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忘记了,周君尧只是不能生了,不是下面不能用了,你一遍遍的作死,简直是在他头顶无时无刻的提醒:温阮到底是谁的女人。”“那个男人受到得了你这么三番四次的挑衅,要是那天真把他惹恼了,睡了温阮,就算孩子不是他的,温阮也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。”裴肆意说的很认真,一抬头触到男人眼底的杀意时,吓得他顿时从床上站了起来。“你,你别火啊,我就是说说,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君尧曾经有多讨厌温阮。”当年他们可是亲眼看到,温阮不小心拉了周君尧的衣袖,他竟然直接脱了衣服塞进了垃圾桶里。
“你当温阮是生孩子的机器,你让她生,她就会生吗?”
裴肆意听着他狂妄到欠扁的话,差点想和周君尧一样给他一拳。
还好温阮没在这里,听不到他这一句‘大逆不道’的话,要不然那个女人不想捶死他。
“你疯也要疯个尺度,你真在乎温阮的话,以后还是要考虑一下她们母子的问题。”
虽然孩子是周砚之的,可是毕竟在周君尧的名下,到时候少不了的麻烦。
还有那个瞎了眼的温阮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总觉得温阮瞎了眼后,身上的气质和感觉完全不一样了。
可是自己每次和周砚之说的时候,又总是会迎来周砚之的白眼。
好像看着他,就和看白痴一样!
他一个堂堂的A大计算机学教授,什么时候让人用这种眼神蔑视过,简直太侮辱人了。
裴肆意话刚说完,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拎起外套起身。
“你干嘛去?”
这么大半夜的,看到他还要出门,裴肆意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。
很快,他的这种感觉就被证实。
周砚之对着他幽幽一笑,不要脸道:“听你的话,去看看我家孩子他妈。”
“周砚之,你不要这么无不耻!”
裴肆意气的追了出去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刚刚被打,能不能长点记性啊,你是想英年早逝是不是。”
“看没看到都什么时间了,你孩子他妈早睡了,周砚之你不许去!”
……
温阮睡到半夜,就感觉呼吸一阵紧致,猛然从梦中惊醒。
漆黑的夜里,一根手指落在她微启的红唇上。
男人熟悉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边,喃喃道:“乖~再睡一会儿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男人竟然睡在了她的身边。
温阮被吓的一个激灵,磕睡早就已经被冲散了大半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“不过就是换了个房间而已,有什么进不来的。”
这话他怎么说的这么简单。
温阮真有瞬间怀疑,周君尧给她换的只是一个普通房间。
身边的周砚之还带着浓浓的倦意,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间,暧昧的蹭了蹭。
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安份,男人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,呢喃道:“好香。”
温阮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,因为他的一句话,顿时又紧绷了起来。
似乎感觉到身边人紧绷的身体,周砚之低低一笑,凑过来咬着她的耳朵道:“怕什么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你比吃人的老虎还可怕,难道你不知道吗?
“累了,睡觉。”
说着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,低喃:“乖,不要动。”
温阮明明看不到,可是在他盖住自己的眼睛时,整个身子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男人的话似乎有着魔力,让她真感觉到了一丝困意。
很快,安静的房间内,只有平稳的呼吸声。
暗沉的深夜,窗外垂直的光线透进窗子,准确落在了男人的脸上。
原本正在熟睡的男人猛然睁开眼,漆黑的眸子里倒影着一片清明的冷意。
亭边别墅。
裴肆意匆匆跑上楼,和里面正迎面出来的医生相撞。
“人怎么样?死了吗?”
话音刚落,屋内便传出一阵不屑的嗤笑声,裴肆意站在门口往里看去。
“砚少爷的左腿和右手的骨头都被打断了,需要卧床一个月,身上的花刺也已经剔出,动手的人很有分寸,只是恢复期长并没有伤到器脏。”
家庭医生说着,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退了出去。
裴肆意这才进了屋子,大大方方的观察屋内被打的人。
周砚之的左腿和右手上都打了石膏,厚重的比自己原来的都粗了一半,光裸的上半身直接全部裹上了纱布,不像木乃伊也神似半瘫。
男人深邃的眉眼迎上裴肆意打量的视线,英俊的脸上只是少许的擦伤,不影响他的帅气。
裴肆意叹了口气,一脸疼惜的坐到了周砚之的床边,摸了摸他已经被裹的看不见的腹肌。
“啧啧啧……周君尧这老小子,这次下手也太他妈……对了!”
“不打断你的胳膊腿,他是知道你不会老实,这下好了,墙爬不动了,窗户也翻不了了,半残了吧。”
这一副风凉话说完,完全没有为好兄弟报不平的意思。
周砚之冷冷的给了他一个眼神,削薄的唇淡淡的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看着床上的人恼了,裴肆意这下就更高兴了。
“现在知道火大了,一个月不能下床,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,要让你好好体会一下生命的珍贵。”
要不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隐忍。
“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不要去见温阮,不要再见那个女人,你一次两次的不听,真当周君尧是个傻的。”
裴肆意见床上的男人不说话,自然猖狂了一些。
“别忘记了,周君尧只是不能生了,不是下面不能用了,你一遍遍的作死,简直是在他头顶无时无刻的提醒:温阮到底是谁的女人。”
“那个男人受到得了你这么三番四次的挑衅,要是那天真把他惹恼了,睡了温阮,就算孩子不是他的,温阮也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。”
裴肆意说的很认真,一抬头触到男人眼底的杀意时,吓得他顿时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“你,你别火啊,我就是说说,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君尧曾经有多讨厌温阮。”
当年他们可是亲眼看到,温阮不小心拉了周君尧的衣袖,他竟然直接脱了衣服塞进了垃圾桶里。
周君尧对温阮的厌恶,以前不光是刻在脸上,简直就是散发在每个角落里。
只不过再讨厌,也敌不过利益。
周君尧还是为了能继承周家的财产和温阮结婚。
“说够了吗?说够了马上滚。”
周砚之的脸色看不出喜怒,只不过微抿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。
裴肆意讪讪道:“那你好好休息,我不打扰你了,你可要听话啊,老实在床上躺着,再这么乱跑变成瘸子的话,温阮怕是更加看不上你。”
裴肆意退出房门的一瞬间,一只水晶杯跟着砸了上来,还好他眼疾手快的关上了门。
周砚之看着地上碎裂的玻璃,邪佞的笑道:“既然都不能生了,那就让他坏的彻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