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变成了一副官腔,好像不掺杂一丝个人情感。但左文清此刻有些没精力想这些了,刚才没怎么注意的胃痛,此刻变成了无数根刺棒,狠狠锤在她胃上,又将她的胃裹在刺上,疼得她无法呼吸。她趴在桌子上,大口呼吸,可眼前还是逐渐成了一片黑暗,她想起来了,最近忙得忘了吃药,连止痛药都不习惯带在身上。渐渐地,她就失去了意识。再醒来时,天已经一片漆黑。单人病房里,周围的摆设都很精致富雅,很难看出这是一间病房,而不是高级套房。
“不...嗯?”左文清刚要拒绝,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。
“从第一次见你,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,今天了解后完全符合我的猜想,不论此刻我们以什么样的身份坐在一起,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挖你。”
又变成了一副官腔,好像不掺杂一丝个人情感。
但左文清此刻有些没精力想这些了,刚才没怎么注意的胃痛,此刻变成了无数根刺棒,狠狠锤在她胃上,又将她的胃裹在刺上,疼得她无法呼吸。
她趴在桌子上,大口呼吸,可眼前还是逐渐成了一片黑暗,她想起来了,最近忙得忘了吃药,连止痛药都不习惯带在身上。
渐渐地,她就失去了意识。
再醒来时,天已经一片漆黑。
单人病房里,周围的摆设都很精致富雅,很难看出这是一间病房,而不是高级套房。
左文清被摇起来一些,桌子上正放着几张纸,红色的打印纸,她前几天才拿到过,病情报告单。
而床侧,唐与君看着她,脸上头一回没什么神采,淡淡的表情,让左文清蹙了蹙眉,那眼神毫无波澜,平静到仿佛在看着死人一般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唐与君问,左文清没说话,他继续说,“你丈夫知道吗?他把你从家里撵出来的时候,他知道吗。”
撵这个字,左文清很讨厌,但事实上确实如此。
她偏过头,拒绝沟通。
唐与君声音有些颤抖,“发现病情,不告诉任何人,周围又发生了这么多变动,你怎么扛得住。搬家,辞职,你想怎么样,一个人熬到死吗。”
在她眼里,唐与君花心,滥情,生活不检点,沉迷游戏,除了之前在谈生意的时候对他有了几分敬畏,可平时的他,还是让她没有丝毫好感。
可此刻,听见这些话,她的鼻子突然一酸,一滴泪就那么猝不及防落了下来。
虽然在旁人眼里,她都是乖巧听话的形象,但只有她自己知道,自己是个非常独的人,和薄境的两年婚约她连最亲近的闺蜜也没说过,她从来不需要人理解,但此刻,她突然懂了理解的力量有多强大。
“换个城市吧,抛下这里的一切,换到别的城市去,你想继续上班,我可以陪你从头起步,你想旅游,我也可以抽空或者派人陪着你,你往后一辈子我都可以在。”
“你没必要对我这样,我不是赵珂,不是你女朋友。”
“我和赵珂也不是,那天晚上故意那样说,只是因为看见了你,本是个玩笑,但我发现它也没那么好笑了。”
唐与君就站在她背后,在左文清看不见的地方,目光盯着她瘦弱的后背,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。
他说,“或者说,我本来只是玩玩,但现在,我好像控制不住了。”
左文清闭上眼,“你并不了解我,就这么轻许终生,太随意了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唐与君好像笑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不过换个城市的提议,确实说进了左文清的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