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爽朗地笑出来:“好!正好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,告诉朕,朕做主赐婚提亲。”未等季听浚回答,大门外便响起雄浑的笑声,引人侧目。“何事值得陛下如此开怀,不如同老臣说说,让老臣我也高兴高兴。”桑沛淳领着夏云湘和桑茴织走入大殿,君后身形僵了一瞬。随即陛下惊喜地起身:“爱卿!你当真回都城了,旁人同朕说起,朕还不相信。”桑沛淳笑道:“此番回城只为家事,又刚好撞上三皇子生辰,臣想着同圣上喝杯好酒再返程边疆。”夏云湘朝皇后行礼:“皇后娘娘安好。”
侍从迫于赵茹洁的威胁,只能颤颤巍巍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如实相告。
赵茹洁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,手紧紧攥住,掐得手心留下深深的指甲印。
她双目猩红,眸子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。
她低声恨恨地呢喃着:“桑茴织,我们走着瞧。”
几日后,季听浚生辰宴在宫中设立。
殿内,道贺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,身居高位的君后见到此番热闹场景不由地柔和了几分。
季听浚不在乎这些,坐在席位上翘首以盼地望着大门。
陛下见他这副模样,不解道:“浚儿,今日是你的生辰,你这东张西望的,可是等什么人?”
季听浚见状,恭敬回道:“回父皇,儿臣只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。”
陛下闻言更加喜闻乐见,笑着看向皇后:“你瞧瞧,咱们浚儿这是有心上人了,在这盼星星盼月亮等着人家来呢。”
皇后笑得慈爱:“浚儿,是哪家的姑娘?怎从未同母后说起过?”
季听浚思索一番,还是说了出口:“回父皇、母后,儿臣确有心仪之人,且倾慕许久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季听浚身上,容承渊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。
陛下爽朗地笑出来:“好!正好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,告诉朕,朕做主赐婚提亲。”
未等季听浚回答,大门外便响起雄浑的笑声,引人侧目。
“何事值得陛下如此开怀,不如同老臣说说,让老臣我也高兴高兴。”
桑沛淳领着夏云湘和桑茴织走入大殿,君后身形僵了一瞬。
随即陛下惊喜地起身:“爱卿!你当真回都城了,旁人同朕说起,朕还不相信。”
桑沛淳笑道:“此番回城只为家事,又刚好撞上三皇子生辰,臣想着同圣上喝杯好酒再返程边疆。”
夏云湘朝皇后行礼:“皇后娘娘安好。”
皇后眉眼温柔:“好好好,本宫一切都好,难得一见可要好好叙叙旧。”
桑茴织一出现,季听浚和容承渊的目光都未从她的身上移开。
君后看清了桑沛淳身后的桑茴织,相视一笑。
陛下笑着开口:“丫头,许久未见怎地话都不说了。”
桑茴织恭敬地行礼:“臣女见过陛下、娘娘,恭祝陛下、娘娘万福安康。”
陛下见她如此乖巧的模样,笑得更加开怀:“好!还是茴织丫头会说话,爱卿能有此女真是不得了啊。”
桑沛淳屈身:“陛下过奖,此次老夫携妻女特来恭贺三皇子殿下生辰,献陈酿二十年女儿红一坛!”
季听浚闻言眼底瞬间亮了起来,桑茴织羞怯地躲着他炽热的目光。
容承渊死死盯着那坛酒,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。
座下议论纷纷,君后也不明所以。
陛下询问道:“爱卿,前段时间闹出的乌龙朕清楚,对不住你们一家,可茴织丫头早已许给了忠义侯,这女儿红浚儿怎能收下。”
皇后也附和着:“是啊将军,浚儿也早已有了心仪之人,这不合适。”
容承渊心漏了一拍,看向桑茴织。
下一瞬,桑家三口齐齐跪下,殿中人大骇。
陛下忙道:“爱卿!你们这是做什么?快快请起!”
桑茴织俯身行礼后直起腰身,面色的神情决绝又不容置喙。
“陛下,娘娘,旁人说臣女厚颜无耻也罢,但臣女已然是自由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