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个瞬间,周烈摁着她头狠狠亲了下,才稍稍满足从她腿窝处离开,起身去了浴室。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响起,温绪的神色从萎靡旖旎中恢复,摆烂躺在床上幽幽出声,“周烈,你下次做个人吧,挺变态的。”她音一落,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。周烈腔调懒洋洋,“变态吗?你刚神情看着好像挺享受的,唇都要咬破了吧。”温绪,“……”好好的帅哥怎么偏偏就长了张嘴呢。-晨曦时分,温绪迷迷糊糊嗅到熟悉的咖啡香味,唇上也有股温热感,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,那股温热感就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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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《深夜浪漫》张蔓姿
刚散去的旖旎气息又迅速弥漫开来。
只是这次却不是同上一场一样的酣畅淋漓的体验。碍于温绪说疼,周烈只在她腿窝处磨蹭捣鼓,更深入一层的没有进行。
温绪眼睁睁看着男人在自已腿窝处捣鼓,难耐也只能忍着。那一刻,她好像能感同身受女人生理期时,男人的煎熬感了。
如果说方才她像是沉溺于情海里的一条鱼,那此刻,她就是一条搁浅在岸边饱受折磨的鱼。
最后那个瞬间,周烈摁着她头狠狠亲了下,才稍稍满足从她腿窝处离开,起身去了浴室。
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响起,温绪的神色从萎靡旖旎中恢复,摆烂躺在床上幽幽出声,“周烈,你下次做个人吧,挺变态的。”
她音一落,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。
周烈腔调懒洋洋,“变态吗?你刚神情看着好像挺享受的,唇都要咬破了吧。”
温绪,“……”
好好的帅哥怎么偏偏就长了张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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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曦时分,温绪迷迷糊糊嗅到熟悉的咖啡香味,唇上也有股温热感,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,那股温热感就消失了。
她不满地翻过身,嘀咕了句讨厌。
周烈半支着身子看她皱眉翻身,不由得低笑一声,随即掀开被子下床,捞过云朵沙发上的衣服穿上。
从温绪的房间里出来,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,他下意识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去。
民宿外不知几时下起了暴雨,窗外是一片阴沉沉,海面上的浪潮正不断拍打着礁石,岸边停了不少帆船,在雨雾中显得朦胧。
港岛七月降水多,潮湿中夹杂着闷热,这样的天气本地人见怪不怪。
周烈只望了会,就收回目光转身下楼。
雨天打着空调,这一觉温绪睡到了快一点钟才醒。是她来港岛最晚起的一次。
也是唯一次醒来有种失落感。
在床上晃神了一阵,她才掀开被子起身。结果下地时双腿发软,险些摔倒在地上。
她扶着床沿,心里骂了句变态。
不过转念一想,周烈倒也真对得起她给他“818”这个别称,可不就是太行了嘛。
洗漱完打算下楼觅食,搁在枕头上的手机掐点响起,是微信语音通话的铃声。
温绪懒懒地拖着脚步过去,从枕头上拿起手机,解锁点开微信接通语音。
是温锡清打来的。
温绪懒懒出声,“爸爸。”
“闺女啊,你从庭丰离职是不是因为那个,那个安什么东西的,哦对,安子辰!”温锡清声音很显然带着点怒气。
温绪打哈欠地动作停住,眨眼望向窗外,暗忖,爸爸怎么知道?
“闺女?”没听见回应,温锡清试探。
温绪忙应,“爸爸,您听谁说的?”
从庭丰离职的原因,她只和“不知名地下组织”里的人提过,章老师她没有说啊。难道是群里有叛徒了?
那回头得枪毙。
“你北叔叔有个朋友的儿子进庭丰当律师助理,茶水间闲聊听人八卦你,回去闲聊就跟他爸说了。”温锡清解释,又说,“你为什么不跟爸爸讲离职原因,我要知道你在那破律所受委屈,肯定第一时间给你出气!”
温锡清突然的一番话,让温绪眼眶不争气地红了,声音也染上一丝不明显的哭腔,“爸爸,我没事,安子辰他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。”
其实不告诉家里具体的离职原因,就是怕温锡清心疼她,闹到庭丰去给她讨个说法,温锡清是真的见不得一点她受委屈。
温锡清喝了日茶,舒了日气,把语气放缓,“闺女,你就在港岛好好玩,回北城爸爸给你惊喜,不难过了啊。”
温绪笑了,“那我就先谢谢爸爸了。”
“零花钱够不够?不够爸爸给你转。”
离职的话题不再继续,她和温锡清没主题地扯了扯几句,便把语音挂了。
整理好情绪,温绪打开房门,准备下楼吃东西,没想和周烈撞个正着。
俩人视线相交,温绪愣了下。
周烈勾唇,提起手上的棕色包装袋,“给你打包了肠粉,还有份碗仔翅。”
温绪粉唇微动。
没等她作声,周烈又提起了一只手拎着的白色包装袋,跟她说,“吃完擦药。”
药?什么药?
温绪不明所以,但还是乖乖让路,把人放进房间来。
周烈把白色袋子放到云朵沙发上,棕色袋子放在桌上,随即从里面拿出吃的。
没等他叫,温绪自觉坐下,拿起筷子,自已动手打开包装盒,有滋有味地吃起来。
周烈看了眼认真吃东西的她,起身去拿过沙发上的白色袋子,拆开,从里头拿出那管药膏开始研究。
不到十分钟,温绪饱餐,抽过桌面上的餐巾纸擦拭嘴角,然后从椅子上离开,过来看他研究。
“这是什么药?”她歪头过来看。
“红霉素软膏。”
“给我用的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用在哪?”温绪后知后觉,“不会是……”
周烈不想费唇舌,扯她在一旁坐下,不由分说地去掀开她裙角。
“你干嘛?!”温绪反应极快阻止,“你该不会想帮我擦吧?”
她的反应好像是面对什么极其恐怖之事。
周烈弯唇,“你自已能看得到吗?”
温绪,“……”好像有点难。
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周烈手快地拿开她手,帮她卸下障碍之物,沉声警告,“我劝你乖一点,不然会更疼。”
温绪瞪他,心中腹非腹诽,你丫的还知道疼,昨晚怎么不知道敛着点?
周烈垂眸,取出一支棉签,沾取软膏,慢慢向她受伤处擦拭,动作很轻柔。
软膏涂上伤日处时,温绪稍稍感到几分疼痛,但也还能咬牙忍。只是棉签轻轻触碰,好似是在怜爱禁忌之果。
她轻微激灵那一下,周烈察觉到了,给她擦药的动作更小心翼翼。
还跟她说,“不舒服就说。”
“还好,不是很痛。”温绪这么说,呼吸却凌乱了,又说,“周烈,你要不去忙,我自已上……”
她真要裂开了,与他有亲密接触,她反倒觉得还好,不至于会羞。但是,他这么亲密地给她贴心上药,她真的不行。
周烈擦药的动作停顿,抬头看了眼她,很轻的笑了声,又低头回去,继续给她擦药膏。
温绪抿了抿唇。
周烈擦拭完最后一处,忽然抬眼看她道,“都肿了,建议你先别穿回去。”
温绪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