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他亲姐姐,适配率的确会比较高。”徐初意一愣,才想起自己并不是林衡宇的亲姐姐,徐菲瑗才是……她只能挤出一个笑:“我先试试吧。”可这抱有的一点希望很快就破灭了。“很遗憾,你们的骨髓并不适配,他还有什么直系亲属吗?”“……有。”徐初意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弟弟,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。只能找徐菲瑗吗?回到公司。徐初意做了一阵心理建设,走进徐菲瑗的办公室。徐菲瑗不耐烦道: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
一瞬间,脑子里似乎有烟花炸开,心跳停了一拍。
炽热辗转,徐初意几乎不能呼吸。
直到男人的唇转移阵地。
徐初意下意识喃喃:“小叔……”
这两个字吐出来的一刻,解庭叙眼神骤然恢复了清明,猛地推开了徐初意。
解庭叙一遍遍用力擦拭自己的嘴唇,声音冰冷至极。
“离我远点!”
徐初意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解庭叙眼中冰冷的厌恶就像刀一般刺进她的心口。
霎时间,徐初意面上血色尽失。
这时,解庭叙的保镖赶了过来,接走了他。
徐初意咬紧唇,心里止不住地刺痛。
分明是解庭叙亲了她,为什么又要露出那样的神情,仿佛她是什么很脏的东西……
次日,徐氏集团。
会议上,徐父提出了上一次的项目。
“瑗瑗,初意,你们的方案做好了吗?今天下班前提交上来,我们看看谁的更好。”
徐初意打起精神,点了点头。
她早就准备好了。
徐菲瑗一愣,也若无其事地点头。
会议结束后,徐菲瑗堵住徐初意。
“徐初意,把你的方案给我!”
“凭什么?”徐初意不可思议地反问,“你脑子有问题吧?谁会给你啊!”
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“你想做什么,我都奉陪到底。”
徐初意直接嗤笑一声,不想再和她过多纠缠,转身就走。
走了没几步,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。
接听后,那边是医院:“您好,是徐初意女士吗?您的弟弟状况不佳,麻烦您尽快来医院一趟。”
徐初意心一震,连忙赶过去。
医生语气沉重:“患者的血小板在昨天呈现直线下滑趋势,之前的治疗已经不能奏效,需要尽快换髓。”
徐初意心一抽,忙问:“我可以适配吗?”
“你是他亲姐姐,适配率的确会比较高。”
徐初意一愣,才想起自己并不是林衡宇的亲姐姐,徐菲瑗才是……
她只能挤出一个笑:“我先试试吧。”
可这抱有的一点希望很快就破灭了。
“很遗憾,你们的骨髓并不适配,他还有什么直系亲属吗?”
“……有。”
徐初意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弟弟,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。
只能找徐菲瑗吗?
回到公司。
徐初意做了一阵心理建设,走进徐菲瑗的办公室。
徐菲瑗不耐烦道: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
徐初意收起平日里的刺,深吸一口气才下定决心开口道:“弟弟病得很严重,你能不能……去做一下骨髓配型?”
“弟弟?”徐菲瑗挑起眉。
“你的亲弟弟,林衡宇。”
徐菲瑗闻言,表情变得有些僵硬,又马上掩饰下去。
眼珠一转,她竟是干脆答应了。
“可以啊,我可以去配型,只要你把方案给我,再帮我做一件事。”
徐初意死死捏紧手,纵使再不甘也只能答应:“……什么事?”
徐菲瑗语气轻松,笑吟吟开口:“不是什么大事,去一个酒局而已。”
“你说话算话。”
徐初意知道,这所谓的酒局肯定不会是徐菲瑗说的那么轻松。
可明知道是鸿门宴,却不得不去。
晚上八点。
徐初意按照徐菲瑗说的地址来到一个会所。
刚走入包厢,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腆着笑走过来。
“你就是徐小姐介绍来的吧?来,我带你去认认人。”
“只要你听话,西郊那个项目我肯定是交给徐小姐的。”
徐初意这才明白徐菲瑗的用意。
但事到临头,她也只能强忍着恶心半推半就喝了几杯酒。
谁知男人突然借着递酒杯的动作,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手。
徐初意皱眉想要抽回,却被对方用力抓住,又将手伸向她的腰。
男人骂道:“装什么纯,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伺候我嘛!”
徐初意简直要作呕,正要发火。
一个酒瓶忽然砸到男人身上,男人吃痛地松开手。
“滚开!”
解韫礼走过来,冷着脸带走了徐初意。
徐初意被解韫礼拉得一个踉跄。
走到包厢外。
徐初意的手就被甩开了。
解韫礼一脸嫌恶:“徐初意,你怎么这么贱?为了点钱,连自己都能卖了!”
徐初意脸色苍白的,拿出手帕用力擦拭着被碰过的地方,搓的通红。
却听解韫礼又说:“真搞不懂,我小叔明明也不喜欢你,为什么非要我娶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