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林母的腿,小声说道:“我可以帮你……”喉中有些哽塞,她忍了忍还是哽咽出声:“我不想做拖油瓶。”林母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,也不觉红了眼。第二天期中考试,一大早,孟咏希便赶到学校复习。一进学校,却见贺洲竟来了学校。她惊得呆在原地。贺洲看见她就走了过来:“在想什么?”孟咏希一惊,慌乱看向旁边的毕业生报告栏,随口说道:“在想考哪个大学。”贺洲挑挑眉:“你想考哪个学校?”
孟咏希只觉嗡地一声,脑袋瞬间空白了。
她心绪乱成一团,却听贺洲突然笑了一声,语气竟有些自嘲:“开玩笑的,别当真。”
孟咏希一顿。
就见贺洲转身,一句话也没说,离开了。
孟咏希呆呆地看着他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。
心中因为贺洲的那句玩笑话,久久不能回神。
晚上回到医院。
一进病房,林母就看向她:“明天去上学,大人的工作你不要做,好好读书。”
孟咏希挪到林母身边,眼底有些酸涩。
她看着林母的腿,小声说道:“我可以帮你……”
喉中有些哽塞,她忍了忍还是哽咽出声:“我不想做拖油瓶。”
林母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,也不觉红了眼。
第二天期中考试,一大早,孟咏希便赶到学校复习。
一进学校,却见贺洲竟来了学校。
她惊得呆在原地。
贺洲看见她就走了过来:“在想什么?”
孟咏希一惊,慌乱看向旁边的毕业生报告栏,随口说道:“在想考哪个大学。”
贺洲挑挑眉:“你想考哪个学校?”
孟咏希顿了顿,沉声道:“法学院。”
十年前,林父在工厂工作时因为机械故障身亡,工厂为了逃避责任却说是林父操作失误。
仗着权势压人,他们想要申诉,却连律师都请不到。
那时她便暗下决心,一定不要让别人跟她有一样的经历。
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,看向贺洲:“你呢?”
贺洲淡淡道:“警校。”
孟咏希惊讶看向他:“为什么?”
她不觉得贺洲喜欢做警察,何况以他的成绩,应该去最好的学校才对。
贺洲却只是看着她,似笑非笑:“因为警校就在法学院旁边。”
孟咏希只觉脸上轰然一热,心跳瞬间失衡。
她不明白,这是什么意思。
贺洲昨天的话,和今天的话,都让她犯了迷糊。
考完试后,班主任让她将同学资料送去办公室。
贺洲的放在最上面,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,才发现贺洲的生日,就是今天。
放学后,孟咏希跟在贺洲身后出了校门。
纠结了片刻,还是喊道:“等等。”
贺洲回头。
孟咏希快步上前,脸色微红着,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,递到他的面前。
“这个,送给你,生日快乐。”
其实这份礼物在两周前就买了,收到贺洲的项链,总是要还礼。
贺洲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只耳钉。
上面镶嵌的黑曜石闪烁着亮眼的光,他微微一顿,看向孟咏希。
孟咏希连忙道:“因为看你有个耳洞,而且它很像……”
你的眼睛。
她话说一半,却猛地僵住了。
因为她看见,贺洲碎发底下,带了个耳钉。
那耳钉她在橱窗里见过,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价格。
她看着贺洲手中的盒子,攥紧了手,几乎想要将东西收回。
却见贺洲朝她微笑道: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
孟咏希看着他的笑,只觉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她缓过神来,刚想说什么,一辆车却停在了二人面前。
车窗落下,谢雅箐看着贺洲:“今晚你的生日宴,早点回去吧。”
孟咏希愣了愣,贺洲却握住了她的手腕:“带她一起。”
谢雅箐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,却是皱眉道:“穿成这样,你是想让她沦为所有人的笑话吗?”
孟咏希一怔,低头看着自己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。
她攥紧了衣角,窘迫地低下头:“我,我回家了……”
贺洲沉默地看着她,随后松开了手。
孟咏希慌张道别,转身往家里走去。
她走得飞快,直到拐角处才停了下来,心中各种情绪翻涌着,几乎让她喘不上气。
直到走到门口,才闭了闭眼,整顿好情绪。
一推开门,却见林母坐在客厅里,脸色有些沉。
孟咏希顿了顿,刚想喊出口的“妈”滞在了嘴边。
她缓缓走过去,才看见林母身前的桌上正摆着她的日记本。
翻开的第一页,就写着:我觉得,我喜欢上了贺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