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扮作宫女的摸样走了进来。宁娉婷已经坐在蒲团上,像是在等我。她缓缓出声:“你让我帮你进宫,究竟有什么事?”我跪拜在她面前,眼神坚定:“我想请公主帮我跟太后求个恩典,民女愿替父从军,远赴战场。”宁娉婷嘴角掠过一丝嘲笑:“我凭什么帮你?”“我知道公主喜欢的人是秦礼舟。”我抬眸看向宁娉婷,“我可以帮您。”闻言,宁娉婷愕然:“怎么帮?”“只要公主答应保我父亲安度晚年。”我又叩了一拜:“我可以永不回京。”
整个将军府只沉默了一瞬。
我看着秦礼舟身上显眼的喜服,烦闷地别开眼:“你来干什么?”
他上前对着江父颔首:“只要将军愿意再次将女儿嫁给我,圣旨我自有办法收回。”
闻言,我立马冲着他说:“我不同意!”
我可以亲自去请求太后,也可以跟着父亲一起上战场,但要我以后日日受秦礼舟胁迫,我宁愿死。
江父为难的看了看秦礼舟:“不是我不同意,只是洛儿她……”
秦礼舟眸光冷峻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只要将军同意便可。”
“秦礼舟!”我对上他墨黑深眸,“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刚愎自用。”
我牙关咬得打颤:“从始至终,你有尊重过我的意愿吗?”
两人僵持不下,江父站在一旁无奈地对管家做了个手势,让他把周围的丫鬟家丁尽数赶离。
诺大的前厅里,此刻只剩秦礼舟与我两人。
我深吸口气,语气恢复平静:“秦礼舟,你不是一心只想当和尚吗?总是抓着我不放干什么?”
秦礼舟手中捏紧佛珠,心中腹诽着。
明明上一秒他还在马场与她赛马,身后却传来虞羽溪的呼救。
他急忙赶了过去,却见她浑身是血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。
那刻,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,疼的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,一股悲凉油然而生。
突然他眼前一片眩晕,再次睁开眼就回到了八年前与虞羽溪大婚当天。
本来看到虞羽溪安然无恙,他喜出望外,没想到却被她当场逃婚。
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的喜,她的悲,都牵动着他的丝丝心绪。
秦礼舟想着出了神,他就这么站在虞羽溪面前许久,一言不发。
我摆摆手:“你聋了?”
秦礼舟回过神,语气变得轻柔:“嫁给我,你不用再像之前一样费心费力,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。”
他又上前一步盯着我继续说:“而且我不是和尚,可以正常娶妻生子。”
我却不屑:“嫁给你八年,你整日除了处理公务,就是在吃斋念经,不是和尚是什么?”
下一秒我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,急忙捂住嘴巴瞪大了双眼。
秦礼舟一怔,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她也回到了八年前?!
我也是一怔,他刚才说让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也回到了八年前?!
我心中窝火,真是造化弄人,这该死的老天爷是不是在逗我玩啊?
不等秦礼舟开口询问,我快速转身,脚底抹油地跑了。
夜里。
我辗转反侧,还是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我猛地回过神,敲了敲脑袋:“难怪不管我躲在哪里,总是很快被他找到。”
春桃看着自言自语的我,流露出满眼的担忧。
我正想上前提醒我该歇息了,我却起身看着她说道:“我要去宫里一趟,不要告诉任何人,父亲问起来就说我病了。”
春桃点点头,目送我出了门。
长潇殿外。
我扮作宫女的摸样走了进来。
宁娉婷已经坐在蒲团上,像是在等我。
她缓缓出声:“你让我帮你进宫,究竟有什么事?”
我跪拜在她面前,眼神坚定:“我想请公主帮我跟太后求个恩典,民女愿替父从军,远赴战场。”
宁娉婷嘴角掠过一丝嘲笑:“我凭什么帮你?”
“我知道公主喜欢的人是秦礼舟。”我抬眸看向宁娉婷,“我可以帮您。”
闻言,宁娉婷愕然:“怎么帮?”
“只要公主答应保我父亲安度晚年。”我又叩了一拜:“我可以永不回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