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是如今这般,自己衣衫褴褛,满身狼狈。而他依旧眉眼如画,姿容似雪,有如谪仙。年榛走上前,疏离的喊了句:“国师。”可君柘礼根本没有在乎她的称呼是否更换,只投来一句冰冷的责问:“你既已叛逃,如今还回来做什么?”年榛直接定在了原地!“叛逃?”明明她是被人所害,怎么就成了逃兵?年榛语带隐忍:“我没有。”她快速将那些事实叙述了遍,希望能得到君柘礼的帮助。可换来的只是他眼里的怀疑。“你若是还不信,大可测算一番!”
当年榛再次醒来,眼前狼烟弥漫,满目疮痍。
她以为自己必死,却不想竟挺了过来!
可就算活着,她能去哪儿?
年榛望着天上缥缈的云,脑海中闪过之前的种种。
一瞬,好像一切都有了理由。
撕下战袍边料暂时止住血,年榛拄着长剑,强撑着重伤的身体迈开了脚步。
回到姜国查清真相,成了她坚持下去的信念。
回姜之路漫长。
直到半月后,年榛终于看见了熟悉的京城口。
姜国,她终于回来了。
可想到之前经历的事,年榛不敢光明正大的入城,只能乔装打扮偷入。
日暮之时,摘星楼寂静无声。
年榛悄声从后门潜入内室,瞧着那清冷挺拔的背影,只觉得两人越来越远。
她曾幻想过无数次与君柘礼再见的场景,许是加官进爵,万般荣耀,许是红妆十里,待嫁情深……
却没想到是如今这般,自己衣衫褴褛,满身狼狈。
而他依旧眉眼如画,姿容似雪,有如谪仙。
年榛走上前,疏离的喊了句:“国师。”
可君柘礼根本没有在乎她的称呼是否更换,只投来一句冰冷的责问:“你既已叛逃,如今还回来做什么?”
年榛直接定在了原地!
“叛逃?”
明明她是被人所害,怎么就成了逃兵?
年榛语带隐忍:“我没有。”
她快速将那些事实叙述了遍,希望能得到君柘礼的帮助。
可换来的只是他眼里的怀疑。
“你若是还不信,大可测算一番!”
君柘礼收回视线,不再看她:“算与不算,你都已经做了。”
年榛一噎,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。
夜风习习,未上药的伤口泛着疼,血渐渐从心口衣襟浸染出来。
年榛攥紧了手,敛起了脆弱:“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,我也会查清真相。”
话音落下,她转身想要离开。
可不想刚一动作,就听楼外阵阵盔甲碰撞的声音。
紧接着,摘星楼的大门被推开,无数士兵涌进来,将年榛团团围住!
打头的将领看着年榛:“国师算无遗漏,御林军已至,叛贼年榛还不束手就擒!”
冷烛下,御林军手里的长枪泛着冷光,却抵不过心里的寒。
年榛怔愣回头:“你早算出我会来,在这儿等我也是为了捉我?”
君柘礼没有回,起身阔步走来,对御林军统领说:“将人押去宫内祈年殿,皇上要问询。”
话落,他越过年榛径直往外走去。
压在脖颈处的兵刃带着凉意,年榛一路走来,目光死死的落在最前方那抹白色身影上。
她只觉得心很疼,比当时被信任的下属一剑穿心还疼!
眼看着祈年殿将近,年榛终究耐不住,想要问些什么。
就在这时,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位俏丽女子,拦在了君柘礼身前:“柘礼,说好了今夜带我去观星,你可莫要食言。”
君柘礼眉心微低,温然道:“不会。”
见这一幕,年榛心猛地一紧。
认识君柘礼这么久,还是头一回见他脸上带笑,却是对其他女子。
眼见他们交谈甚欢,年榛嗓子发干。
在与君柘礼擦身而过时,她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这女子……是谁?”
可这个答案,君柘礼并没有给。
倒是一旁押解的侍卫唇畔动了动,轻声说了句:“她乃姜国七公主,是国师未过门的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