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来,虞澈大概会成为陆昭昭和霍家的眼中钉肉中刺,霍家本就不是什么小门小户,其中的复杂远远超出普通家庭,虞澈如果真被牵扯进去,以后只有无尽的麻烦,说不定还会被陆昭昭坑害。想到这里,沈薏不由得心惊。见她这么疾言厉色,盛思谦心里更加不满,果然,沈薏还是更偏向虞澈。“沈薏,你应该明白,不知廉耻的人应该被谴责。”他在说虞澈。“呵。”沈薏冷笑一声,“那你怎么不说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都该去死?如果虞澈真勾引了霍景泽,霍景泽就是完全无辜的?”
他揉了揉太阳穴,语气不快:“你到底在闹什么?虞澈的事是她自作自受,陆昭昭没找人打她一顿都是仁慈了。”
他不过是偶然碰到虞澈勾引霍景泽,提醒了一下陆昭昭而已。
如果虞澈还知道一点廉耻的话,就应该知道分寸。
沈薏的脸色猛地一变,忽地想起虞澈的手腕隐约有红痕,下意识想到虞澈被霍景泽欺负了,下牙紧咬,仰着头瞪他,“盛思谦,你别太过分了。”
虞澈的为人,她最了解,拿得起放得下,她从来不会过多纠缠,何况虞澈对霍景泽根本没有任何想法,不过当他是个玩意儿罢了。
现如今盛思谦闹这么一出,不仅挑拨了霍景泽和他未婚妻的关系,连带着把虞澈也牵扯进去。
这样一来,虞澈大概会成为陆昭昭和霍家的眼中钉肉中刺,霍家本就不是什么小门小户,其中的复杂远远超出普通家庭,虞澈如果真被牵扯进去,以后只有无尽的麻烦,说不定还会被陆昭昭坑害。
想到这里,沈薏不由得心惊。
见她这么疾言厉色,盛思谦心里更加不满,果然,沈薏还是更偏向虞澈。
“沈薏,你应该明白,不知廉耻的人应该被谴责。”他在说虞澈。
“呵。”沈薏冷笑一声,“那你怎么不说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都该去死?如果虞澈真勾引了霍景泽,霍景泽就是完全无辜的?”
她的话,一语双关,既是讽刺霍景泽,又讽刺了盛思谦。
然而,盛思谦没听出来,只以为她在讥讽霍景泽,蹙眉道:“你这个想法很极端。”
沈薏不再隐忍,抬手打了他一巴掌,忍无可忍地低吼:“你的意思是男人就没错,女人就有错?盛思谦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被甩了一巴掌的盛思谦,脸偏向了一边后,彻底愣住了。
回过神来,脸僵硬转回,锐利的双眸紧盯着她,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心虚,随后又理直气壮的样子,气笑了:“你打人还有理了?”
沈薏梗着脖子,不肯退让:“盛思谦,我说了,我不会配合你生孩子,你想要孩子,去找外面的女人给你生!反正想给你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!”
说完,沈薏用力踩着拖鞋走出去,将门狠狠一摔。
过了约莫半分钟,盛思谦才收回了情绪,面色凝重。
霍宅。
陆昭昭替霍景泽包扎好腹部,这才复杂地开口:“景泽,你的伤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霍景泽抬眸看她,眼神多了几分柔和。
陆昭昭有些怔愣,他的态度让她一瞬间觉得恍惚。
顿了顿,她问:“你认识虞澈吗?她是盛太太的朋友,今天她也去了。”
霍景泽身形一顿,眼里闪过一丝什么,随即恢复正常,淡淡道:“嗯,有过几面之缘,不熟。”
陆昭昭却是浑身冰凉。
她已经查到了一切,甚至亲眼目睹两人在卫生间门口纠缠不清,现在霍景泽却面不改色地骗她,说他和虞澈不熟。
景泽,你当我是傻子吗?
见陆昭昭脸色不对,霍景泽心里隐隐猜到什么,将她揽进怀里,难得多了几分温情和耐心:“昭昭,你是要成为我妻子的人,我以前怎样,并不能代表我以后怎样。”
听到这句话,陆昭昭原本冰凉的心渐渐回暖,却还是不放心,正要开口,却被霍景泽点住了嘴唇。
他发出了一个“嘘”的音节,替她整理着耳边的头发,声音低缓:“昭昭,今晚别走了,留下陪我,好吗?”
顿时,陆昭昭脸色红了。
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好吗?昭昭。”他在问她,他在征求她的意见。
“好……”她含羞答应,话音才落,下巴忽然被抬起,男人的吻就压了下来。
“景泽”想到什么似的,她连忙避开他的吻,开口打断。
被避开,霍景泽也没有生气,依旧耐心问她:“怎么了?不想吗?”
“不是。”陆昭昭摇头,低声说:“你可不可以轻一点,上次……好疼,我害怕。”
霍景泽停顿了一下,这才轻笑着答应:“好,听昭昭的,我轻一点,让昭昭舒服一点,快乐一点。”
听出他话里的撩拨,陆昭昭脸色更红了,耳垂红得可以滴血,嘴唇轻抿一下,主动闭上了眼睛。
她尝试放松身体接受他,但上次的事给她留下了很大的阴影,她甚至还擦了好几天的药。
“昭昭,我会轻一些。”他在她耳边保证,动作确实比上次温柔。
和上次的生硬冷漠不同,这次的霍景泽多了很多耐心,也让她尝到了别样的滋味。
后面,她意识模糊,嘴唇微张,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,被他调侃:“昭昭的声音真好听。”
惹得她害羞不已,躲在他怀里被他带入云端。
……
从酣畅中脱离出来,虞澈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眼神迷离地盯着头顶刺目的白光,神智模糊不清。
晏南书在浴室待了几分钟就出来了,却没有立刻拿钱走人,反而在房间里忙来忙去,收拾地上的衣服,还有拆了一地的包装。
虞澈没心思管他在忙什么,撑着身子下床去浴室洗澡。
晏南书隔着门问在里面洗澡的虞澈:“姐姐,你家干净的床单在哪里?”
“衣柜最里层,自己找。”虞澈懒懒地答了一句,人躺在浴缸里,洗掉身上的疲惫和粘腻,身上只剩下了快意。
出来时,晏南书已经将床单换下,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,他正在晾衣服。见她出来,对她笑了一下。
“姐姐,床单在洗。”
虞澈点了点头,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。
她忽然发现,这个纯情的男大微笑起来有酒窝,刚才一笑,整齐的牙齿露出来,和他的年龄一样,青涩、阳光、透露着朝气。
现在就笑得这么好看,说不定以后长大了,能迷到一群人,她确实不亏。
“今天太晚了,你要回去的话,就把车开去,要是不回去,在我这将就一晚吧。”她说。
她倒不像有些男人,提起裤子不认人,毕竟人家也出力了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