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在这里,万一被发现。”秦肆抓着我的手下移,让我自己感受:“我可以受委屈,但它不行。”我不敢出声,整个人全程绷的紧紧的。秦肆险些失了控,直到听到外头有人在找他的时候,才不得不匆匆结束。“别忘了吃药。”秦肆整理好衣服,扔下这句话就走了。我整理好衣服,确定身上没有什么痕迹或异样,等脸上的绯色完全褪尽后才出去。“去哪了?找你半天,电话也不接。”周景辰走到我面前,不满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膈应。”
男人薄唇溢出两个字,散漫地抖了抖烟灰。
“也是,”我抬头看着他,倾倾嘴角,像没有骨头一样,软软贴在他身上,“我不要脸,周景辰也可以不要脸,但周家还要脸,你和秦家更不能受影响,可怎么办,这婚一时半会也离不了。”
“怎么办?”秦肆笑,“先偷着,偷着更刺激。”
“委屈你了。”
“怎么补偿我?”秦肆手顺着衣摆伸进去,沿着腰线一点点上行,解了里面的搭扣,“装纯的本事倒是不错,周景辰没发现你彻夜未归?”
门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,多少让我有些难以自控的紧张。
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戏谑,“出息,至于怕成这样?去魅色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?”
“我没想到是你。”
这是真话。
我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“后悔?”
“不后悔,幸好是你。”
这也是真话。
我圈着他的脖子,眼尾泛了红。
不是装可怜,是真庆幸。
可能上帝为我关上了一扇门,又为我打开了一扇窗。
只是这扇窗是通向天堂又或是地狱,只有走过才知道。
秦肆没再说什么,吻落了下来,过了不知道多久,他解皮带裤扣声将我拉回现实。
我忙伸手按住他。
“别在这里,万一被发现。”
秦肆抓着我的手下移,让我自己感受:“我可以受委屈,但它不行。”
我不敢出声,整个人全程绷的紧紧的。
秦肆险些失了控,直到听到外头有人在找他的时候,才不得不匆匆结束。
“别忘了吃药。”秦肆整理好衣服,扔下这句话就走了。
我整理好衣服,确定身上没有什么痕迹或异样,等脸上的绯色完全褪尽后才出去。
“去哪了?找你半天,电话也不接。”周景辰走到我面前,不满地瞪了我一眼。
“太闷,去花园里待了会儿。”
“闷?”周景辰压低声音,轻蔑道,“你知道多少人想来都不够格吗?一点忙帮不上就算了,净添乱。”
“知道了,我会注意的。”
我敷衍地应了句,落座,就听到旁边主桌,周景辰的妈妈,我婆婆,秦肆的大姐秦瑛道:“整个北城的名媛淑女都来了,三弟,有没有合眼缘的?”
秦肆轻笑一声,漫不经心道:“大姐,今天是爸的寿宴,爸才是主角,你这样说,我怎么感觉像进了盘丝洞?”
“瞎说什么胡话。”秦瑛笑笑,“等十一月,你也三十了,该考虑结婚生子的事了,爸在帮你张罗。”
秦老爷子道:“如果你外面有不三不四的人,早点处理干净。”
秦肆气定神闲,淡淡地嗯了声。
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有女人也正常,没有人追问。
他洁身自好最好,万花丛中过,玩玩也无妨,但伴侣,婚姻,必然权衡利弊,精挑细选。
吃完饭,宾客陆陆续续离开,偌大的老宅不复熙攘,古朴幽静。
周景辰手机有电话打过来,屏幕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,但他没接。
他想走,秦瑛不允。
她要带着儿子多刷刷存在感,我也只好跟着留下来。
秦老爷子将一沓照片推到秦肆面前,“挑一个合眼缘的。”
秦肆没动,视线扫了一圈,最后停在我身上。
“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最准,外甥媳妇,你帮我挑。”
所有人都看向我。
不知道秦肆发哪门子疯,这么不按套路出牌。
我吓出一身冷汗,用尽全身力气才稳住没露出破绽。
“小舅舅,您自己的妻子得您自己做主。”
“是吗?”秦肆勾唇。
秦瑛忙出声缓和气氛,“别闹,她怎么帮你挑,她又没见过什么世面,哪懂这些,又不是她娶,是你娶。”
秦肆:“大姐,谁问你,我问侄媳妇呢。”
真是阎王打架,我这个小鬼遭殃。
秦老爷子放下茶杯,神态威严,“宋沄,优雅知性,家里往上三代非军既政,她父亲今年底晋升,调任京圈头把椅。”
王权和富贵结合,是最好的。
照片上有名字,第一张就是。
“您安排见面吧。”
秦肆始终没看一眼照片,起身站了起来。
离开秦家,周景辰借口有事,把我送到附近的公交车站就急匆匆的去找他的奸夫了。
我没等来公交车,等来了我奸夫的电话。
电话接通,传来秦肆冷沉的声音,“上车。”
我这才注意到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,泛着森冷的光。
上了车,我刚在秦肆身边坐下来,他就欺身而上,吻了下来。
不同于之前,有些粗暴,像是发泄某种情绪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安排婚事的缘故。
我不敢问,也不关心这个,反正他娶谁都不会娶我。
我只想多捞点钱,如果他能帮忙查我爸车祸的证据就更好了。
但我有些无力招架,脑袋本能向后。
秦肆停了下来,捏着我的下巴,何止是烦躁,简直就是暴躁,说出来的话就十分刻薄:“都出来卖了,还玩什么欲拒还迎?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不想做就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