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大夫诊治后,说胎像略有滞留,但及时服药,应该还保得住,若是胎儿出事,现在大人也会被连累。聂文允脸色阴沉:“真是命硬!”我喝着药,做出一副羸弱姿态,楚楚可怜道:“允哥哥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他冷冷道:“但愿你真的谢我,别耍什么花招!”等大夫走时,他一定会细细审问,所以我什么都没跟大夫说。我只需要借这个机会降低他心中的防备。我轻叹一声:“前世被太子太傅虐打时,我总盼着你来救我,没想到重生了,却有了这样的机
大夫诊治后,说胎像略有滞留,但及时服药,应该还保得住,若是胎儿出事,现在大人也会被连累。
聂文允脸色阴沉:“真是命硬!”
我喝着药,做出一副羸弱姿态,楚楚可怜道:“允哥哥,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他冷冷道:“但愿你真的谢我,别耍什么花招!”
等大夫走时,他一定会细细审问,所以我什么都没跟大夫说。
我只需要借这个机会降低他心中的防备。
我轻叹一声:“前世被太子太傅虐打时,我总盼着你来救我,没想到重生了,却有了这样的机会。允哥哥,你还记得我资助你科考时,曾说‘天不老,情难绝’,那时我是真心想要嫁给你的。”
两世为人,少量的美好回忆只会显得更为珍贵。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下,他应当也对我重新起了心思。
后面聂文允依旧每隔两三天来见我一次。
他偶尔还会说太子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,裴不弃又传出了什么消息,但渐渐的,说的更多的变成了我们两世共同的回忆。
我能感觉到聂文允开始怀念起我的好来。
一日一餐渐渐又变回一日三餐,甚至为了给我补营养,还常有滋补汤。
重新执掌一切,他狂妄到忘记了我的威胁,把我视为他的玩物。
又过了一个多月,因为长久不见日光,我皮肤惨白惨白的。
好在肚子里的孩子依旧顽强生长。
但除了肚子,我其他部位都消瘦了不少,四肢细长,看起来柔弱无力。
这天聂文允又来看我。
他眉梢飞舞,带着难以言说的喜色。
“我们终于要动手了!”
我低头轻笑:“允哥哥,恭喜你。”
说着我打算起身,却突然捂住了肚子,面上表情扭曲:“肚子……”
他蹙眉:“怎么了?”
我咬牙:“我肚子好痛,怕是要早产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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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文允露出一丝慌乱神色。
他转身要走:“我去找大夫。”
“允哥哥!”我忙叫住他,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,“别走,我害怕……”
我咬着嘴唇,眼里满是惶恐不安,此时无辜的神情像极了小鹿,最惹男人怜惜。
聂文允果然有些无措了,没有犹豫便打开了铁门的锁,走进了牢房。
在这个牢房呆了三个多月,我隐忍克制,终于抓住了他这一次的片刻疏忽。
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!
绑在大腿上的匕首,此时早就转移到了我袖中。
在他把我拦腰抱起来的瞬间,匕首悄然出现在我手中,朝他后背狠狠捅去!
“嘶——”
聂文允倒吸一口冷气,骤然脱力,我摔落在地的同时,他也踉跄倒地。
我那一下捅得极狠,匕首几乎没入身体,重伤之下,他哪还有半点反抗的力气?
我缓缓站起身来,重新将匕首握在手里,朝着他冷笑。
“伪装了几个月,总算成功算计到你了。”
“谢茵,你……”
他艰难吐出三个字,又痛得闭上了眼睛。
我轻笑:“抱歉,让你失望了,那个柔情似水的谢茵,前世就死了,现在的我,心肠比铁还硬。”
说罢,我开始扒他的衣服。
聂文允无力挣扎,只能重重喘息:“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“自然要是你的衣服来骗过守卫了。”
这几个月经过我的观察,我确定牢房附近没有守卫,但出入口肯定有人。
光杀了聂文允不够,我还得骗过出入口的守卫才能离开这里。
他的衣服沾了血,不过好在料子是黑色,血在后背,有头发遮掩应该看不出来。
脱了他的衣服后,我才拿着匕首,重新比上聂文允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