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被吓得不清,哭得抽搐起来……水姨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。鹿夏就这么看着这对婆孙,表情没有一丝慌张,眼神更加森冷得透着股杀气。“我不是警告过你了,水姨,多管闲事好的人是不会长命的。”她逼近过来。“你想干什么?!”水姨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真的起了杀心,那天把楠楠丢进滚烫的热水里也不是什么意外,那个时候,她就想要杀死楠楠了。“鹿夏,你这个杀人犯,我要把你送进监狱里。”水姨抱着楠楠就往穆席彧的客房跑,这些天穆席彧都和鹿夏分房睡,但是为什么怎么敲门都没人应,“席彧,席彧!!鹿夏要杀楠楠,她要杀你的女儿!!”
凌晨,鹿夏走进婴儿房,楠楠睡在婴儿床里,水姨累得躺倒在旁边的沙发上。
鹿夏低头看着楠楠,昏暗的光线下,她美丽的脸孔就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厉鬼。
楠楠发出嘤嘤的牙语。
鹿夏抱起她:“怎么了,想你妈妈了吗?”
她问着怀里的孩子,走进阳台。
阳台下面就是鹿夏夏的墓碑,她妈妈就在那儿,去陪她的话,这条路最快了。
“我送你去好吗?”
鹿夏抱着楠楠,竟然把两只手放到了阳台外面,两只小脚丫荡在半空中,楠楠突然大哭起来,“你妈就在那儿,下去陪她吧。”
水姨睡眼惺忪的睁开眼,就看到鹿夏抱着楠楠两只手悬空在阳台外面。
“鹿夏,你个畜生!!”
水姨惊叫着冲了过来,与此同时鹿夏松开了手……
“不要!!”
水姨扑到阳台上一把抓住楠楠往下掉的小身体。
她紧紧得抱住她,浑身的血管都惊恐地张开了,下面足足有十米高,差一点……就差一点楠楠就活生生摔下去了。
“鹿夏,你不是人!”
水姨浑身发冷,就像看着一个魔鬼似的,抱着楠楠往房间里退。
孩子被吓得不清,哭得抽搐起来……
水姨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。
鹿夏就这么看着这对婆孙,表情没有一丝慌张,眼神更加森冷得透着股杀气。
“我不是警告过你了,水姨,多管闲事好的人是不会长命的。”
她逼近过来。
“你想干什么?!”
水姨意识到这个女人是真的起了杀心,那天把楠楠丢进滚烫的热水里也不是什么意外,那个时候,她就想要杀死楠楠了。
“鹿夏,你这个杀人犯,我要把你送进监狱里。”
水姨抱着楠楠就往穆席彧的客房跑,这些天穆席彧都和鹿夏分房睡,但是为什么怎么敲门都没人应,“席彧,席彧!!鹿夏要杀楠楠,她要杀你的女儿!!”
鹿夏缓缓从婴儿房里跟出来。
她就这么站在那儿,欣赏着水姨脸上每一个惊恐的表情,真是有趣。
她真希望她在死前可以再多挣扎一会儿。
“水姨,别敲了,席彧听不到的,爸爸刚才心脏病发在医院里急救,席彧急忙忙的就跑了出去,现在这个家里,谁都不在,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。”
鹿夏笑得好恐怖。
她可不是傻子,当然得挑个送人上路的好时辰。
佣人都在外面的副楼里休息,就是李秋水放开了嗓子喊,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。
“你这个人畜不如的东西,害死了夏夏,还要杀死她的女儿。”
“谁说的,除了这个小畜生,还有你。”
鹿夏手里亮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子。
她靠近过来,“不要……”水姨逃也似的立刻往楼下跑,毕竟她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,鹿夏三两步就追了上去,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“李秋水,你往哪里逃?!”
水姨两只手抱着楠楠,不能反抗。
看到鹿夏把刀子举了起来,立刻用全身护住怀里的楠楠,她没有看到鹿夏笑了,她才不会蠢到用刀杀了她们,血迹处理起来可麻烦了。
鹿夏抓着水姨的头发,将她的头往楼梯的扶手上撞了下去。
一瞬间,水姨满头鲜血……
“畜……畜生……是你,是你这个……畜生把夏夏从楼梯上推下去的,是你害夏夏早产,也是你放火烧死夏夏的……”
水姨悲痛的朝着这个丧心病狂的魔鬼咆哮。
都是将死的人了,她也没什么好满的。
“对啊,我是把她推下了楼,我还在她肚子上踩了好几脚,可是谁让她命大死不了,所以我只好再放了一把火给她一个解脱。”
“畜——”
水姨没来及再骂她一声,鹿夏揪着她沾满鲜血的头发就从楼梯上推了下去:“再见了,我的好水姨……”
水姨从十米高的楼梯上摔了下去,她叫得凄惨。
怀里的孩子不停大哭,鹿夏站在那儿,停不下嘴角的笑:
太好了,碍眼的东西终于都死光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