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境他妈的昨天半夜胃出血,是老子去给他挂的吊瓶,他嘴里亲口说的,你还要否认什么?左文清,你真对得起薄境!”“怎么会胃出血?他吃什么了?”“要你管!你现在还管得着吗?你不是要去追你的小唐哥哥吗?就你这样的爱,狗屁才要!别让老子再看见你,以后买药都给我换一家去买!”左文清深深吸了一口气,又长长吐出,好像要将肚子里所有的难过都吐出。她颤抖着嘴唇,将药抱在怀里,摇摇头,“小唐哥哥没有了,他要结婚了,不是我的小唐哥哥了。”
李查德是薄境最好的兄弟,但李查德从来都看不惯她。其实现在想想,薄境不爱她,很多事都有迹可循的。
“你有事吗。”左文清心中泛苦,看着他将药扔在桌上。
“为什么离婚?你不是说你爱他爱得非他不可吗?这就是你他妈说的爱?我问你小唐又是谁?你别跟我说你婚内出轨!”这话是她生日了喝醉说的。
不知为什么,李查德气得脖子都红了。
她和薄境离婚,他不是应该最开心了吗。
“你怎么知道小唐?”左文清微微怔住,薄境应该不会说。
“薄境他妈的昨天半夜胃出血,是老子去给他挂的吊瓶,他嘴里亲口说的,你还要否认什么?左文清,你真对得起薄境!”
“怎么会胃出血?他吃什么了?”
“要你管!你现在还管得着吗?你不是要去追你的小唐哥哥吗?就你这样的爱,狗屁才要!别让老子再看见你,以后买药都给我换一家去买!”
左文清深深吸了一口气,又长长吐出,好像要将肚子里所有的难过都吐出。
她颤抖着嘴唇,将药抱在怀里,摇摇头,“小唐哥哥没有了,他要结婚了,不是我的小唐哥哥了。”
李查德皱着眉,随即又怒吼,“所以你他妈的又想缠上薄境是不是?还想去送药?想吃回头草了?我跟你说他妈的门都没有!有我在,我不可能让你靠近薄境半步!”
李查德又要抢走她的药,被她死死抱在怀里,塑料袋都扯烂了,药散落在地。
她崩溃地坐在地上,一板板捡起,却又被李查德打开,她握紧拳头,猛地站起身。
“婚不是我要离的,是他非离不可!黎心月回来了你知不知道,你懂不懂!”
听到黎心月三个字,李查德停住了手,也不再跟她抢药了。
“她竟然回来了,怪不得。”他说。
看吧,谁都知道黎心月对薄境来说有多重要。
而自己,不过是被强逼给薄境的,一枚弃子罢了。
薄境的爷爷曾经被诬陷是杀人犯,重伤在医院时却无医生愿意救治一个杀人犯,是她母亲挺身而出,救了他爷爷。
她母亲向来是个骄傲的人,哪怕后来他爷爷沉冤得雪,成了全市首屈一指的人物,想寻找当年救他的医生,母亲也没有去见他。
但天不遂人愿,母亲因一场意外离开了人世,没多久薄家的人就接走了她,以少夫人的身份。当时薄境和她都不同意,但奈何不了爷爷的力量,那个两年的婚约也是在那时他俩私下签的,约定应付完爷爷,两年后就离婚。
表面上薄境对她关怀备至,其实她早该明白的,那不是爱。
交接手续完成的差不多了,甲方突然提出想再签订一份合同,对薄家有利的,左文清自然答应了。
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,这次甲方总裁亲自到场,而那个人她还认识,或者说一面之缘,正是唐与君。
“没想到左高带了这么多人来,我就一个人,还希望左高不要觉得被怠慢了啊。”
言下之意,无非是在撵人。
唐与君还起身,亲自为左文清拉开了座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