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秋见他站在原地,迟迟不进,心知他此刻的复杂心情。他在心底叹息一声,上前一步道:“天君,你若不愿去问,我可替你去。”“不必。”重砚冷声拒绝。他不愿他人比自己先一步得知,回了白秋后,便大步迈进司命殿。殿内漆黑一片,重砚有些不适的蹙起眉心,迈向星宿所在之地。他刚推开门,耳边便传来了司命星君的声音。“天君来了。”重砚望着司命的背影,心头莫名一紧。“看来星君知我来此的目的。”司命没说话,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仰望着星宿。
盛宴提前结束,这是数千年一来唯一一次,但无人敢私下谈论。
重砚站在司命殿外,有些踌躇。
他不敢进去,他害怕自己从司命星君口中得知自己不愿去想的结果。
白秋见他站在原地,迟迟不进,心知他此刻的复杂心情。
他在心底叹息一声,上前一步道:“天君,你若不愿去问,我可替你去。”
“不必。”
重砚冷声拒绝。
他不愿他人比自己先一步得知,回了白秋后,便大步迈进司命殿。
殿内漆黑一片,重砚有些不适的蹙起眉心,迈向星宿所在之地。
他刚推开门,耳边便传来了司命星君的声音。
“天君来了。”
重砚望着司命的背影,心头莫名一紧。
“看来星君知我来此的目的。”
司命没说话,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仰望着星宿。
星宿变幻无常,需时常观察。
重砚问:“离芸湘在何处?”
司命抬手指向一处,平静道:“那是她的星宿所在。”
重砚顺势望去,冷笑一声。
“星君是在说笑?”
那里一片漆黑,离芸湘的星宿根本就不在那处!
司命收回手背在身后,没有露出一份被质疑的恼怒。
“天君心中已有猜想,又何必问我?”
“司命星君!”
重砚高喝一声,对司命的避而不答甚是窝火。
他以前便厌恶司命,因为他将离芸湘指给了自己。
如今,也是因为离芸湘要与他再次产生交集。
司命转过身,神色淡漠。
“天命向来神秘,算错无可厚非,但星宿不会犯错,天君,天妃已然仙逝。”
此事他早有预料,但天命不可违,他无法阻止,只能看着那颗星宿渐渐黯淡,直至彻底消失。
不等重砚质问,他继续道:“诞生之地,即仙逝之地,天君若是不信,可前去一探。”
重砚紧紧的盯着他,确定他并非是敷衍自己后,才甩袖离开。
他绝不相信离芸湘已经死去,他定要去那座月涯山一探究竟!
殿外,白秋见重砚怒气冲冲的出来,连忙上前问:“如何?”
“离芸湘去看她师父师娘了,我现在去将她带回来。”
重砚有些着急,说完便走。
白秋望着他的背影,心中对红娘的话信了几分。
离芸湘有多爱重砚,他身为重砚的好友再清楚不过,这种玩笑,她不会开的。
……
山丘虽偏远,但对于重砚来说,不过是片刻间的事。
看着这一地荒芜,重砚没有任何感触。
此处虽是仙界,却灵气稀薄,数千年才出了一个修炼成仙的离芸湘,还是因为机缘巧合,并非天赋。
重砚只知离芸湘的师父师娘是两棵树,却不知已经死去的他们是何等模样。
他翻遍此地,却未曾见到离芸湘的身影。
果然,司命是在骗他。
他冷哼一声,欲离开。
却在转身的那一瞬,余光突然看到两颗枯树下的一片枯黄。
那是一株已经死去的霜花。
他停住脚步,目光紧紧的定在那里。
那绝不是离芸湘。
尽管重砚心中这般认为,脚步却是不由自主的朝那边走去。
然而,越靠近,他的心越发不适。
待他走到树下时,他已失去唇色。
他与离芸湘婚契尚在,彼此之间会有感应。
以往重砚都未在意,但此时,他的心突然传来刺痛。
“离芸湘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