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再刺激她,说完就赶紧转身离开了病房。我又去了孟医生的办公室。他正准备交接工作下班,看到我过来,掀了掀眼皮,“怎么了,还有事?”“我皮肤过敏了,能麻烦你帮我开点药吗?”“隔科如隔山,这样吧,我给刘医生打个电话,你去找她。”“不用,你直接帮我随便开点药就行。”他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红痕,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说不难堪是假的,但是我不后悔。我很感激孟医生没有多说什么。
一沓,我没看都觉得头大。
本以为嫁给周景辰,他会帮我,没曾想,我们家现在的困境都是他一手导致的。
我妈发起病来不是砸东西就是伤人,我前前后后已经赔了十几万了。
这次砸坏了一套设备。
医药费、住院费还有赔偿费,不知道秦肆给的钱够不够。
我麻木的道歉,承诺会照价赔偿。
我跟秦肆一夜放纵没合眼,脸色很差,大概医生见我可怜,有些同情,好心道:“你考没考虑过给你母亲换一家医院,北城有专门针对这种病的高级疗养中心,除了费用高外,没别的毛病。你母亲发起病来不是砸东西就是伤人,医药费加赔偿也要不少钱,不如考虑一下,把她送到专业的治疗精神病的医院,说不定能治好。”
医生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。
“那里一个月多少钱?”
“你母亲需要专人陪护,再加上单独的治疗程序,一个月可能得五万。”
五万……这么多。
“谢谢您了孟医生,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。”
我道了谢,拿着账单去窗口缴费。
医药费、住院费还有赔偿金,一共七万八。
交了钱,我才去病房看我妈。
她这两天发病,为了防止她砸东西或者伤人,只能绑在床上。
见到我,她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我,破口大骂,恨不得撕了我,“扫把星,你怎么还没死,你去死,现在就去死!”
我趴在病床边,也红了眼睛,“妈,我是渔儿啊,你别这样。”
“滚!你这个贱人!你去死!死的人怎么不是你?!”
她一直挣扎,手腕被绳子磨的血肉模糊,几见白骨。
“妈,你乖乖听话,配合医生的治疗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我不敢再刺激她,说完就赶紧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我又去了孟医生的办公室。
他正准备交接工作下班,看到我过来,掀了掀眼皮,“怎么了,还有事?”
“我皮肤过敏了,能麻烦你帮我开点药吗?”
“隔科如隔山,这样吧,我给刘医生打个电话,你去找她。”
“不用,你直接帮我随便开点药就行。”
他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红痕,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说不难堪是假的,但是我不后悔。
我很感激孟医生没有多说什么。
出了医院,对面就是一家包子铺。
刚出笼的包子,浓浓的人间烟火气。
我饿的前胸贴后背,买了两个包子果腹,然后又去旁边的药店买了一支药膏,下面好像伤的有点严重,可能撕裂了。
回到家,刚换好鞋,周景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,忽然挡在了我前面。
“你昨晚去哪了?”
他的声音有些阴冷。
面对周景辰,我没有半点心虚,因为他背叛在先,还杀了我爸爸,我恨他,他就是个垃圾,畜生。
“我妈犯病了,我去医……”
我话音还没落下,周景辰就暴躁地揪住我的衣领,用力一扯。
这么一扯,脖颈、锁骨、胸口的绯色吻痕,从上到下,由少及多,顿时暴露在他眼底。
我虽然没想刻意让周景辰看见,但看见就看见了,我还以为他不会在意呢,事实证明,他就是个贱种,自己明明是个gay,骗婚在前,对感情不忠,但毫不妨碍被绿了,他男人的自尊受损。
我从他陡然巨变的脸色中,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感。
但这才哪到哪,一切才刚开始。
“贱人,你他妈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?你给我说清楚,奸夫是谁?”
周景辰扯着我的头发低吼,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背上,腹部。
“你放开我!周景辰你混蛋!我没有!”我挣不开,干脆不再挣扎,义正严词地矢口否认,“我只是过敏,不信你可以去查!捉奸捉双,空口无凭,对女人动手,你算什么男人?”
周景辰脸色难看的很,气的太阳穴都在跳,指着我的鼻子,“姜渔,我跟你说,今天这事没完,要是被我查出来,看我不弄死你们!”
“你去查,这是医生给我开的单子和药,随便你信不信。”我把孟医生给我开的单子、缴费单据和药砸到周景辰的身上。
周景辰眉心能夹死苍蝇,捡起地上的缴费单据看了一眼,将信将疑: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我好不容易嫁给你,我妈还得了疯病,找野男人对我有什么好处?我放着好好的周太太不做,好日子过腻了?不信你大可以去查。”我说。
周景辰脸色稍缓。
但他是个多疑的人,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背地里去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