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错觉,那张总是结着冰霜的俊脸竟带着些温柔。恍惚中,谢知暖好像看到了曾经爱她的萧逸澈。但下一刻,瓷片扎破指腹的刺痛让她回神,也提醒着她现实。谢知暖眼神悲痛:“为什么?”“逸澈,你还记得吗?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!”谢知暖盯着男人的眼睛,将过去一件件道来。“我说香酥鸭好吃,你便去向春意斋的厨子请教手艺,说要亲手做给我吃。”“还有公主府树下,我们一起埋的那壶桃花酿。”……一件一件,谢知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,微弱。
谢知暖眼睁睁看着,承载着自己和萧逸澈感情的东西,就这样成了碎片。
“萧逸澈!”
她喊着想质问,可抬头间只看到了萧逸澈漠然离去的背影。
很快,有侍卫上前,要将谢知暖拖走。
她躲避着,却仍要去抓那些瓷娃娃的碎片,哪怕被扎得鲜血淋漓。
却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。
……
谢惜雾被关进了一间阴暗狭小的牢房中。
她不敢去想萧逸澈的绝情,低着头一点一点想将碎裂的瓷娃娃拼凑回原来的模样。
可却怎么都拼不圆全。
寂静中,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。
萧逸澈来了,穿着白日那身喜服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那张总是结着冰霜的俊脸竟带着些温柔。
恍惚中,谢知暖好像看到了曾经爱她的萧逸澈。
但下一刻,瓷片扎破指腹的刺痛让她回神,也提醒着她现实。
谢知暖眼神悲痛:“为什么?”
“逸澈,你还记得吗?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!”
谢知暖盯着男人的眼睛,将过去一件件道来。
“我说香酥鸭好吃,你便去向春意斋的厨子请教手艺,说要亲手做给我吃。”
“还有公主府树下,我们一起埋的那壶桃花酿。”
……
一件一件,谢知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,微弱。
她几乎掏空了他们之间的所有美好回忆,萧逸澈却始终不为所动。
就在谢知暖心灰意冷时,萧逸澈却突然欺身而来——
她清楚的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掌心覆上了自己的腰间……
下一秒,萧逸澈陡然退离。
他眼神讥诮又不屑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谢夋的那些小心思吗?”
谢知暖脸色刷的惨白。
萧逸澈手上拿着的一把泛黑的软剑,赫然是谢夋给她用来刺杀他的武器。
上面淬了剧毒,沾之即死。
萧逸澈知道她是来杀他的!
“逸澈,我没有,我……”谢知暖想要解释。
萧逸澈却没给她机会。
他嫌脏似的将软剑扔开,幽幽开口:“你可知按照北国惯例,被俘的敌人会遭受什么?”
谢知暖呼吸一促。
北国对待战俘素来以残暴著称,若是男子,会被千刀万剐后将骨架挂在城墙。
女子则会被送至军中,沦为士兵们的玩物,至死方休。
“你觉得,你能熬多久?”
萧逸澈森寒的话语让谢知暖脸色惨白!
但她不信:“不,你不会如此对我!”
明明从前他们那么相爱,哪怕他依旧冷冰冰的,却也会送她礼物,给她承诺……
下一秒,萧逸澈的话打碎了谢知暖的所有希冀。
“来人。将她拖去军营,好好犒赏将士们!”
话落,北国的士兵们鱼贯而入,将谢知暖往外拖。
谢知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,便被捂住了嘴。
只有一双眼,紧紧盯着萧逸澈,里面写满了绝望与恐惧!
“等等!”
萧逸澈忽又开了口。
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谢知暖眼底迸发出一抹光。
却听萧逸澈说:“就在这。”
谢知暖呼吸都停滞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重新被扔回到地上。
安静的夜里,布帛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谢知暖清晰的感受到有好多只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。
而一切的始作俑者,她的驸马,最爱的男人萧逸澈就站在那里,冷眼旁观。
谢知暖看着身上的士兵,空洞眼里浮现一丝决然。
她紧攥着不知何时嵌进掌心的瓷娃娃碎片,倏地抬手,狠狠朝自己颈间扎了进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