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一双眼睛像是会传情,勾魂摄魄,几乎将他吸了进去,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口:“做……”下一秒,嘴唇上落下一个柔软的东西,有淡淡的酒味,混合着巧克力的味道,好像是口红。他的瞳孔陡然放大,还没来得及反应,已经被撬开了牙关。思考片刻后,他反搂住她,由被动变为主动,几乎将她揉进身体里。空气里,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,以及隐约可闻的液体声。一吻结束后,虞澈身体都软了,迷离着眼睛看他,眼神仔细地描绘着他的唇形。
下一秒,她坐回了沙发上,而晏南书,蹲在她面前,双手扶住她的腰。
这个姿势,两个人的距离很近,完全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虞澈笑得更玩味了,“还不放开?”
晏南书像触电了一样,连忙弹松开,面色通红,小声说了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他是要扶她的,不是故意占她便宜,他在心里说。
“晏南书。”虞澈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,伸出手指,勾住他的下巴,口气如兰:“还做生意我的吗?”
话落,“腾”的一下,晏南书的脸红了个彻底,几乎可以滴血。
“姐姐……”他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。
“晏南书,还做我的生意吗?”虞澈重复问,觉得这个纯情的男大十分有趣,一双眼睛亮亮的,好像有光。
她喜欢这样的眼神,于是将指腹落在他的耳垂,他通红滚烫的耳垂被她捏在指腹里把玩。
她那一双眼睛像是会传情,勾魂摄魄,几乎将他吸了进去,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口:“做……”
下一秒,嘴唇上落下一个柔软的东西,有淡淡的酒味,混合着巧克力的味道,好像是口红。
他的瞳孔陡然放大,还没来得及反应,已经被撬开了牙关。
思考片刻后,他反搂住她,由被动变为主动,几乎将她揉进身体里。
空气里,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,以及隐约可闻的液体声。
一吻结束后,虞澈身体都软了,迷离着眼睛看他,眼神仔细地描绘着他的唇形。
比起上次,他吻技好了太多,孺子可教。
她正失神,身体一轻,忽然被抱起来,头顶的男大问她:“姐姐,卧室在哪?”
随后,晏南书跟着她的指引进了卧室,把她放在床上。
“帮我脱衣服。”她半撑着身子坐在床上,语气带着命令。
他抿了抿唇,解开了她旗袍的结扣,动作再次停住。
“怎么?后悔了?”虞澈把玩着他卫衣上的五角星图案,戏谑道。
“没有。”他摇头,将她身上的阻碍剥离。
比起上次的生疏,这次,他已经游刃有余了。
在她眯着眼的打量下,他随手脱掉身上的外套,又将身上的白T恤脱掉。
她清晰地看见,从他的胸口开始,一直到腹部,整整齐齐的,一排精壮的胸肌连着腹肌,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瘦弱。
被她紧盯着,晏南书浑身血液都在加速流动,尤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。
他喉结滚了滚,正要欺身,忽地被她挡住,往手里塞了一盒东西。
看清楚后,晏南书盯着那盒东西,有些失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一个单身女性家里随时准备着避孕用品,意味着什么?
“晏南书,你还做不做了?”见他又发呆,虞澈耐心不足。
他回神,一声不吭地撕开包装,握住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,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,搂住她低头吻下去。
虞澈呼吸急促,搂住他的脖子,仰着头承受他的吻,手指穿进他的发间,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。
他松开了她的唇,将吻落在耳垂,像她刚才那样,咬住耳珠吮吸,低哑开口,染着情欲:“姐姐……”
虞澈浑身战栗了一下,被这两个字刺激得浑身酥麻,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。
她没想到他会忽然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,冲击力有点大。
窗帘半拉着,窗外,月光澄澈,窗内,热情似火。
……
盛思谦站在床边,解下了领带,见沈薏已经洗完了,穿着睡衣出来,对她说:“帮我放个洗澡水。”
原本想装作没看见的沈薏脚步一顿,停住了。
“我累了,想睡觉,你要洗就自己放。”她淡淡地回绝,拿了自己的手机往外走。
发现她往外走的动作,盛思谦皱眉,伸手拉住她的胳膊:“你又去哪?”
“去客房睡。”沈薏侧目睨了一眼他的手,“松开。”
盛思谦往前走了一步,正想说什么,却被沈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,想到什么似的,猛地甩开,大喊一声:“别碰我!”
她想起来了!是霍景泽送给虞澈的那个香水!
她在盛思谦的车里看到过包装盒,和虞澈的那个一模一样,她坐盛思谦的车时还闻到了香水的味道,不过那时她没有多想,只觉得奇怪,但现在她想起来了,那分明和盛思谦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!
毕竟她为了备孕,都不用香水,这还是盛思谦叮嘱她的,所以那香水不可能是为她准备的。
刚才宴会结束时,她被沈家父母拉着叮嘱了一番,话里话外又在叮嘱她要生孩子,做贤妻良母,本来心里就烦躁。
这会儿又想起盛思谦中途出去一趟,回来身上染了一身香水味,心里就更恶心了,加之得知他告了状,对他的反感忽然破土而出。
他不让她用香水,却给别的女人准备香水,还在她的生日宴会上中途去和别的女人暧昧。
想到这里,她一阵恶寒,恶心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像逃离什么脏东西一样退后了好几步。
盛思谦将她的嫌弃看在眼里,脸色也沉了下来,态度强硬起来,语气也多了几分斥责:“回来睡,在客房怎么生孩子?”
昨天沈薏在电话里说他不行的那番话,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今天他也主动给了沈薏台阶,没想到她还这副“我没错”的样子,接二连三地被沈薏甩脸色,任他脾气再好也没有耐心了。
听到“生孩子”,沈薏被刺痛了神经,忽然爆发了,眼眶顿时通红,含着泪,近乎歇斯底里:“生孩子生孩子,你们脑子里只有生孩子是吗?把我当什么了?我是你养的母鸡吗?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家里给你下蛋?”
盛思谦愣住,没想到她会突然爆发,嘴唇紧抿,“你怎么了?”
沈薏一惊,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背过身去,擦掉了眼尾的泪珠。
再转头时,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,只有那通红的眼眶是她失控的唯一证据。
“盛思谦,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,我不会生孩子,我不会配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