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擎深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让她开不了这个口。以至于最后筋疲力竭,安年直接昏睡过去。再睁开眼是在自己的房间。屋子里光线很暗,傅擎深站在落地窗前。欧式风格的小别墅坐落在海城寸土寸金的地段,位置偏僻但却是个好地方。站在窗前一眼就能看到外面翻滚如浪的海水。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子淡淡沐浴露的味道,傅擎深洗漱过了,一身柔软的绸缎睡袍罩在身上。他身姿修长,这样的男人一个背影都能让人为之疯狂。
“你难道不该去厨房帮忙?”
傅老太太还看着,安年再一次无措又窘迫,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苍白茫然,无奈将手机塞回包里去帮忙。
身后传来傅奶奶训斥自家孙子的声音,傅擎深自始至终态度冷漠,偶有回应也只是淡淡“嗯”一声。
男人的目光落在安年走进厨房的背影上,他微眯起眼,之前几次去医院,她和那个姓顾的似乎都走得很近……
安年的手机三番五次地响,这让她心里隐约觉得惶惶不安。
老宅的饭谁也吃得不顺心,以至于餐桌上饭菜没怎么动过。
等到了饭后甜点,老宅的佣人端来一碗汤递给傅擎深。
傅擎深皱了下眉,随后仰头喝尽……
安年一直都是坐立不安的,终于等到傅擎深扶着傅老太太离开饭桌,她这才给医院里的顾星洲打去了电话,那头的人呼吸声很重:“安安,病危通知书,你快来医院……”
轰!
安年只觉得一道惊雷当头劈下,她大脑一片空白,身形僵硬!
顾星洲后面说了什么她没听到,只是捏着手机往外跑。
老宅的佣人被吓到了,但安年什么都无法顾及。
这一刻,她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。
泪水决堤而下。
安年刚跑到车子旁,身后的男人快步上前忽然攥紧她的手腕将人连拉带拖地拽过去。
他力气太大,安年手里的手机也砸落在地上。
车门早已打开,宋朝等在那里。
来不及弯腰捡手机,傅擎深已经将人拽进了车里。
“傅擎深!”安年一双眼血红,声音发颤,“我要去医院……唔!”
一句话还没说完,傅擎深低头咬上她雪白的肌肤。
突如其来的刺疼让安年惊呼一声。
男人狠狠捂住安年的唇,他眼底翻滚着浓浓的戾气: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去见其他男人?”
安年已经落下泪来,她挣扎着想要拍掉傅擎深的手,但傅擎深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。
他从副驾驶位上拿出一叠照片扔到了安年脸上。
“安年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,我说你怎么忽然要跟我离婚。这个迫不及待的原来是已经找好了下家。”
安年双目失神地拿起那些照片。
照片上的人是顾星洲和自己,这个人拍摄角度刁钻,分明是无中生有。
那一张张照片,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温柔体贴,他们一起说笑一起共进晚餐,医生甚至还温柔地替身旁的女孩儿将头发束成马尾。
安年茫然抬眸,她摇头:“我和顾星洲清白如纸,我们……”
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身下,他执着安年两条手臂,看她盯着照片看,忽然捂着她的唇发狠了一般开口:“安年,你居然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!”
安年死死摇头。
没有,我没有!
傅擎深,傅擎深我求你,求你放开我!
妈妈还在医院,她在等我啊!
我求你——
男人铁一样的大掌捂着安年的唇,她开不了口,喉间只能溢出绝望崩溃的呜咽声,她在心里一遍遍地祈求这个男人能对自己仁慈一点。
她多希望他能够大发慈悲地看到自己眼眶中聚满的泪水。
然而没有!
傅擎深从来不会对自己心软。
安年使出浑身力气,她不顾形象疯了一样在他身下挣扎!
傅擎深一瞬间觉得口干舌燥,他死死捂着安年的唇不让她开口。
他不喜欢这个女人惦记着其他男人!
他不喜欢她嘴里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!
车门已经被他锁上。
傅擎深眼眸幽暗,染上点点雨色,他大掌落在安年衣服扣子上,忽然压低声音凑近安年:“是我出差的时间长了,你寂寞了?”
安年连挣扎都不会了,她惊愕地睁大眼,泪水挂在湿润的睫毛上,她眼睁睁看着傅擎深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衣服上的扣子。
傅擎深终于放开了捂着安年唇瓣的手。
刚得了自由,安年立刻嘶吼:“傅擎深,我妈她……”
“唔——”
傅擎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他指尖捏着她下巴,忽然掠夺了安年所有的呼吸。
傅擎深在吻她?
结婚三年,这个男人从未亲吻过自己。
他曾说自己不配得到这个待遇。
可现在……
傅擎深觉得烦躁极了,安年眼底噙泪的模样让他心里很不爽,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失控,连力道也几乎控制不住……
宋朝看着那辆车子,眸光僵硬的抬手扶了下眼镜,随后离开。
安年歇斯底里的哭喊,但只要提起“顾星洲”这个名字。
傅擎深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让她开不了这个口。
以至于最后筋疲力竭,安年直接昏睡过去。
再睁开眼是在自己的房间。
屋子里光线很暗,傅擎深站在落地窗前。
欧式风格的小别墅坐落在海城寸土寸金的地段,位置偏僻但却是个好地方。
站在窗前一眼就能看到外面翻滚如浪的海水。
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子淡淡沐浴露的味道,傅擎深洗漱过了,一身柔软的绸缎睡袍罩在身上。
他身姿修长,这样的男人一个背影都能让人为之疯狂。
安年翻身坐起来,大脑像是死机了,她眼底带着几分迷茫,一双眼红肿不堪。
傅擎深似乎察觉到她醒了,他缓缓转身看向她。
静默片刻,失去的意识一点点回笼,安年猛然想起顾星洲在电话里跟自己说的话。
她身子一抖,不顾自己酸软的身子下床,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套上。
她的手止不住地发抖,根本不敢去深想什么。
“不说话?”傅擎深一双眼眸沉沉如水,“算是默认?”
安年将唇瓣咬出血痕,他是在说照片的事情。
见她不说话,傅擎深眼底神色瞬间阴郁,好似狂风暴雨席卷而来:“安年,你不知廉耻,可我傅擎深不要满身污点的女人,那样很脏。”
安年心口针扎一样的疼起来,她忽然暴跳如雷:“那就离婚啊!”
房间里光线很暗,她眼角泛红身子颤抖却没人在意。
“既然觉得我脏了,那就离婚!我重新让最好的律师拟了协议,不会牵扯你的任何财产,我净身出户!三年前你替我还的那些债我也一并还你,你要是还不行我甚至可以写欠条……”
傅擎深黝黑的眸光深沉地盯着安年,他很少有情绪起伏的时候,但此刻:“就为了顾星洲?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!”安年破罐子破摔。
“不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