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还是觉得不真实,又怕自己开口问出真相,梦便碎了。他倒是宁愿在这样的梦里……就在他犹豫间,楚安念已经勺起一口粥到他嘴边。萧含璋顺从地张嘴,一口一口咀嚼着,仔细感受着味蕾。这确实是粥的味道,所以这不是梦!虽说如果是梦,他也宁愿永远活在梦里,但若确实非梦,自是再好不过。“安念,你还没告诉我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萧含璋吞下一口粥。楚安念勺粥的动作没有停顿:“还说呢,明明酒量不行,还偏偏喝这么多,喝得事全都忘了。”
萧斯衡满是怒意的走近院中。
看见满院的符文更是气极:“萧含璋,你能不能不要再胡闹了?”
萧含璋怔怔的看着院中正在舞动着桃木剑的术士。
听见萧斯衡的声音,转头看向他,眼神还略有飘忽:“兄长。”
“都下去!”萧斯衡冲着那几个术士冷冷吩咐。
随即攥紧了拳头,急走几步到萧含璋身前。
一把夺过他手中握着那对泥人,不等萧含璋反应过来,便将泥人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“萧含璋,你给我清醒清醒!她已经死了,不管你做什么,她都已经回不来了!”
萧含璋垂眸看着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泥人。
只觉得心口被重重一击,目光渐渐涣散。
“含璋,再不醒来,粥可要凉了。”楚安念略显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萧含璋头疼的厉害,眉心皱了皱,却努力想睁开眼。
而后转头看向床侧,是楚安念坐在他的床边!
楚安念见他醒来,语调微扬:“你终于醒了啊,来,先喝些解酒汤。”
说罢,她低头去端那碗解酒汤。
萧含璋不敢相信眼前所见,声音轻颤:“安念……”
楚安念端着解酒汤,见他这副模样望着自己,仿佛是自己离开了多久一般。
她没忍住笑出来声:“怎的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,我给你拿了蜜饯的,不怕。”
萧含璋没有去接药碗,而是连眼睛的都不舍眨一下的看着楚安念:“安念,真的是你吗?你还活着……”
楚安念眉间一跳,用一只手扣住药碗,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萧含璋的额头。
紧皱着眉心,语中满含诧异:“这也没发烧啊,怎么净说胡话呢。”
然后不再纠结,楚安念起身去扶起萧含璋,让他靠在床头。
萧含璋先是被楚安念摸了摸额头,浑身一颤。
这是真实的触觉,这不是梦。
楚安念真真实实的,在他眼前。
直到被楚安念扶起靠在床头,萧含璋才回过神来。
“安念,我这是怎么了?”
楚安念将那碗解酒汤递给他:“含璋,你先喝完。”
萧含璋一口喝完,碗还没放下,一颗蜜饯塞进嘴里。
楚安念微凉的指腹也抵在他的唇上。
趁她的手还未收回,萧含璋鬼使神差的微张了张唇,将楚安念的指尖一起含进嘴里。
楚安念脸颊顿时一红,将手指撤回,娇嗔出声:“萧含璋,你害不害躁。”
萧含璋只觉得心间泛甜。
可他还是觉得不真实,又怕自己开口问出真相,梦便碎了。
他倒是宁愿在这样的梦里……
就在他犹豫间,楚安念已经勺起一口粥到他嘴边。
萧含璋顺从地张嘴,一口一口咀嚼着,仔细感受着味蕾。
这确实是粥的味道,所以这不是梦!
虽说如果是梦,他也宁愿永远活在梦里,但若确实非梦,自是再好不过。
“安念,你还没告诉我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萧含璋吞下一口粥。
楚安念勺粥的动作没有停顿:“还说呢,明明酒量不行,还偏偏喝这么多,喝得事全都忘了。”
萧含璋喝过一口粥,等着她的下文。
“本末就是,你去参加皇宴,喝多了。”楚安念搅了搅碗中的粥。
又勺起一口递到他的嘴边:“多亏是兄长与你同去的,替你挡了些酒,不然你指不定醉的多狠。”
萧含璋听见兄长这个称呼,微愣,没有张嘴。
楚安念将勺碰了碰他的唇瓣:“怎么了?”
萧含璋回神,声音微沉:“兄长呢?”
话落,就听门外传来萧斯衡的声音:“怎么了?含璋。”
萧含璋看着从门口进来的萧斯衡,眼眸微闪:“兄长。”
萧斯衡像是松了一口气,轻声叮嘱:“含璋,下次可不能再贪杯。”
轻轻的一句,佐证了楚安念所说的醉酒一事。
萧含璋眸中一亮,嘴角扬起笑意:“含璋知道了。”
这真的不是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