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女儿即使没嫁过去,也是死了定亲对象的女子,以后想要再嫁高门,可就难上加难。难道……他真要把女儿下嫁给小门小户?!雅心院“小姐小姐,出大事儿,出大事儿了。”丫鬟碧莲匆匆忙忙地从外院跑进雅心院内。等她进到屋子,就看到自家小姐,打开了妆奁匣子,在摆弄着发簪步摇。“小姐,出大事了!”“碧莲,你安静点嘛,出什么大事了,慢慢说,别急哄哄的。”碧莲喘着粗气,好不容易呼吸平复后,她立马开口道:
半月后,整个盛京城传遍了,武安侯世子马上风,和兔爷小倌儿通宵畅玩,竟死在了兔爷的肚皮上。
而此时,只有八岁的大公主,从外祖家归来,坐马车游街而过,并不知道她未来的夫婿,如今,已经死得灰飞烟灭。
“嬷嬷,外面的人都在说什么啊?”
“公主,是武安侯府的世子赵衡,死在了兔爷的肚皮上,武安侯在那小倌馆门口,闹事呢。”
“听说他才定下了亲事,半年后,就要成婚,谁能想得到,背地里玩的这么厉害,唉,真是可怜了那定亲的女子,未来夫婿竟是如此劣迹斑斑啊。”
大公主觉得好奇,她这才问道:
“嬷嬷,兔爷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为何那武安侯府的世子会死在兔爷身上?难道是兔子的爷爷?”
嬷嬷顿时一激灵,听到大公主童言无忌的话语,她当即想到兰贵妃的狠厉手段。
遭了遭了,她怎么能在大公主面前说这种话!
“公主,老奴嘴瓢了,没有什么兔爷,是那武安侯世子死在了他爷爷的身边,靠在他爷爷的肚皮上。”
大公主点点头,这才笑笑的说:
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是兔子的爷爷呢,如果是这样,就让母妃也给我找几个兔子的爷爷玩玩咯。”
那嬷嬷听到这话,更是胆战心惊的。
这大公主,是宫里唯一的孩子,也是当今天子唯一的血脉,谁都不敢苛待了她,可她偏偏喜好虐杀动物,实在人不可貌相。
嬷嬷平静了心绪,这才擦擦额头的冷汗,看到大公主似乎接过了这茬,她总算可以舒了口气。
*
温雅被困在内宅,消息没有那么灵通,倒是温父先听闻此事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温父的脸色猛地变了。
他一脸铁青的看着管家,愤怒的把桌子捶到砰砰响。
“什么叫死在兔爷的肚皮上?他武安侯府的世子,就是这样的愚蠢纨绔?!!”
“好啊,好啊,他们赵家,还真是拿我温家当猴子耍!”
“好!真是好得很!”
“玩弄妓女都不说了,竟然好龙阳之癖,那赵侯爷竟然还瞒了这么久,死的好,真是死得极好!幸好小雅没有嫁过去,不然……”
不然,染了什么脏病,那就都得传给他女儿,到时,才真是无力回天。
温良有三个儿子,可却只有这一个女儿,他是一个慈爱的父亲,自然也十分心疼关注这唯一的女儿。
女儿如此乖巧,却偏生有了这样的污点。
都是他的错啊,觉得侯府门第贵重,便也没有查探清楚,匆忙就定了亲。
如今,女儿即使没嫁过去,也是死了定亲对象的女子,以后想要再嫁高门,可就难上加难。
难道……他真要把女儿下嫁给小门小户?!
雅心院
“小姐小姐,出大事儿,出大事儿了。”
丫鬟碧莲匆匆忙忙地从外院跑进雅心院内。
等她进到屋子,就看到自家小姐,打开了妆奁匣子,在摆弄着发簪步摇。
“小姐,出大事了!”
“碧莲,你安静点嘛,出什么大事了,慢慢说,别急哄哄的。”
碧莲喘着粗气,好不容易呼吸平复后,她立马开口道:
“小姐!那武安侯府的世子马上风,死在别人肚皮上了。”
温雅没当一回事。
“死就死呗,他本来就是个纨绔,死在女人肚皮上也不稀奇。”
碧莲赶紧摇摇头:“不是,小姐,那世子不是死在女人肚皮上,是死在男人的肚皮上!”
温雅顿时惊呆了,她手上拿着的珠花步摇,顿时掉落在地上。
“死在男人肚皮上?这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
碧莲又说:“小姐,那武安侯世子敢情好龙阳之癖,他身边的小厮都是兔爷,侯府为了遮丑,才选了咱们侍郎府定亲,实则,就是为了让小姐进门后,给他们侯府当遮羞布。”
温雅都顾不上去捡掉在地上的步摇,刹那间,她笑的简直合不拢嘴。
“哈哈哈,喜好男男啊,这赵衡,还真是风流哇~”
如此说来,大公主后来与他成婚,怕也是被蒙在鼓里吧。
碧莲生怕温雅伤心,她连忙安慰道:
“小姐,没想到那侯府世子居然是这种人,幸好你们还没成亲,您可千万别为了他伤心啊,他那是活该!”
温雅笑的更加灿烂,她对着铜镜,摸了摸自己艳绝的小脸:
“碧莲,你觉得我美吗?”
碧莲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肯定的点点头:
“美,小姐实在是太美了。”
温雅抚了抚鬓角,继而看向她傻乎乎的婢女:
“对呀,我长这么美,开心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伤心,更何况,这男人还好龙阳之癖,碧莲,我不会难过的。”
碧莲看到温雅脸上,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之意,她这才开口道:
“小姐,你说得对,你长得这么美,你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更好、更优秀的夫婿。”
温雅听到这话,睫毛轻微颤了颤。
那人的确优秀,还是这个世界,最最具有权势的男人。
此时此刻的温雅,在屋里毫不知情。
她的一举一动,都有人在暗地里监视着,再汇报到燕煦那里。
燕煦的脸上总是面无表情、无悲无喜,近段日子,却奇了怪了,大臣们觉得,皇上的心情,莫名其妙地变好了。
因为,燕煦的嘴角,偶尔会露出几分笑意。
的确,燕煦很高兴。
高兴于温雅的那番话,她长得那么美,怎可能为了一个兔爷伤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