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,可自己在府里受尽欺辱时,却从未见他相帮。樊月漓看向齐长明轻声道:“来了也好,只怕倒是勤国公夫人也该提起休妻之事了……”樊月漓的语气里满是期待,仿佛迫不及待要与齐长明分道扬镳。齐长明想到了樊月漓跪在自己面前,恳求她不想吃避子药的模样,和现在判若两人。他心痛难忍,深深后悔自己的行径。可他并不想放手,齐长明看着樊月漓坚定道:“我不会写休书,也不会与你和离的!樊月漓,这辈子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!”
看着自己的心意碎了一地,齐长明的脸上失去了血色,他的眼中是藏不住的失落与悲伤。
这样的场景,在府里上演过无数次,下人们低下头装看不见。
樊月漓没有理仍旧蹲着的齐长明,绕过他转身离去。
齐长明的心情灰暗,他试过千万种齐式,可每次都没能讨得她的欢心。
“漓儿!从前的事,是我对不起你。我怎么做你才会开心!”
齐长明忍不住问出来,今日晌午薛恒越就要登门拜访了。
他的心思昭然若揭,齐长明怕自己再不问,就没有机会了。
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,樊月漓停下了脚步。
她没有回头,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嘲讽:“你从前做过多少伤害我的事,我都想起来了。我要你和我一样痛苦,才算开心。”
樊月漓的话,如同一把刀,凌迟着齐长明。
他想,自己从前身为高高在上的小公爷,或许从未关心过,樊月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他心底一阵后悔,抬手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。
清脆的声音传到樊月漓耳中,她的脚步半分没停留,径直走了。
樊母已经将薛恒越要上门拜会的事告知,她正要去正厅,协助母亲置办午宴。
她才步入正厅,就看到其中已经堆了不少礼盒,俱是薛恒越送来的。
其中一件未婚女子的装扮,正是送给她的。
樊月漓明白薛恒越的心意,轻轻叹了口气,她已经被伤得太深,再不愿另嫁他人了。
樊月漓将装衣裙的盒子推远。
正厅外,传来父亲、母亲的声音。
“当初若是将雪儿嫁给薛……”
“别瞎说,雪儿当时的身……”
两人进到正厅,看到樊月漓,话止住了。
樊月漓心中陡然升出一丝疑惑。
然而这时,下人却来通报薛恒越已经到了。
樊月漓心头的一丝疑惑,瞬间被抛诸脑后,几人一同在正厅等候薛恒越上门。
薛恒越一进屋,就看见樊月漓没有穿上自己准备的衣裳,心中失落。
他向樊父樊母行了晚辈礼后,对着樊月漓道:“漓儿怎么不穿我送的衣裳?”
话音刚落,就听到一阵脚步声。
樊月漓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抬头,就看见齐长明出现在门口。
她看了眼齐长明没做声,转而对着薛恒越道:“多谢恒哥哥,只是我还没有和离。”
这话一出口,两人的反应截然不同。
薛恒越眼睛一亮,而齐长明却是唇角泛白。
接连被樊月漓打击,他的心已然麻木。
此时,他的嘴角努力挤出一个苦涩的笑,对着樊月漓的话却是置若罔闻。
齐长明走上前,和樊家人站在一处:“漓儿,客人来了怎么不叫我。”
樊月漓好整以暇地看着齐长明,将他的强颜欢笑尽数收入眼底。
她的心中只觉一阵畅快,可不知为何却觉得眼眶有些发热。
她张了张嘴,想要说话,却有人比她还快。
“齐兄怎么还在此,勤国公夫人得知你去过宝通寺,正在发了疯的寻人呢。齐兄还是早日回京吧,也免得勤国公夫人找上门,让樊家难做。”
此话一出,齐长明瞬间变了脸色。
樊月漓也努力思索着,从记忆中翻出了一个华服妇人威严怒斥自己的场景。
她看向齐长明,心中满满不屑。
他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,可自己在府里受尽欺辱时,却从未见他相帮。
樊月漓看向齐长明轻声道:“来了也好,只怕倒是勤国公夫人也该提起休妻之事了……”
樊月漓的语气里满是期待,仿佛迫不及待要与齐长明分道扬镳。
齐长明想到了樊月漓跪在自己面前,恳求她不想吃避子药的模样,和现在判若两人。
他心痛难忍,深深后悔自己的行径。
可他并不想放手,齐长明看着樊月漓坚定道:“我不会写休书,也不会与你和离的!樊月漓,这辈子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