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夏对视上穆席彧的眼睛,一走进病房立刻哭得梨花带雨:“水姨,你为什么要冤枉我?!我知道是我不好,没有好好查看水温,但是你也打了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怎么可能这么对楠楠,我只是想替夏夏,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啊……”“鹿夏,你这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鳄鱼!”水姨冷冷瞪着鹿夏。她的眼泪都是用来遮掩她凶残手段的凶器。她忘不了这个女人是如何丧心病狂的挡在浴室门口去让女佣锁门,要不是穆席彧及时出现,楠楠怕是要被她丢进滚烫的水里活生生给烫死。
鹿夏故意把楠楠丢进滚烫的热水里?!
穆席彧瞪大了眼睛回过头去——
这该死的老女人都跟穆席彧说了什么?!
鹿夏对视上穆席彧的眼睛,一走进病房立刻哭得梨花带雨:“水姨,你为什么要冤枉我?!我知道是我不好,没有好好查看水温,但是你也打了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怎么可能这么对楠楠,我只是想替夏夏,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啊……”
“鹿夏,你这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鳄鱼!”
水姨冷冷瞪着鹿夏。
她的眼泪都是用来遮掩她凶残手段的凶器。
她忘不了这个女人是如何丧心病狂的挡在浴室门口去让女佣锁门,要不是穆席彧及时出现,楠楠怕是要被她丢进滚烫的水里活生生给烫死。
“水姨,我知道从小你都讨厌我,你讨厌外公接我回鹿家,讨厌外公更疼爱我冷落了夏夏,你更加恨我,把夏夏的死都推到我的身上,你可以打我骂我,但是不能冤枉我啊……”
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。
一瞬间就想好了楚楚可怜的台词,同时把真正受害的人谩骂成加害者。
“鹿夏,你知不知道谎话说多了是会有报应的?”
报应什么?!
鹿夏夏死了,没有你的碍事,这个小畜生也早就下去陪她了。
“小夏。”穆席彧抓住鹿夏的手,尤为的用力,鹿夏痛得冷汗都下来了,“水姨说的是真的吗?”
他相信她的话了?!
怎么可能,穆席彧从来不会对她产生怀疑——
他也从没有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她,都是这个老女人的过错,都是那该死的鹿夏夏死了还阴魂不散!
鹿夏哭得更厉害了,她反手抓着穆席彧的手腕就往自己的脸上甩:“席彧,你要不信我,还不如骂我!要是不解气,你打我也可以!”
“你打呀,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痛不痛了,都是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我认!”
“但是就算你把我打死,你也不能说我故意伤害楠楠,我也失去过孩子,我们的孩子就在我的肚子里被鹿夏夏杀死了,不过你已经忘了……对不对?”
她又提到了那个孩子……
是啊,是鹿夏夏杀死了鹿夏还未出生的孩子,那也是他的亲骨肉啊……
穆席彧的眼神显然柔软了下来。
水姨看着鹿夏天衣无缝的演技,内心对穆席彧失望透顶。
他就这么相信她了,就因为她掉的那几滴眼泪……
可怜她的夏夏,当初在这个男人的身边,她究竟每一天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……
——
穆席彧最终选择了相信鹿夏。
他离开病房去为楠楠办理留院观察手续,他才一走开,鹿夏就变了嘴脸:“他永远不会相信你的。”
她扬着胜利的微笑,两手抱胸看着一身狼狈的水姨。
水姨为了救楠楠楠,两条手臂也烫得不轻。
水姨就这么看着鹿夏自鸣得意的脸,她也不知道自己一瞬间里怎么就脱口而出了一句话:“夏夏的死,和你有关,对不对?”
鹿夏浑身一个僵硬。
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?!
她不可能知道她在鹿夏夏出事的那天去过她的公寓。
“水姨,性命关天,你可不能含血喷人。”
鹿夏死都不会承认,她眼神犀利得像把刀子,恨不得一下子插进水姨的胸膛。
而水姨没再说话,心里却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可怕的答案……
——
鹿夏讨厌极了水姨,这个女人太精明。
从小在鹿家,她可以骗过爷爷,骗过其他长辈,惟独骗不了这个女人。
除了那个小畜生,看来,这个家里,还有根更棘手的刺,她不得不立刻拔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