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静姐你说什么呢,我们是朋友啊。”莫蓓蓓红了眼眶,趁他们不注意转过头去抹了抹眼角。还是有遗憾的,差点就可以成为一家人了呢。不过没有那层关系,他们也是一家人,永远都是。莫向南起身,轻轻抱了下夏静:“阿静,有什么事,一定要跟我和蓓蓓说,我们不仅是你的朋友,也是你的家人。”莫蓓蓓紧紧地搂住夏静,抽抽搭搭的说:“我哥说的没错,我们是家人。”夏静扬起嘴角,坚定地点头:“嗯,是家人。”……助理看着出神的阮华轩,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阮总,您要是真的想念夫人,为什么不留在身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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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之后,夏静真的没有再见过阮华轩一面。
而阮华轩开始配合医生治疗,再也没有提起过夏静。
但回来后的夏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莫蓓蓓和莫向南深知这一点。
她表面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,却总会出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莫家兄妹两人都对她很担心,决定和她好好谈谈。
三人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,夏静双臂抱着双腿,将自己蜷成一团。
还是莫向南先开了口:“阿静,关于婚礼……”
没想到夏静直接打断了他:“不需要了。”
莫向南怔住。
夏静却没看他,只是淡淡地说:“婚礼不需要了,本来也只是做一场戏而已,他已经答应我不会再寻死了,会好好活着。”
不知道这一切的莫蓓蓓瞪大了眼睛:“哥?”
这的确是莫向南和夏静商量好的,假装结婚,让阮华轩死心。
只是没想到会逼得阮华轩差点没命。
莫向南抿抿唇:“但是阿静,我是真的想娶你。”
夏静将早已摘下来的戒指轻轻放在桌上:“向南,我对你只有朋友的感情。这枚戒指会找到真正属于它的主人的。”
莫向南盯着那枚戒指,不知多久,他才释怀一般的笑了笑,拿起了它。
他清楚的明白,他和夏静是没有可能的。
他用手指摩挲着那颗红宝石:“之后,你打算怎么办?”
夏静的眼帘颤了颤:“英国那边有个博物馆,需要一个文物修复师,我打算去。”
莫蓓蓓惊愕地看向她:“嫂……阿静姐,你不打算回国了吗?”
回国。
夏静轻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们做好了约定,再也不出现在对方的面前。”
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,她说的“我们”是指谁。
莫向南呼出口气,也笑了笑:“那就这样吧,等过了那天,我和蓓蓓也回国了。”
那天,他和夏静假结婚的日子。
夏静颔首,咬着唇:“向南,蓓蓓,还是要谢谢你们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我。”
“阿静姐你说什么呢,我们是朋友啊。”莫蓓蓓红了眼眶,趁他们不注意转过头去抹了抹眼角。
还是有遗憾的,差点就可以成为一家人了呢。
不过没有那层关系,他们也是一家人,永远都是。
莫向南起身,轻轻抱了下夏静:“阿静,有什么事,一定要跟我和蓓蓓说,我们不仅是你的朋友,也是你的家人。”
莫蓓蓓紧紧地搂住夏静,抽抽搭搭的说:“我哥说的没错,我们是家人。”
夏静扬起嘴角,坚定地点头:“嗯,是家人。”
……
助理看着出神的阮华轩,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阮总,您要是真的想念夫人,为什么不留在身边?”
阮华轩瞥了他一眼:“你懂什么?”
助理悻悻地低下头,不说话了。
他是不懂,不懂为什么这两个人明明相爱,还偏偏要把对方推开。
阮华轩像是看透了助理的心理。
他叹了口气,却又笑起来:“你还是早点找个女朋友吧,都快三十了吧,还单身,真给我丢人。”
助理委屈巴巴:“阮总,我才二十五!”
阮华轩不在乎地摆摆手:“四舍五入就是三十了。”
他双手放在头后,躺在病床上。
或许所有人都不明白,但是他懂夏静。
爱过,痛过,怨过,所以也该尘埃落定,将一切感情都埋藏心底。
伤口太深,只有时间才能治愈。
或许很快就会好,或许永远都不会。
或许他们再见面时,可以对彼此说一句“好久不见”。
又或许,他们再也不会相见。
但只要抬起头,便知道他们还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着。
足够了。