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着陆砚尘对着“她”吐露心声,倾诉者一腔苦闷。一直听了好久好久,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。终于陆砚尘停了下来,商漾低头,问他:“还要喝水吗?”讲了这么久,口水该干了吧。“要。”陆砚尘只听耳边一抹熟悉温柔的女声,傻傻的勾唇。商漾无奈的看着他:“那你先把手松开。”“不松,我要是松开,你就该跑了。”商漾感觉腰间的手抱得更紧了,她更加弯腰,长发拂过他的脸颊,在他耳边说道:“我不跑,等一会就回来了。”许是她的声音太温柔,陆砚尘不自觉的放开了手。
“谢谢!”
刚下过雨的空气,泛着潮湿。
保时捷停在酒店门口,商漾下车,和商敏道了谢,转身进了酒店。
商漾径直来到了酒店门口,敲响了房门。
门内,常莱听到有人敲门,便去开门,没想到打开门就看到商漾,不敢置信,一阵惊喜将他的脑袋都砸晕了。
“快请进。”回过神来,常莱连忙将商漾请了进来。
房间内,只有床头亮着温润的灯光。
商漾走了进去,看到陆砚尘躺在床上吊着水。
前几天,还是他来找她,才几天,两人就变换了位置。
商漾的眼底波光粼粼。
常莱压低声音,感激地说道:“商小姐,感谢您能来看陆总,陆总已经连续发烧一个星期了,就是不见好,那天去看您的时候,他也是拖着病体。”
闻言,商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看着他冷峻紧蹙的眉眼,深呼吸一口:“我知道了。”
这时,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开口:“水……”
闻言,两人都动了动,只是商漾对这里不熟,被常莱抢了先。
常莱打了杯温开水转身,就看到商漾,身形忽然一僵,最终将水递给她。
“您来。”
商漾接过,来到了床边,喂到陆砚尘唇边。
见到这样一副场景,常莱心底颇觉得有些欣慰,悄悄的退出了房间。
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,一片宁静。
陆砚尘喝完水以后,迷迷糊糊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拖着她的脑袋,一缕熟悉的香味,飘进他的鼻尖。
好像是商漾。
他缓缓睁开眼,逆着光的商漾映入眼帘。
恍惚间,好像回到了两年前。
陆砚尘抬手抱住商漾的腰:“真好,你就在我身边,老婆,我好想你,你什么时候能真正回到我身边,这两年来,我看了太多这样的幻象了。”
他的手紧紧的抱着商漾的腰,商漾浑身僵硬。
难道他把自己当成幻象了吗?
叫她老婆?
这是她第一次听他喊老婆。
陆砚尘还在继续絮絮叨叨:“如果你不是幻象多好,如果你还能这么温柔的对我多好,只要你能原谅我,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,你知不知道这两年,我失去你,就像行尸走肉,我想,就算是痛苦,也要在你身边缠着你,直到你原谅我为止……”
逆着光,商漾的面上神色不明。
她听着陆砚尘对着“她”吐露心声,倾诉者一腔苦闷。
一直听了好久好久,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。
终于陆砚尘停了下来,商漾低头,问他:“还要喝水吗?”
讲了这么久,口水该干了吧。
“要。”
陆砚尘只听耳边一抹熟悉温柔的女声,傻傻的勾唇。
商漾无奈的看着他:“那你先把手松开。”
“不松,我要是松开,你就该跑了。”
商漾感觉腰间的手抱得更紧了,她更加弯腰,长发拂过他的脸颊,在他耳边说道:“我不跑,等一会就回来了。”
许是她的声音太温柔,陆砚尘不自觉的放开了手。
商漾很快就倒了杯水回来,喂给陆砚尘。
陆砚尘喝完,舔了舔湿润的唇:“你真的没骗我。”
“你有没有意识到什么?”
“什么?”誩
商漾转身放下杯子,垂头对上陆砚尘疑惑的眼睛:“我是真的。”
陆砚尘呼吸一窒,眨了眨眼睛,发现商漾依旧在原地。
陆砚尘欣喜不已,因为生病的眼眶泛红:“真的……你来看我了,谢谢你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快点好起来。”
商漾请求道。
她似乎又变成了以前温柔的商漾。
一瞬间,陆砚尘的心,就像装上了马达,一瞬间起飞。
他紧张的问:“你能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?”
商漾点头:“我会在这里陪你。”
有了这句话,陆砚尘以十倍的速度在恢复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就退烧了。
医生来拔针的时候,看到陆砚尘恢复血色的脸,看了眼一旁被他握着手不放的商漾:“看来心病果然还是要心药医,不过你才刚好,小心不要剧烈运动。”
医生的话语暧昧,在场的人一下就明白过来,室内的气氛骤然暧昧。
陆砚尘连忙吩道:“常莱,送医生出去。”
常莱将医生送走,很快房间内就只剩下两个人,陆砚尘抱着商漾,情不自禁将她压倒在床上,声音低沉沙哑:“你说,我会剧烈运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