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一听,顿时呆若木鸡。她的大脑仿佛被人抽空,只剩下这句话,然后便是彻底失控的哭喊。继而,她的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栗。无数零散的记忆顺着时间不断回溯,一点点拼接起来。温言头疼欲裂,不堪忍受地捂着头蹲在地上。所有模糊不清的场景不断地加深,最终,一切都变得万分清晰。半晌,她在傅宴辞的注视下缓缓站起来,眸中的情绪已然由混沌转为澄澈。“傅宴辞,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?害死我爸妈还不够,现在连我哥哥都不放过!”
温言一听,顿时呆若木鸡。
她的大脑仿佛被人抽空,只剩下这句话,然后便是彻底失控的哭喊。
继而,她的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栗。
无数零散的记忆顺着时间不断回溯,一点点拼接起来。
温言头疼欲裂,不堪忍受地捂着头蹲在地上。
所有模糊不清的场景不断地加深,最终,一切都变得万分清晰。
半晌,她在傅宴辞的注视下缓缓站起来,眸中的情绪已然由混沌转为澄澈。
“傅宴辞,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?害死我爸妈还不够,现在连我哥哥都不放过!”
傅宴辞嗤笑一声,“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?”
“要怪,就该怪你那狠毒的父母,因为利益一把大火将我的父母活活烧死。”
说着,他眼中的怨恨再也压制不住,双目猩红地掐住温言的脖子。
“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?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你们一家人抽筋剥皮,为我父母报仇!”
他失去理智,手上的力道不断加深。
温言被掐得双脚离地,满脸通红。
“也好,既然你都想起来了,那么一切就都在今天结束吧!”
温言只觉脑中嗡嗡作响,头晕眼花,马上就快失去意识。
一道拳声响起,脖子上的力气瞬间消散。
缓过神来的苏简川拦住了傅宴辞,嘴里还喊着让温言快跑。1
温言捂着脖子,半晌才从眩晕中站稳。
一刻不敢耽误,跌跌撞撞往外跑。
她要去找哥哥,她要去见哥哥!
一边狂奔着,一边给温年打了十几通电话,始终无人接听。
就在她陷入绝望之时,电话终于通了。
可电话那头,却不是温年的声音,而是乔韵谨!
“温言,看样子你已经恢复记忆了。”
“你怎么会接我哥哥电话,他在哪里?”
电话那头的女人幽幽一笑,“想见他,就立刻到城东码头的船上来,否则,我可不保准他的安全。”
语毕,电话被挂断,等温言再次拨打,已经关机了。
尽管不知道乔韵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但为了温年的安危,她管不了那么多。
……
半小时,温言抵达船上。
整个船舱寂静得诡异,踩着的通往地下舱的通道湿漉漉的。
“吱呀——”
舱门忽然打开,温言被一只手用力拽了进去。
一进门,就看见昏黄的灯光下,温年被打得遍体鳞伤绑在椅子上,已经不省人事。
乔韵谨从暗处走出来拍了拍手,几个保镖就把温言绑在了另一张椅子上。
“乔韵谨,你究竟要做什么?!”
乔韵谨冷冷挑起温言倔强的下巴:“我最讨厌的,就是你这幅从小傲然的模样。”
“你生来锦衣玉食,父母视你如掌上明珠,连你外婆都偏心你。”
说着,乔韵谨瞪起眼睛,指甲嵌入温言的皮肤。
“我哪一点不如你?凭什么我好不容易逃离孤儿院,还要事事看你的脸色,过得卑如尘埃?”
“你误会我了,我从没有想要针对你。”温言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乔韵谨冷哼一声:“何止是你,就连你的父母也从未将我当妹妹看待。”
“所以我只能自己争取,如今马上就要成功了,只剩下你和温年这两个障碍了!”
说罢,她玩味一笑:“你很在意你哥哥吗?”
温言心中腾出不好的预感,拼命点头:“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,只要你别伤害哥哥!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乔韵谨阴恻恻一笑,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,折射着寒光的刀背滑在温言的脸上。
“那我们就来玩个小游戏吧。”
温言心里一沉,整个身体随着冰冷的刀背发凉。
只见乔韵谨缓缓站直身子,大红色的裙子衬得她的表情愈加森然。
“只要你们两个中有人死了,舱门就会打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