒物之首,一旦吃下......”
她倒了一杯送到唐景渊面前,默默运起内力,
燕琼霜刚刚下药的动作没避着人,她就是想看这唐景渊是喝还是不喝?
哪知还不等她说完,一只手直接抢过桌上的酒壶,唐景渊一仰头便喝了一半,
这般迅速,她竟是连阻止都来不及!
这可如何是好?救,不仅耗损内力,而且断腕导致失血过多,若是再运功给他逼毒,少说十天半个月都将如同废人一般手无缚鸡之力;
可若是不救,这个傻子就……
算了!她向来不罔杀人命,本就是她的错,想来在这宅院,也用不着多少内力,权当休养生息了。
但还没等到她做出什么,右手忽地一阵刺疼,那傻子竟是猛地扣住了她的断腕,将她拉至身前,
双目相对之间,他捧着自己的断腕轻轻地吹着,抬眼声音温柔,“娘子,我娘说了,今日我要咬娘子才行的。”
“什……”问询话还未出口,就被全部封在了喉间,男人的气息混着酒味进入她的味觉,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意,让她整个人怔在原地,一时间竟是连反抗也忘记了。
“娘子甜甜!”唐景渊满意地说道。
燕琼霜俏脸一红,突然想起他刚喝下去的毒药,抬手用力一推,便将掌力覆上他的胸口。
“娘子,你摸我也要摸!”唐景渊憨憨地笑着,说话间,那大掌直朝她的胸口袭来!
燕琼霜大惊,下意识想要阻挡,又想到运功逼毒无法中途打断,委屈之下,她只能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涌出……但紧接着脸上一热,睁眼时,却见唐景渊轻轻拭去她的眼泪,柔声道,
“是不是咬疼娘子了?夫君给你呼呼。”
这一刻,燕琼霜忽然觉得不管他和鬼面人有什么关系,只要他心疼自己,不如她师兄那般绝情负她而去,哪怕这一辈子要和这个傻子生活在一起,也可以。
所以在感觉男人微凉的唇再次触上自己的面颊,一路吻至唇边时,燕琼霜只顺从地闭上眼,眼泪依旧无声滑落,
师兄,此后我燕琼霜心中再无你!
一周天行罢,燕琼霜刚刚收回掌力,刹时,唐景渊便转头吐出一口血水!
“啊!娘子,我吐血了!”唐景渊惊慌地看着燕琼霜,伸出手求抱,“不要,我不要死,不要离开娘子!”
燕琼霜心头一软,下意识地搂过他的脖颈道:“不怕,只要我不死,夫君就不会死,以后娘子护着你。”
“娘子,你要说话算话啊,不然我会生气的。”唐景渊在她耳边低声道。
燕琼霜突然就想逗逗他,“生气了会怎样?”
“生气了就会欺负你,像这样。”
唐景渊笑的纯真,突然将她的衣服扯下,一个翻身便将燕琼霜压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