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着桑茴织那个方向喊着:“我可是皇子诶你推我!不是说好品茶下棋吗!你别走啊!阿茴!”桑茴织站定回过头:“要你管!喝什么茶下什么棋,我不想看见你!”说罢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花园,季听浚笑着无奈地摇摇头,跟了上去。忠义侯府,书房。容承渊满身疲倦地走了进去,赵茹洁坐在书案前面色不虞。她看向容承渊,语气里带了些质问:“渊郎,你今日去将军府做什么?”容承渊不以为然地开口:“没什么,桑大将军回城,小辈该去拜访的。”
桑茴织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,双手抵着季听浚的胸膛。
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利索: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
季听浚将她拥入怀里,桑茴织惊呼一声:“季听浚!”
听着她带着羞愤的声音,季听浚不觉笑了出来:“我会等你的。”
说罢他松开了桑茴织,对上那双慌乱的杏眸时,心底的愉悦愈发蔓延开来。
桑茴织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:“你太乱来了。”
季听浚耸耸肩:“就当是为这错过的五年讨回一点利息咯。”
桑茴织理了理有些乱了的衣衫,气得想要离季听浚远一些,刚走出没几步就折了回来。
季听浚眼里的柔情简直快要溢出来:“怎么了阿茴?”
桑茴织被他突然改了的称谓喊得怔了一下,随即推了他一下:“不许这么叫我。”
话落她便气冲冲地提着裙子走开了。
季听浚被推得侧过身子,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笑得更欢了。
他朝着桑茴织那个方向喊着:“我可是皇子诶你推我!不是说好品茶下棋吗!你别走啊!阿茴!”
桑茴织站定回过头:“要你管!喝什么茶下什么棋,我不想看见你!”
说罢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了花园,季听浚笑着无奈地摇摇头,跟了上去。
忠义侯府,书房。
容承渊满身疲倦地走了进去,赵茹洁坐在书案前面色不虞。
她看向容承渊,语气里带了些质问:“渊郎,你今日去将军府做什么?”
容承渊不以为然地开口:“没什么,桑大将军回城,小辈该去拜访的。”
赵茹洁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:“既是拜访长辈,为何不让我这个夫人一同前去?”
容承渊面上显出几分不耐:“是你把人家妻子女儿送进大牢的,你觉得你去合适吗?。”
赵茹洁看出他的敷衍和不耐烦,当即泛起泪花:“渊郎这是怪我了?我也只是为了咱们侯府着想啊。”
见赵茹洁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容承渊竟然觉得有些烦闷。
可是他还是调整了一下心态,耐着性子地去哄着赵茹洁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我怕你去了会受到伤害。”
赵茹洁顺势娇柔地倒在容承渊的怀里,手指勾着他的衣襟:“渊郎,你知道的,我既跟了你,自然是一心为了你好的。”
容承渊握住她的手:“我知道你的好心,但你一个女子不便抛头露面,下次得先查清楚,不然侯府的面子往哪搁?”
赵茹洁装作乖顺地点点头:“知道了渊郎,来年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,到时我们肯定会更加幸福的。”
容承渊似是想起什么事来:“对了,过几日三皇子生辰宴递了帖子,你如今怀有身孕,就安心在家修养便是。”
赵茹洁闻言立刻坐了起来:“我要去,这可是我成为侯府正室以来第一次露面,我不光要去,我还要风风光光地去。”
容承渊蹙眉,心底生出一丝抗拒。
赵茹洁看出他的纠结,轻声道:“渊郎,难不成我如今还上不得台面吗?带着我会让你觉得丢人吗?”
容承渊下意识开口:“怎么会,那便一同赴宴好了。”
赵茹洁哄着容承渊去洗浴,叫来了侍从。
“今日侯爷去将军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,统统如实说与我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