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膳时,或许是江景洲特意吩咐,小厨房将吃食特意送到了院子里。并且,送来的都是谢馥诗过去爱吃的东西。春桃对这桩婚事本也并不满意,直到这时,她才忍不住感慨道。“小姐,姑爷对您的确用心,和传闻中随便迎娶真是不一样。”可谢馥诗仍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她忍不住在心里苦笑。若不是有一条人命的仇恨,她只怕也会忍不住放下一切,与他重新开始吧?想到这里,谢馥诗放下了碗筷。“春桃,一会儿用过午膳,我们去城外玉国寺拜一拜。”
谢馥诗淡淡地笑了笑,四两拨千斤地怼了回去:“你这穿着却不像是奶娘。”
女孩脸色微变,一会儿青紫,一会人红白,许久后,她抱起了生儿,冷笑道。
“你不过是仗着赐婚嫁给了景洲表哥罢了,他心里可不会有你,你可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。”
女孩说罢,转身走了出去。
谢馥诗却觉得可笑。
她想起江景洲的话,这就是他口中的至死不渝,此生唯一吗?
她尚且活着的时候,江景洲身边有个苏惜玉。
如今她死了,成了韵瑾县主,他偏要求赐婚都要娶她为妻。
可如今,不过新婚第一天,便有个女子跑来挑衅她,在她的面前宣示主权。
真是可笑。
清净了一会儿,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。
随后,门被人轻轻打开,江景洲一身大红喜服,缓缓走了进来。
或许是近乡情怯,江景洲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罕见的紧张。
“韵儿……”他和谢馥诗四目相对,眼睛里竟然显露出几分泪意。
可谢馥诗却满心平淡。
“江景洲,你应该知道,我不愿再嫁给你的。”谢馥诗的声音很淡很轻,“尽管你求了圣旨让我不得不嫁给你,但是,我不爱你了。”
江景洲的身体瞬间紧绷,他沉默了许久,在谢馥诗的身边缓缓坐了下来。
他拉住了谢馥诗的手:“韵儿,我知道,但你森*晚*整*理可以放心,迟早有一天,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。”
谢馥诗扯了扯唇角,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。
她,再也不会相信他的真心了。
洞房花烛夜,一夜无事。
第二日,谢馥诗早早醒来。
江景洲的父母早逝,谢馥诗本不用起床给长辈请安。
但是,两年未曾回到京城,谢馥诗并不知道,江景洲的姑母姑父一家不久前搬回了京城。
一大早,宁姑母一家便来到了平南侯府。
谢馥诗只好穿戴整齐,跟着江景洲来到了正厅。
也是这时候,谢馥诗才知道,原来昨日碰到的那位姑娘正是这位宁姑母的孩子,名为沈玉春。
简单认了个人,江景洲并没有给他们机会寒暄,便带着谢馥诗离开了。
“姑母一家常年在江南外任,不久前才回到京城,为人较为小气,你不必与他们多打招呼。”
江景洲送她回正院,淡淡道。
谢馥诗也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回到院子后,江景洲去了兵营,谢馥诗便带着春桃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午膳时,或许是江景洲特意吩咐,小厨房将吃食特意送到了院子里。
并且,送来的都是谢馥诗过去爱吃的东西。
春桃对这桩婚事本也并不满意,直到这时,她才忍不住感慨道。
“小姐,姑爷对您的确用心,和传闻中随便迎娶真是不一样。”
可谢馥诗仍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忍不住在心里苦笑。
若不是有一条人命的仇恨,她只怕也会忍不住放下一切,与他重新开始吧?
想到这里,谢馥诗放下了碗筷。
“春桃,一会儿用过午膳,我们去城外玉国寺拜一拜。”
为她的小禾,请一盏长明灯,照亮她的黄泉路。
春桃点点头:“是,小姐。”
用过了午膳,谢馥诗才刚刚走出了院子,便看到沈玉春带着丫鬟朝她远远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