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到那里,看见的却是一艘被烧得只剩架子的船。心中泛起不安的异样情绪,但也只是一瞬,就被他压了下去。“继续找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拖着疲惫的身体,傅宴辞回到了家中。他将外套摔在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想躺一会儿。门却忽然打开。接着乔韵谨就一身伤痕地被温年押着冲了进来。见状,傅宴辞默了默,继而眸色一沉。“你想干什么?”温年神情悲愤地怒吼:“这话你应该问乔韵谨,问问她把我妹妹怎么了!”
乔韵谨说这话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嗜血的微笑。
温言顿觉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脚底窜上脑海。
“你……”温言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向她。
乔韵谨挑眉:“怎么,反悔了?你不是很在意你哥哥吗?”
温言咬唇不语,她在思索着其他逃生方法。
而这也被乔韵谨敏锐地察觉到,怒目圆睁地冲上前将匕首抵上温年的脖子。
“快点!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哥哥丢进海里喂鲨鱼!”
“不要!”温言激动地阻止道。
冰凉而苦涩的泪水淌满脸庞,她咬住颤抖的牙床:“我选好了……把匕首给我。”
乔韵谨得逞而扭曲的笑瞬间爬满整张脸。
温言接过匕首,闭上眼,眼前放映一幕幕回忆。
儿时父母宠爱,惯得她骄纵傲慢。
尽管没有造成伤害,但却也刺痛了刚进家门的乔韵谨的心。
后来她长大了,想去弥补,却是为时已晚,与她渐行渐远。
紧接着,家中巨变,父母在她眼前永远离去,本以为自己坠入了深渊,一度想结束生命。
可她遇到了傅宴辞,他将她从黑暗中拉出来,说要永远陪在她身边。
她以为她得救了,准备好迎接美好的生活。
却在新婚后,亲眼撞破了这场华丽的谎言。
她忍受着折磨,拼命挽回。
傅宴辞却在最后告诉她,是她造成了他的痛苦。
或许她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,让身边的人都痛苦不堪,如今连唯一的亲人都因她陷入危险。
也许她现在的遭遇是她活该承受的。
那么,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。
只要她彻底消失,所有人都会得到幸福。9
温言想到这里,睁开双眼,举起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胸膛。
最后看了一眼身边的温年,继而毫不迟疑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。
皮肤割裂,霎时鲜血四溢。
温言脱了力倒在地面,在流淌成彼岸花的血泊中,闭上了双眼。
……
温年的别墅外。
傅宴辞挣脱开苏简川,再次往他脸上挥了一拳。
“我把你当最好的兄弟,你却为了我的仇人拦着我!”
苏简川踉跄一步,抹了抹嘴角的血迹。
“你被骗了,你爸妈的死,跟温家一点关系也没有!”
傅宴辞只觉荒唐,气极反笑道:“你居然为了帮她脱罪,编出这样的谎言,我真是错看你了。”
接着,别墅门口驶来一辆黑色轿车,从上面下来几个傅宴辞的保镖。
“把苏简川拖走。”傅宴辞站直身子,冷冷下令,“再去把温言找回来!”
傅宴辞本以为温言这一次会和往常一样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可他将星城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能找到那个女人的身影。
他恼怒极了,下令再查。
终于在城东的废弃码头发现了温言的线索。
他急不可耐地赶过去,想找温言算账。
可一到那里,看见的却是一艘被烧得只剩架子的船。
心中泛起不安的异样情绪,但也只是一瞬,就被他压了下去。
“继续找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!”
拖着疲惫的身体,傅宴辞回到了家中。
他将外套摔在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想躺一会儿。
门却忽然打开。
接着乔韵谨就一身伤痕地被温年押着冲了进来。
见状,傅宴辞默了默,继而眸色一沉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温年神情悲愤地怒吼:“这话你应该问乔韵谨,问问她把我妹妹怎么了!”
傅宴辞上前一步,眸色发冷:“你找到温言了?她在哪?”
“她死了!”温年红着眼,掐住乔韵谨的脖子,“是乔韵谨把她逼死的!”
傅宴辞怔了一瞬:“你说什么?”
随即,他反应过来,无所谓地冷笑:“她身体怎么折腾都好得很,怎么可能会死。”
“少用这种谎言骗我!”
可被扼住的乔韵谨似乎是忍无可忍,失控地大吼:“他说的没错,温言本来就该死!”,
温言……真的死了?
傅宴辞捏紧拳头,脑中有一根弦骤然断裂。
他眸色晦暗地盯着乔韵谨。
半晌,他抬起头,双手忍不住颤抖,脸上却扬起笑。
“死了好……反正你们都该为我父母偿命!”
“偿命?”
温年鄙夷地冷哼一声:“傅宴辞,你真是可怜,被仇恨裹挟了这么多年,却连真正的仇人是谁都没搞清楚!”
傅宴辞心里一空,连声音也开始颤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温年拿出一张照片,上面是乔韵谨带着鸭舌帽神色鬼祟地走出傅氏老宅的场景。
而她的身后,傅氏老宅一大片熊熊烈火!
温年怒斥:“看好了,杀了你父母的人是乔韵谨!”
“就因为你的愚蠢,白白害我妹妹丧命——傅宴辞,你真是罪该万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