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华轩死死地盯着那张请柬,脸色一瞬煞白。请柬……夏静真的要和他结婚,不是在唬他。莫向南将请柬放在了桌上,笑了笑:“阮总,可不能来破坏婚礼。”阮华轩猛地一把将那请柬撕成碎片。“滚!你想要我去祝福你们?也不看看你配不配!”这些话像从胸腔中爆发出来一样,带着血腥味。碎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,莫向南看着,并不在意:“随你,请柬和诚意我都送到了,来不来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阮华轩的最后一丝理智,随着那扇被关紧的门,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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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向南时,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。
他走进房间,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两人:“怎么了?”
莫蓓蓓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夏静抬眼看向他,带着些歉意:“向南,婚纱的事,还是挑一件吧,定制的太慢,赶不上婚期。”
莫向南愣了下,点头:“按照你的喜欢来就行。”
夏静轻轻颔首,露出抹淡笑。
一夜就这样过去。
两天后,阮华轩的病房被人推开。
他还没有出院,因为他拒绝进食,导致胃部又有出血的预兆,助理劝了好几天,算是强迫让他吃了些东西。
阮华轩淡淡抬眼,在看到来人时眉心一瞬皱起:“你来干什么?”
相比他的颓丧,莫向南身穿正装,玉树临风,意气风发。
他挑了挑眉,抬起手扬了扬一张白色的请柬:“我是来邀请你参加我和夏静的婚礼的,大家相识一场,你也可以来见证我们的婚礼。”
阮华轩死死地盯着那张请柬,脸色一瞬煞白。
请柬……
夏静真的要和他结婚,不是在唬他。
莫向南将请柬放在了桌上,笑了笑:“阮总,可不能来破坏婚礼。”
阮华轩猛地一把将那请柬撕成碎片。
“滚!你想要我去祝福你们?也不看看你配不配!”
这些话像从胸腔中爆发出来一样,带着血腥味。
碎片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,莫向南看着,并不在意:“随你,请柬和诚意我都送到了,来不来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
阮华轩的最后一丝理智,随着那扇被关紧的门,消失了。
……
夏静最近很忙,莫向南说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,又希望什么都是她喜欢的样子,所以免不了她和莫蓓蓓要坐在一起听策划团队的唠叨。
终于得空清净下来,她躺在床上,很快就睡着。
不知睡了多久,夏静被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。
她摸过一看,是个陌生号码。
其实一般情况下夏静很少接陌生电话,可是看着那串来自中国的号码,她心底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,便接起。
那边传出个焦急的男声:“夫人,阮总他,阮总他快不行了!”
夏静从床上惊坐起,终于认出对面的声音是阮华轩的助理。
她的心弦顿时紧绷:“你说阮华轩怎么了?!”
助理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都快哭了:“夫人,阮总他瞒着所有人吃了致命量的芒果!”
寒意顺着夏静的背脊爬上,她感觉身体的温度渐渐抽离了,呆在冰天雪地的极川,被万箭穿心不过如此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阮华轩对芒果过敏,吃一点会引起皮肤瘙痒,可是吃多了便会引起全身红肿,连呼吸道都会肿起,那时候他将不能呼吸,面临生死危险。
半夜两点的医院,夏静裹着单薄的外套站在手术室外,助理急匆匆从走廊那边赶来,手上拿着一件厚外套。
“夫人,您快穿上,别生病了。”
夏静怔怔接过,却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,眼睛里没有一点光。
她看着那刺眼的红光,清楚地意识到,阮华轩是真的想把自己搞死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内心的恐惧,看向助理:“你们不是看着他的吗,从哪里来的芒果?”
助理满脸愧疚:“阮总是让一个小护士去买的,那护士也不知道他对芒果过敏。我们虽然是看着阮总的,但是今晚他让我们在门外守着,说是要睡觉……”
“要不是阮总昏过去倒在地上发出声响,我们会更晚发现阮总的异常。”助理吐出沉重的一口气。
听完这些,夏静面向窗外,慢慢地仰起了头,凝视着漆黑的夜空。
第二次了,阮华轩。
你就这么不想要自己的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