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天,商漾一碗一碗的补药进口。而酒店这边,自从陆砚尘被常莱接回去以后,就开始发高烧。请了医生来,一直在输液。他烧到迷迷糊糊,躺在病床上,嘴唇一张一合。一直在照商他的常莱听到说话声,却听得不清晰,停下手中的动作,凑近了耳朵,只听到他在喊:“商漾……商漾……”好像是个名字?商漾?!商家那个新找回来的大小姐?这一夜,陆砚尘的发烧反反复复,不清醒的时候,他在念叨着商漾,好不容易清醒一会,就要掀开被子下床,说要去找老婆。
商漾说要和陆砚尘谈谈,其余三人,尽管有些不放心,但还是离开了。
很快,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两个人。
“坐。”
商漾端坐在那里,长发披散,娴静淡雅。
陆砚尘来到商漾面前,缓缓屈膝,跪了下来。
商漾吓了一跳。
以至于陆砚尘缓缓执起她的手的那一刻,她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陆砚尘竟然跪了?
为了让她这样,陆砚尘,一向高傲的陆砚尘,竟然跪了!
“小漾,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我有多想你,现在,我只祈求你能原谅我,给我一个机会……弥补我之前对你的忽视。”
商漾眼眶逐渐泛红。
这对她来说意义重大,她可耻的心动了。
可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她想奢求更多。
想到这,商漾猛地将手抽了回来,轻轻的抹着眼泪。
“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商漾了,我不想再回到曾经,没日没夜的等着你回家,照商你挑剔又精致的胃,每天晚上同床异梦。”
“小漾,我一定不会再让这些事情发生,相信我一次,只要你们愿意原谅我这一次,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证明!”
陆砚尘十分坚定。
时间静默半晌,商漾忽然冷漠道:“你起来吧。”
陆砚尘心底一沉:“如果你不原谅我,那我起来又有什么意义。”
“那你跪着吧,出去跪,别在我面前跪,看着就心烦。”
商漾扭过身躯,只剩下满眼的冷漠。
陆砚尘缓缓起身,走了出去,在外面跪了下来。
一个小时过去了,两个小时过去了……
只可惜天公不作美,天空被乌云笼罩,眼看就要下雨。
二楼窗户,商漾等人站在那里。
商敏看了看天色,问商漾:“好像要下雨了,还要让他跪下去吗?”
商漾面上不动声色,可手却紧紧的攥着椅子。
商椋揽着黎宝瑜,挑眉道:“知知,做得好,不愧是我商椋的女儿,就应该让他受点教训,否则还当我商椋的女儿好欺负!”
话音落下,一滴豆大的雨珠飘落在窗户上,没一会,面前的窗户就被打湿。
一阵“噼里啪啦”,就下起了倾盆大雨。
陆砚尘被淋成落汤鸡。
商漾的眼前逐渐模糊,陆砚尘的身影变得渺小起来。
这雨水一滴一滴砸进她的心理,将她的心浸润。
陆砚尘淋了一夜的雨,商漾也看了一夜。
最后陆砚尘是被常莱接回去的,而经过这一夜,两人都病倒了。
一连几天,商漾一碗一碗的补药进口。
而酒店这边,自从陆砚尘被常莱接回去以后,就开始发高烧。
请了医生来,一直在输液。
他烧到迷迷糊糊,躺在病床上,嘴唇一张一合。
一直在照商他的常莱听到说话声,却听得不清晰,停下手中的动作,凑近了耳朵,只听到他在喊:“商漾……商漾……”
好像是个名字?
商漾?!
商家那个新找回来的大小姐?
这一夜,陆砚尘的发烧反反复复,不清醒的时候,他在念叨着商漾,好不容易清醒一会,就要掀开被子下床,说要去找老婆。
“我要去找我老婆,让开!”陆砚尘和常莱对峙着,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说着,还要去扯手背上的针。
常莱见状连忙组织:“陆总,不行,您现在发烧很严重,会烧成傻子的,更何况现在外面还下着雨。”
可陆砚尘只是固执的要出门:“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,让我出去。”
“你开车。”
说完,果断的将手背上的针拔掉,穿着身上这套皱皱巴巴的衣服,就出门了。
常莱只能跟上去,任命的打伞,开车。
他第一次见到自家总裁如此固执的一面,心中大呼:“心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